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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筑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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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这万傀修者为何盯上自己?

昔日在第六重天之时,他便暗中偷袭自己。

两人,无冤无仇。

陈业自问,他甚至都没和万愧门有过任何联系——-等等,除了傀核心,可那傀儡核心,还是白赠送给他。

此外,他还杀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万傀门修者,但此事天知地知,他知李秋云知,旁人万万不可能知晓。

「嗯?快到了———」」

此时,陈业已经来到第八重天。

在这里,他还看见些许傀残骸和万愧门弟子的尸体,应当都是何奇斩杀。

「嗡嗡——」

灵蜂焦急盘旋不前,而在正前方,已经能明显感受到灵力波动。

破败的广场之上。

「噗!」

何奇再次喷出一口鲜血,他以刀拄地,半跪在废墟之中,浑身浴血,气息菱靡到了极点。

在他的面前,那具高达三丈的青铜力土,正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逼近。

而在其身后,那名万愧门的斗篷男子,则好整以暇地站着:

「何必要逃呢?你莫非当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莫非指望那个练气期小子不成?」

「怀!」何奇嘧出一口血沫,嘶声道,「若非老子先前有伤在身,岂容你这鼠辈猖狂!」

「死到临头,嘴还是这麽硬。」

斗篷男子摇了摇头,眼中,已是闪过了一丝不耐,「也罢,游戏,该结束了。待杀了你后,再去杀那个小子—不错,练气期,竟然还能带着小女孩来到第九重。呵呵,说没天大机缘,谁信?」

当他在第八重天,看到陈业与他身侧的小女孩时。

他就知道,这个人,非杀不可!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五指微动,那具青铜力士眸中幽光摇曳,冲向何奇。

「该死。」

何奇咬牙,他的长刀仅是一阶法器,如何能扛得住二阶的战斗?

倘若他有一柄二阶法器,他高低能和斗篷男子斗个数天!

「奔雷!」

剑光先至,而后声传。

凝练无比的青色剑光,如同自九天之上坠落的雷霆,后发先至,斩在青铜力士的脖颈之上!

「铛一一!」

那具坚不可摧的二阶傀,竟被这一剑,硬生生地斩得倒退了数步!

「什麽人?!」

斗篷男子脸色剧变,他猛地抬头,只见一道青色的身影,已然落在了何奇的身前。

「陈————·陈兄?!」

何奇先是一证,而后狂笑出声,「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能筑基!」

「哈哈哈!多谢何兄出手相助。」

陈业畅笑一声,只觉浑身痛快。

以前,他都只是以练气修为,强行施展五层乃至六层的青澜御剑术。

那时的他,每一次施展,都如同稚童挥舞重锤,不仅威力折扣,消耗更是巨大。

可现在——

每一次施展飞剑,他都感觉如臂指使,潇洒自如。

「小子,休得猖狂!」斗篷男子见他竟敢无视自己,顿时勃然大怒,「不过是刚刚筑基,根基未稳,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他自是看出,陈业刚刚突破,气息尚有些许不稳。

「杀了他!」

斗篷男子五指猛地一张!

三枚透骨钉飞梭而来,而那青铜力士咆哮一声,合围而来。

「来得好!惊涛!」

陈业刚好想试试筑基的实力,飞光自袖中飞出。

幻化出三道凝练无比的剑光,剑光一层叠着一层。

这正是叠浪三斩!

一层一层的剑光如潮水,第一层顷刻便将那三枚刮骨钉斩开。

馀下二层,更是接连斩在青铜力士身上。

「砰!砰!」

那具方才还压得何奇喘不过气来的二阶傀儡,此刻,在陈业惊涛骇浪般的剑光之下,竟是节节败退!

最后一斩,更是直接将愧劈飞!

「噗!」斗篷男子遭到反噬,一口鲜血喷出,他甚至没反应过来。

这是怎麽回事?

他方筑基,为何剑光如此恐怖?

斗篷男子自是不知。

陈业看似刚筑基,可他一手功法,技能,早就在熟练度面板的堆积下,进展远超自身修为。

只是奈何筑基练气之间是天壤之别。

饶是陈业一身技艺超凡脱俗,可苦于灵力不足,威能大打折扣。

「啊?原来我这麽强的。」

陈业讶然道,听得斗篷男子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也是,他御剑术已经修行到第六层凝渊,要知道在灵隐宗历史上,能修行到这个层次的筑基修者,都是翏翏无儿。

在目前燕国同代修者之中,陈业的飞剑术足以排到前十之列。

只是他昔日是一个平平无奇灵植夫,剑术少有用武之地。

更别说,除了飞剑术外,陈业的长青功乃宗师境,如今又修了大成之境的枯荣玄光经!

一身灵力,同阶他称第二,何人敢成称第一?

正所谓,力大砖飞。

虽陈业适才筑基,掌控不好力量可谁叫他力大!

眼见斗篷男子已现退色,他继续唤动愧儡,俨然又要故计重施。

「想逃?你这愧儡,我看上了,至于你麽—」

陈业赞道,不得不说,斗篷男人的愧儡防御力超绝。

硬吃飞光叠浪三斩,竟只是被劈飞出去,本体尚且完好。

实在是上好的肉盾。

「你——」斗篷男子被说中心思,脸色愈发阴沉,他张了张嘴,又道,「我万愧门乃——」

陈业懒得听他多语,眼中厉色一闪。

「凝渊!」

飞光碟旋掌心,光芒尽数内敛,化为一点如渊如海般的幽暗。

「飞光,去一」

飞光雾时间消失在掌心,待陈业一翻手腕,它又悄然悬在陈业指尖。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剑尖之上,已经染着斑驳的鲜血。

「我万愧门乃燕国霸主!我若身死——

斗篷男子嘴唇仍在氯动,但脸庞上已经自上而下浮现一丝淡淡血痕。

「噗一—」

下一刻,男人一分为二,鲜血狂而出。

「我曹!」何奇人傻了,他不停揉着眼睛不是?他这陈兄是被金丹真人附体了不成?

待他回头看时,却见陈业脸色惨白,浑身摇摇欲坠。

「陈兄,你你这是为我使用了禁法?」何奇自以为自己明白了。

在他看来,也唯有那种燃烧精血,损伤根基的禁忌秘术,才能让一个刚刚筑基的修士,爆发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剑!

「何兄多虑了,并非禁法。」

陈业摆了摆手,寻了一处乾净的石阶坐下。

他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只得苦笑着解释道:「只是-初入筑基,对灵力的掌控尚不纯熟,用力过猛罢了。」

好吧,他还是掌握不好力量。

方才不小心超支施展凝渊,全身灵力都被那一剑抽去。

好在他体内有大循环,源源不断地滋补稳固丹田。

换成寻常刚筑基的修者,这般超负荷施展法术,恐怕今后道途都废了一半。

何奇听着他这凡尔赛式的解释,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用力过猛?

一剑,便秒杀了一位同阶的筑基修士,这叫用力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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