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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而后便流着泪朝外头跑了过去。
冬儿便愣在了原地,待反应过来后才冷笑着说:“这小蹄子,还把气撒到我身上来了。”
原来自从倾丝嫁来了傅国公府后,王雎之便想尽法子要攀附着倾丝。
只是魏泱不肯给他攀附的机会,不得已,王雎之只能放弃了这一条路。
乾国公府与傅国公府联系也随之变少,东升时常见不到珠绮,便与府里的一个丫鬟好上了。
消息传回到珠绮的耳朵里,险些让她哭晕了过去。
这几日干活都没什么心情,冬儿看不过眼去,便在倾丝跟前指责了她的不是。
“夫人也该让她吃点教训才是,如今她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连夫人的话也不听了。”冬儿道。
倾丝却还惦记着从前的情分,只笑道:“她正是伤心的时候,也不必对她太苛责了。”
冬儿叹了口气,知晓自家夫人重情重义,若非珠绮犯了天大的错误,绝不会重罚她。
“是。”她不情不愿地应下,这便去耳房里寻珠绮。
两人吵闹了一番才重修旧好,珠绮心里正是委屈的时候,干脆便拉着冬儿哭诉了一番东升的无情无义。
冬儿翻了个白眼,只说:“废话,你以为谁都跟夫人和我一样,对你事事包容、处处妥帖吗?”
以往珠绮听了这话还没有什么实感,如今她的满腔深情被东升弃如敝帚,方才顿悟冬儿话里的深意。
她说的没错,这世上只有倾丝与她方能无限地包容着她,旁人的好都只是海市蜃楼而已。
珠绮眸中的泪流的愈发汹涌,她茫然地望着眼前的冬儿,忽而攀住了她的胳膊大声嚎哭道:“我对不起夫人。”
她哭得撕心裂肺,哭声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
冬儿不知晓其中的内情,只点头附和道:“是了,你这些时日当差一点都不尽心,当真是对不起夫人。”
珠绮说的对不起倾丝自然不是指当差这样的小事。
而是在说当初明明知晓倾丝是被谁玷污了清白,却选择沉默不语一事。
如今倾丝虽被魏泱娶进了门,过起了锦衣玉食、人人敬仰的日子,可冬儿和珠绮都知晓她过的并不开心。
夫人总以为肚子里的孩子并非是世子爷的血脉,世子爷对她越好,她心里就越愧疚。
珠绮也曾瞧见过倾丝的歉疚,她紧锁着眉头立在支摘窗旁,眸光既幽怨又哀伤。
太医也说了,夫人身子并不好,不能在孕中如此多思多想。
这一刻的珠绮饱受着良心的谴责,思来想去,她还是决意要向倾丝认错。
只是认错归认错,该如何开口还是要好生权衡一番。
珠绮怕倾丝的责骂,也怕魏泱的雷霆之怒。
于是在一日午后,趁着冬儿不在里屋,珠绮便进内寝服侍起了倾丝。
倾丝见了她,只笑盈盈地问:“这两日,心情好些了吧?”
她的嗓音是如此的温柔可亲,如一阵柔亮的春风般拂进了珠绮的心间。
珠绮愣了愣,旋即低下了头,嗫喏了半日,才道:“夫人,奴婢有件事要与您说。”
倾丝抬眸望向她,笑着问:“什么事?”
珠绮嘴角的笑意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只说:“夫人,普济寺的那一夜,奴婢被迷药迷晕到一半就醒了过来。”
话音甫落,倾丝手里的茶盏应声而落,她怔然地望向了珠绮,好半晌才艰难地从唇舌里挤出一句:“那你……”
可曾瞧见那人的面孔?
倾丝还没问出这话,珠绮已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只说:“奴婢……奴婢知晓夫人肚子里孩子的生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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