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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听晏绪礼这么一说,尚盈盈方才意识到,她或许又无意中碰触了皇帝的忌讳。可晏绪礼竟没发火儿,仍是贴身收着,倒像得了什么稀世宝贝一般。
见不得那金尊玉贵之人流露这般情态,尚盈盈慌得去搂晏绪礼脖颈,急忙赔罪:
“皇上恕罪,嫔妾不是故意的……”
“你这狠心的小冤家。”
晏绪礼突然将尚盈盈箍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恨声道:
“是不是也打算编个结子搪塞朕,转头就叫朕再寻不见你?”
听得这话,尚盈盈鼻尖蓦然酸楚,忙从皇帝怀里挣出半寸,捧住他脸庞道:“万岁爷仔细瞧着嫔妾——”
尚盈盈眼波里漾着水意,字字认真地许诺:“嫔妾对天发誓,嫔妾既送您同心结,便是把魂儿也一并拴住了,绝不动离开您的念头。”
话到此处,尚盈盈犹嫌不够,竟信誓旦旦地说:
“您若是嫌晦气,嫔妾现在就收回来。”
说着,尚盈盈当真伸出手指,欲从晏绪礼掌中夺走同心结。
要知道尚盈盈素来是个没章法的,甭管前头说得多好听,后头忽然就能拐到岔路上去。好似那没笼头的马,说跑偏就跑偏,冷不防就给人一蹄子。
不知怎地忽然就要遭收缴,晏绪礼险些没绷住想笑,赶忙侧身一躲,把同心结塞回怀里藏好。
未免神情露馅,晏绪礼按住尚盈盈捣乱的手,将她死死按回心口,仍装作伤怀失意似的。
这等扮可怜的鬼伎俩,晏绪礼素日最是嗤之以鼻。但如今为把这小祖宗哄到手,晏绪礼竟恍然觉得,脸面和鞋垫子也没什么两样儿!
横竖在自家媳妇跟前,要那劳什子天家威仪作甚?倒不如学市井汉子,死皮赖脸些,反倒能讨得几分真心。
耳听得彼此皆是心音纷乱,晏绪礼埋首在尚盈盈颈窝,热气儿烫得人打颤:
“你既给了朕,这辈子都休想再要回去。”
晏绪礼仿佛是在说同心结,又仿佛不是。尚盈盈不禁怀疑自己宿醉未醒,不然怎么脑子里浑浆浆的?
暗香烟罗帐里,真是蚂蚁搂着热年糕,谁也舍不得撒手。尚盈盈忽然福至心灵,仰头亲碰晏绪礼下颌,盘算着好心安抚:
“那万岁爷可要收好了,千万别弄丢……”
话未说完便被封住唇舌,原是晏绪礼经不起撩拨,俯身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把这些天的孤寂都弥补回来。
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晏绪礼才渐缓下来,轻吻尚盈盈眉心,哑声讨要道:
“再打一条送朕。”
见尚盈盈瞪圆了眼,晏绪礼徐徐补充道:“那个只能贴身收着,朕还要个能系在蹀躞带上的。”
尚盈盈怪异地瞧晏绪礼一眼,不懂他忽而又较什么真儿。
可念在皇帝心情不好的份儿上,尚盈盈只好勉为其难地颔首,又道:
“那您得答应嫔妾……”
“应你。”
见尚盈盈肯答应,晏绪礼哪儿还顾得上她又要嘀咕什么,立马猴儿急地拢住她肩膀,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唇瓣,近乎贪婪地汲取她身上气息:
“你便是要摘星星月亮,朕也都应你。”
瞧晏绪礼这饿鹰擒兔的架势,尚盈盈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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