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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打理——或许是诺玛修女年事已高,力不从心的缘故。
但玄关处的一座小神龛却擦得非常干净,近乎一尘不染。神龛供奉着一座木雕,那是一个人首蛇身的女人,从胸口长出一株植物,开出一朵花瓣层层叠叠的花。
洛书看了一会儿,终于认出来:这是大丽花!
一时间,临行前死记硬背的《北亚美利加邪教史》终于从她的脑海里复活:
在北亚美利加众多邪教中,有一个教派崇拜一种叫“Dahlia pinnata Cav.”的未知植物,因为这名字取得符合西班牙物种命名规则,这后来就成为了该植物的学名,华夏的翻译叫“大丽花”。
这只是个小教派,在《邪教史》中着墨不多,只提到这可能是崇拜“莎布·尼古拉斯”(对应连山学“青铜神树”)的一个分支,或许是因对教义的解释不同而分裂出来,譬如新教之于天主教。
邪神的形象,在不同的文化中往往有不同的艺术表达,譬如“青铜神树”在华夏的形象一直都是一棵巨大的树,而在大秦则是“森之黑山羊”,现在再分裂出“胸口开出大丽花的女神”,也不足为怪。
华夏因为文化的连续性,大部分邪神也是连续的,不像大秦整出这么多花活,光是“邪神族谱”都能让洛书背得一个头两个大。
诺玛修女注意到洛书在打量神龛,毫不避讳地问:“你有崇拜的神灵吗?”
洛书顿时一头黑线——在阿卡姆,崇拜邪神已经普遍到变成“吃了吗”之类的日常招呼了吗?
她顿时想起跟巴颖的谈话:在忠诚的信徒心目中,最可恶的是无神论者,其次是“什么都去信一下”的泛信者,然后是异端,最后才是异教。
所以肯定不能说自己不信神或者什么都信,最好也别说自己信黑山羊——那是异端,考虑到“河图洛书”在克学界的传说中叫“格赫罗斯”,是众神的敌人,也不妥当,那么果然还得是你,烂柯老师!
洛书:“我崇拜犹格·索托斯(‘烂柯’在克学界的叫法,时间与空间之神)。”
诺玛修女果然反应平淡,没有被激怒的迹象:“喔。听说年轻人很多是犹格的信徒。都是学校教的,什么‘时间与空间是相对的’?”
仿佛《租客死亡事件》的翻版,洛书也被安顿到阁楼下面的房间,卫生条件比楼下好一点,但好得不多;更重要的是,天花板上果然有几道裂缝,不是回南天墙上的那种裂纹,而是豁口的大裂缝,甚至能看到阁楼的地板。
很好,就差“诡异的光”了。
在这种地方当然不敢睡觉。洛书静坐了一会儿,感觉“加亿点力量和体质”“思维清晰”的效果正在衰退——看来一次祈祷的有效时间在5-6个小时。
以防万一需要战斗,洛书躲在盥洗室,又烧了两张符纸,把祈祷给续上——鉴于天花板上有裂缝,如果她在房间点火,那怕是要先给楼上表演一个“地板缝隙下面漏出诡异的光”。
在“思维清晰”的作用下,她坚持熬到了半夜,倒不觉得多困,主要是紧张且无聊,便非常煎熬了。
就在洛书快要开始骂骂咧咧的时候,头顶闪烁了一下!
洛书一个激灵:是你吗,诡异的光!
不知道楼上是不是还懂得些许焰色反应,透过墙缝,那晃动的光颜色竟然一会儿绿一会儿紫,非常有玄学氛围;洛书站在床头观察,发现在光的布景下,床上渐渐投影出一片符文!
不但懂焰色反应,还懂小孔成像,这个诺玛修女有点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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