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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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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痕

夜,深得像一块化不开的浓墨。

雨丝冰冷地敲打着窗户,发出细碎而烦躁的声响,像极了此刻林宇凡心中的杂音。他赤着上身,独自坐在自己那间狭小卧室的床沿,指尖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菸。烟雾缭绕,模糊了他清秀却带着一丝阴郁的脸庞。

镜子里映出的少年,身形清瘦,皮肤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肩膀丶手臂丶肋骨处,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尚未完全褪去,像是在雪白的画布上泼洒了丑陋的颜料。那是三天前那个恐怖夜晚留下的印记,身体上的伤口在慢慢愈合,但心口的裂痕,却被他哥哥林曜安那句冰冷的话语,撕扯得更大丶更深。

「你只是一个错误,我根本不应该保护你。」

这句话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林宇凡的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每当夜深人静,这句话就会在他耳边无限回响,伴随着林曜安转身时那冷漠决绝的背影。

曾几何时,那个背影是他最坚实的依靠。林曜安比他大七岁,在他们父母因意外早逝後,几乎是以一种半父半兄的姿态,将他拉拔长大。那个时候的林曜安,温暖得像冬日里的暖阳。他会笨拙地帮他吹乾头发,会在他被噩梦惊醒时紧紧抱住他,会用那双骨节分明丶带着薄茧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他的後背,低声哼唱着不成调的歌谣。

林宇凡曾经以为,那样的温暖会持续一辈子。

直到安娜的出现。

她是他们远房亲戚留下的孤女,一个粉雕玉琢却体弱多病的瓷娃娃。林曜安将她接回家,从此,他所有的温柔丶耐心和爱,都有了新的归属。

林宇凡的世界,从那天起,开始一点点崩塌。

他试过,用尽了所有笨拙的方式去夺回哥哥的注意。打架丶逃课丶顶撞师长……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问题少年,只为换来林曜安哪怕一丝一毫的关注。他成功了,却也失败了。林曜安会来学校,会对他发火,会用失望透顶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温度,只剩下冰冷的斥责。

「你就不能学学安娜吗?她多乖,多让人省心!」

每一次的比较,都像一把钝刀,在他的心上来回切割。他渴望的不是斥责,而是那个会揉着他头发,笑着叫他「小子」的哥哥。

「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林宇凡的思绪。他猛地一颤,手里的菸灰掉落在手背上,烫出一个细小的红点。

门外传来林曜安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林宇凡,把窗户打开,满屋子乌烟瘴气的,你想呛死安娜吗?」

又是安娜。永远都是安娜。

林宇凡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将菸蒂狠狠地按熄在菸灰缸里。他没有起身,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她不是在你的房间睡觉吗?隔着墙都能被呛到,她还真是娇贵。」

门外的声音沉默了几秒,随後,门把被转动,林曜安推门而入。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居家T恤和长裤,身形高大挺拔,短发利落,五官深邃英俊。只是那双曾经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眸,此刻却像结了冰的湖面,冷硬而锐利。他的视线扫过房间,最後落在林宇凡赤裸的上半身,以及那些刺目的瘀伤上。

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把衣服穿上。」他的语气是命令式的,不带任何感情。

林宇凡像是没听到一样,缓缓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挑衅的目光直视着他。这几天,他刻意不穿上衣,就是想看看,这个男人是否还会对他身上的伤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然而,没有。没有心疼,没有关切,甚至连一丝多馀的询问都没有。

「怎麽?哥哥是怕我着凉吗?」林宇凡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嘲讽,「还是说,你觉得我这副样子……碍到你的眼了?」

林曜安的下颚线绷紧了。他走到窗边,一把将窗户推开,冰冷的夜风夹杂着雨丝灌了进来,让林宇凡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不想跟你吵。」林曜安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安娜睡得不安稳,可能是被你的菸味影响了。以後要抽就去阳台。」

