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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和陈长卿的日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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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停滞了瞬息,万千思绪终究只说出了了句:「卿姐身材真好~」

闻言,陈长卿眉眼弯弯,也不回避,反而温柔笑道:「之前就夸过了。」

季云自嘲一笑。

修行日渐提高,某些方面依旧愚钝,不像花铃姐那样总能找到合适的话题。

他也没多说,上手开始涂抹药剂。

晶莹的膏药从锁骨滴落,运转真气,随着手掌慢慢推运。

季云的手法变得格外细腻,顺揉扁平,入手一片滑腻。

陈长卿大大方方,他也没故作姿态,已经不全是在涂药,偶尔轻抚。

这小动作,陈长卿当然察觉了。

她也没说什麽,默许便已经是最合适的表达了。

春色满眼,欲望却并不浓郁。

屋子里气氛很温馨,还有炙热的欢喜。

回头一看这短暂的一生,季云也发现,好像生命走到尽头,什麽都能看得通透了。

人这一生终将走向死亡,权势功名利禄,也没什麽能带走的。

反而这些平淡的日子,才真真实实。还有生命中遇到的这些亲密的朋友。

不过默许很快就变成了纵容,季云也爱不释手,像是有意无意,调皮地轻轻一捻,多停留了两息。

这般动作,陈长卿也不能在继续闭目小憩装不知道了。

她睁眼正好看着,提醒了一句:「膏药快凉了。」

这话完全没提及刚才行为有什麽冒犯,也没觉得介意。

季云听着与那绝美的脸对视了一眼,略显窘迫:「哦。」

见他这囧态,陈长卿嘴角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没再闭眼。

很罕见地,她主动说挑起了话题:「不是已经看过很多次了?还没看腻?」

不回避,反而冲淡了那一丝尴尬。

这话仿佛突然就让气氛温柔了起来,季云也不掩饰心绪,道:「因为卿姐很美啊,怎麽看都不腻。」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之前是花铃姐。现在不一样。」

陈长卿知道这话什麽意思,换魂是花铃打打闹闹,与现在是截然不同的。

她双颊暂放玫瑰般的笑容,又道:「其实第一次在幸福小区见的时候,你就见过了。,季云也回想起了那一幕,略显惊讶道:「啊?那不是禁婆。」

「是啊。」

陈长卿点点头,又道:「禁婆是我的法身。本来就我和一样。那其实也是阴婚的一部分。结契约,总归是要又一些程序的...「

这话就没说完了,拜天地丶拜堂丶入洞房,仪式还是的有的。」

季云却听懂了,也觉得很神奇。

有些话之前说显得很冒犯,现在却可以说,他补充了一句:「那时候我就觉得卿姐你人美丶心善,身材又超级好。「

陈长卿听着露齿一笑,却不言语。

正这时,膏药已经涂抹在了小腹上,季云的动作越发温柔。

他并没收敛自己的目光,手也游走轻抚。

陈长卿依旧一脸自然自在,只是偶尔觉得他调皮乱摸,才会微嗔一眼。

但也没阻止。

一场搽药,温柔渐浓。

陈长卿已近全倮,两人命格纠缠,气机又极其契合,季云《大欢喜禅》的自动运转了起来。

季云也觉得很神奇,想分享出来,终究还是词穷,「卿姐,你...嗯..

说直白了怕冒犯;说委婉了,他觉得又不达意思。

陈长卿看着他,鼻息轻哼询问:「嗯?」

季云:「那个...」

陈长卿看着他这样子,温柔一笑,道:「如果你是说你现在的真气的异动话,我倒是觉得...

没什麽不对。「

这句「没什麽不对」,是她看懂了这阴阳真气调和的流转状态;

也是说,她也觉得这蓬勃的欲望也没什麽不对。

66」

闻言季云眼前一亮,陈长卿总是这般善解人意,迟疑了一瞬,这才琢磨清楚那没什麽不对』什麽意思。

他问了一句:「卿姐,可以?「

刚才虽然也没太守规矩,但更多的是欣赏那种极致的美。

陈长卿当然知道,大多时候的默许便是态度了。

两人都可以装作没在意。

可现在直接问出来,那就是直白的表态了。

陈长卿很清楚季云的性格,默契地听懂了,笑生双靥,温然道:「好像.,,也没什麽不可以。」

年长一些岁月,终究是要从容很多。既然不会拒绝,那就答应了。

而且从一开始的阴婚契开始,她便看到了这条桃花线。

这话一出,季云瞬间觉得真气躁动了起来,刚才还按耐的心绪,完全没收敛了。

刚才还有些的克制,一下双手便不得闲了。

气氛突然就炙热了起来。

陈长卿看他把玩得不亦乐乎,也没在说什麽,美目光华巧转,淡抿唇瓣,只提醒了一句:「你要不要先把药涂完啊?」

季云:「哦。」

嘴上虽然应到,可终究还是不能安安分分涂药。

别墅外幽风习习,客厅里,不觉已然春色无边。

清晨。

前些日子建木树冠上的孔洞已经差不多重新被树叶覆盖。

不过依旧有少许阳光透过,化作丝丝金线照在了别墅外的湖泊上。

陈长卿有早起的习惯,生物钟让她准点睁开眼。

一夜安眠。

好像很久都没有这麽放松过了。

刚想起身,陈长卿这才发现正被一双手紧紧地搂着。

亲密相触,暖昧而炙热。

馀光一瞥身边的人,她似乎这才想到了昨晚的旖旎画面,美眸轻扬。

像是有默契般,季云也醒了。

屋子里没灯光,被子下摸黑伸手,入手便是一双巍峨。

这一把玩,便又沉浸其中了。

陈长卿也任由他兴致勃勃地在自己身上捣鼓,问了一句:「早上想吃点什麽?」

语气很平静,与和之前什麽区别。

只是多出了的那一份细腻关怀,像是贤惠的妻毫。

季云觉得美得有些不真实,贪念着那极致的温堤。

被毫下,已然是一片让陈长卿督略显耳根微红的画面。

仿若新婚初经顿事,再从容也有些羞,她喉咙里不禁发出含糊之声:「嗯哼?「

仿佛是在询问。

季云抓住了那对美好,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那个温婉绝美的女毫真再身侧?

昨夜的记忆涌起,如梦似幻般的美好。

他业然翻身而起,很自然地压在了那丰腴婀娜的身段之上。

四目相对,陈长卿看了他一眼,看懂了,微微一笑:「我不会走..要不我先去准备早餐?」

季云盯着那绝美的脸庞看了好半会儿,麽才似问非答地说道:「不要。」

陈长卿一下就听懂了,白了一眼。

正要说些什麽,她眸光然一滞,已然知道答案了。

她再看着季云,嗔怪瞥了一眼:「你仫家伙..」

陈长卿嘴里不知道从昨晚什麽时候开始换了麽个称呼,两顿关系一下就近亲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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