又是这样。轻描淡写地将他的存在丶他的挑衅丶他的一切都归结为一个麻烦。

一股压抑了太久的怒火和委屈,猛地从林宇凡的心底窜了上来。他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急,牵动了肋骨的伤处,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

但他不在乎。他一步步走到林曜安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林宇凡比林曜安矮了大半个头,必须仰起脸才能看清他。

「林曜安,」他一字一顿地叫着他的全名,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你看清楚,我身上的伤!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好奇,我是怎麽弄成这样的吗?」

林曜安的目光终於落在了他胸前那片最严重的擦伤上,那里血痂和新肉交错,看起来有些狰狞。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深处似乎有什麽东西在波动,但最终还是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又是跟人打架了?」他移开视线,语气依旧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去惹是生非。你什麽时候才能长大?」

「长大?」林宇凡笑了,笑声凄凉而绝望,「长大就是像你一样,变得冷血无情吗?长大就是可以随便抛弃一个……曾经对你那麽重要的人吗?」

「我没有抛弃你。」林曜安的声音终於有了一丝起伏,「是你自己不学好,是你自己要把我推开。」

「我推开你?」林宇凡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自己的心口,「我把自己弄得一身伤,我差点……我差点就回不来了!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哪怕一眼也好!可你呢?你看到了什麽?你只看到了麻烦!你甚至……你甚至说我是一个错误!」

说到最後,他的声音已经哽咽,眼眶迅速泛红,积蓄已久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他倔强地逼了回去。他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那只会换来更多的怜悯和施舍,而不是他想要的爱。

看着弟弟泛红的眼眶和那副倔强又脆弱的模样,林曜安的心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揪了一下。那个夜晚,当他抱着安娜从这个浑身是伤的少年身边走过时,他不是没有看到,不是没有恐慌。只是那份恐慌,被另一种更深沉的丶连他自己都不敢去触碰的情绪给掩盖了。

他害怕。

他害怕自己对这个弟弟的保护欲,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兄弟范畴。他看着他一天天长大,从一个软糯的小团子,变成一个身形单薄丶眉眼清秀的少年。他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会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会无意识地对你撒娇。那种依赖,让林曜安感到了一种近乎罪恶的满足感。

安娜的出现,像是一个藉口,一个让他可以逃离这份禁忌情感的藉口。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照顾安娜身上,用忙碌和疲惫来麻痹自己,强迫自己疏远林宇凡。他以为只要距离够远,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就会自行消散。

可他错了。距离只会让那份思念和渴望,在黑暗中疯长。

尤其是当他看到林宇凡用自残的方式来博取他的关注时,那种混杂着愤怒丶心疼和欲望的情绪,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他怕自己一旦靠近,就会失控。

「宇凡……」林曜安的声音软化了下来,他伸出手,似乎想去触碰弟弟脸颊。

但林宇凡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後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别碰我!」他低吼道,眼中的失望和恨意交织在一起,「你没有资格!」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曜安一直压抑的导火线。

他猛地跨前一步,一把抓住林宇凡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他将他狠狠地推到冰冷的墙壁上,高大的身躯随即覆了上去,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砰」的一声闷响,林宇凡的後背撞在墙上,疼得他闷哼一声。他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盛怒的林曜安面前,渺小得可笑。

「我没有资格?」林曜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林宇凡的耳廓上,带着一种危险至极的气息,「那你告诉我,谁有资格?是把你打成这样的那些人渣,还是那个让你差点回不了家的混蛋?」

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惊人的压迫感。林宇凡被他身上传来的丶混合着怒气和淡淡菸草味的男性气息完全包裹,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你……你怎麽知道……」林宇凡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我怎麽知道?」林曜安冷笑一声,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你真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吗?你真以为我那天晚上,什麽都没看见吗?」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他撕破的衬衫,看到了他脸上的恐惧,看到了他嘴角那不正常的血迹。他只是不敢问,不敢想。他怕自己一旦知道了真相,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我看到了你身上的血,看到了你破烂的衣服,看到了你那副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样子!」林曜安的声音因为极力压抑的情绪而变得沙哑,他的眼神深处,是翻腾的丶几乎要将人焚烧殆尽的火焰,「我他妈的快要疯了!我想去杀了那些碰过你的杂碎!但你呢?你只会在这里跟我闹脾气,只会用这些愚蠢的方法来刺激我!」

温热的液体,突然从林曜安的眼角滑落,滴在了林宇凡的脸颊上。

林宇凡彻底愣住了。

他从未见过林曜安哭。在他的记忆里,这个男人永远是坚强的丶无所不能的。即使在父母的葬礼上,他也只是红着眼眶,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一滴泪都没有掉。

可现在,他哭了。

为他。

那一瞬间,林宇凡心中所有的防备丶所有的怨恨,都土崩瓦解。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痛苦丶挣扎和……爱意。

那不是哥哥对弟弟的爱。

那是一种更深沉丶更炽热丶更具占有欲的,属於男人的爱。

林宇-凡的心脏狂跳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丶夹杂着恐惧和兴奋的情绪席卷了他全身。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也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

「哥……」他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这一声「哥」,像是一道魔咒,彻底击溃了林曜安最後的理智。

他猛地低下头,用一种近乎啃噬的方式,狠狠地吻上了那双他渴望了无数个日夜的嘴唇。

林曜安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场充满了愤怒丶绝望和压抑已久的掠夺。他的嘴唇粗暴地碾压着林宇凡的,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了他的齿关,长驱直入。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充满了侵略性和成年男性的气息。林宇凡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因为震惊而僵硬。他从未想过,他所渴望的丶来自兄长的碰触,会以如此激烈丶如此充满情欲的方式降临。

菸草的苦涩丶泪水的咸涩,以及林曜安口中那独有的丶清冽的气息,在他口腔里蛮横地交织丶肆虐。林宇凡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吸,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抽乾,只能发出破碎的丶介於呜咽和呻吟之间的声音。

「呜……哥……放……」

他的反抗微弱得像猫叫,那双捶打在林曜安结实胸膛上的拳头,也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而这点微不足道的抵抗,反而像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林曜安体内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

林曜安的吻变得更深丶更狠。他的一只手依旧禁锢着林宇凡的手腕,将其高高地压在墙上,另一只手则从他的下巴滑下,沿着他纤细的脖颈丶脆弱的锁骨,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他胸前那片狰狞的伤处。

他的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地丶近乎虔诚地摩挲着那片愈合中的伤口。那里皮肤凹凸不平,血痂尚未完全脱落。这个动作让林宇凡浑身一颤,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伤口处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疼吗?」林曜安终於稍稍离开了他的唇,额头抵着他的,灼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充满了痛苦和情欲的拉扯。

林宇凡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曜安,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腾着他看不懂的丶浓烈得化不开的情绪。有悔恨,有心疼,有愤怒,但更多的,是那种赤裸裸的丶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你……你疯了……」林宇凡的声音颤抖着,他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隐隐地期待着什麽。

「是,我疯了。」林曜安低声承认,他的唇再次贴近,轻轻地丶温柔地舔舐着林宇凡被他吻得红肿的嘴角,「从你第一次用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我,求我抱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我是你哥哥,我该保护你,该和你保持距离……」

他的手掌,从胸前的伤口缓缓下滑,越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林宇凡家居裤那松紧的裤腰上。

这个动作,像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林宇凡的身体瞬间紧绷,理智发出尖锐的警报。「不……不要……林曜安,我们是兄弟……」

「兄弟?」林曜安发出一声自嘲的低笑,那笑声里满是悲哀。「如果只是兄弟,我为什麽会在你被别的男生多看一眼时,就想把对方的眼珠子挖出来?如果只是兄弟,我为什麽会在看到你身上这些伤的时候,想把整个世界都毁掉?宇凡……我对你,从来就不是兄弟之情。」

他的手指,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勾住了裤腰的边缘,轻轻向下一扯。

松垮的棉质长裤,连同内裤一起,顺着少年纤瘦的双腿滑落,堆积在了脚踝处,形成一圈无力的束缚。

夜晚的凉风灌了进来,林宇凡光裸的下半身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恐慌,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林曜安用膝盖强硬地分开。

林曜安的视线,像带着火焰的烙铁,一寸寸地扫过他未经人事的丶青涩而脆弱的身体。那目光太过灼热,太过露骨,让林宇凡觉得自己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蝴蝶,无处可逃。

「你……你看够了没有……」林宇凡羞愤欲死,他偏过头,不敢去看林曜安的眼睛。

林曜安没有回答他。他只是俯下身,将脸埋在了林宇凡的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将他身上那股混杂着少年清香和淡淡药膏味的气息,全部吸入肺腑。

「宇凡……你好香……」他梦呓般地呢喃着。

随後,湿热的吻,便落在了林宇凡的脖子上丶锁骨上,然後一路向下。他的吻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而是变得细腻而缠绵,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他的舌尖,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划开了林宇凡层层叠叠的防备,挑逗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嗯……别……别在那里……」

当林曜安的唇舌流连到他胸前那敏感的红点时,林宇凡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陌生而又致命,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让他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林曜安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他抬起头,看着少年因为情动而泛起红晕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这里……喜欢吗?」他哑声问道,同时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了一下那已经挺立起来的红樱。

「啊……!」林宇凡惊呼出声,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靠着墙壁和林曜安的支撑,才不至於滑倒在地。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身体里的欲望,被这个他最亲近也最怨恨的男人,轻而易举地点燃。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他,应该逃跑,可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更多丶更深入的碰触。

林曜安显然感受到了他的动情。他不再满足於上半身的挑逗,高大的身躯缓缓下移,最终,单膝跪在了林宇凡的面前。

这个姿势,带着一种臣服的意味,却又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林宇凡震惊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想做什麽。

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林曜安握住了他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阴茎。那里还很青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稚嫩,此刻却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

成年男人温热乾燥的手掌,与少年稚嫩的肌肤相触碰的瞬间,林宇凡感觉自己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不!不行!林曜安!那里脏……」他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挣扎着。

被自己的亲生哥哥,用这样的方式对待……这太疯狂了,太违背伦理了!

「脏?」林曜安抬起头,眼神深沉得像一潭古井,「在我眼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乾净的存在。那些碰过你的垃圾,才是脏东西。」

说完,他不给林宇凡任何反应的时间,低下头,将那还带着少年羞涩的阴茎,含入了口中。

「!!!!」

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地包裹住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林宇凡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从头到脚都麻了。他从未想过,人的嘴巴,可以带来如此极致的丶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林曜安的技巧谈不上多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笨拙。但他很用心,也很虔诚。他的舌头模仿着记忆中那些禁忌影片里的动作,生涩地舔舐丶吮吸,用牙齿轻轻地刮搔。每一次吞吐,每一次吮吸,都像是在林宇凡的理智边缘疯狂试探。

「啊……嗯……哥……求你……停下……」

林宇凡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从喉咙深处溢出。他的双手无力地抓着林曜安的头发,身体不住地颤抖。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让他感到既羞耻又快乐,既罪恶又沉迷。

他想推开他,却又忍不住想让他更深入一点。

他想骂他混蛋,却又只能发出甜腻的丶带着哭腔的呻吟。

「哈啊……不行了……我要……」

在林曜安一次加深力度的吞咽下,林宇凡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尽数释放在了兄长的口中。

世界在这一刻彷佛静止了。

林宇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滑落,瘫软在地。高潮的馀韵还在体内流窜,让他浑身无力,指尖都在发麻。

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林曜安,看着他嘴角那抹暧昧的银丝,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将那些污浊尽数吞咽下去的动作,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感和罪恶感,将他彻底淹没。

林曜安缓缓抬起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他的眼神,比之前更加炽热,更加充满了侵略性,像一头刚刚品尝过血肉滋味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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