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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柜里的残酷拼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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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这里这麽敏感吗?」影山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他恶劣地笑了起来,更加凶狠地朝着那点敏感处发起了攻击。「嘴上说着要死,身体却这麽想要嘛。你和她一样,都是一样的淫荡!」

「不……我没有……嗯啊……啊啊!」

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水城寺再也无法抑制,高亢的丶甜腻的呻吟从他口中泄漏出来。他的理智被快感彻底冲垮,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追逐着那灭顶般的欢愉。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腰肢柔软地摆动着,试图寻求更多的快感。

「啊……啊……好舒服……影山……医生……啊……再快一点……」他无意识地呢喃着,连自己说了什麽都不知道。

「这才乖。」影山律满意地笑了,他加快了速度,房间里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泥泞水声和少年淫荡入骨的呻吟。

「啊……要去了……又要去了……嗯啊啊啊!」

在男人又一次凶狠的深顶之下,水城寺的前端再一次喷射出来,白浊的液体溅在了他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而这一次,他身後的穴口也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收缩着,紧紧地绞住了影山律的性器。

这致命的紧缩让影山律也低吼一声,将自己积攒了数十年的丶滚烫的仇恨与欲望,全数灌进了少年温热的丶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身体深处。

高潮过後,影山律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埋在少年的身体里,感受着那里的馀韵。他低下头,亲吻着少年汗湿的额头,语气温柔得彷佛在对待最珍贵的爱人。

「你看,这不是很好吗?很舒服,对不对?」

水城寺没有回答,只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但他知道,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这对疯狂的双胞胎兄弟,将会用尽一切手段,将他从身体到灵魂,彻底地丶完全地,拖入无间地狱……

地狱是没有时间概念的。

对於水城寺佑来说,德山宅邸就是他的人间地狱。在这里,白天与黑夜失去了意义,取而代之的,是影山司的疯狂与影山律的冷酷,如同永不落下的双子黑日,轮番灼烧着他那早已支离破碎的身心。

影山司的「游戏」变得越来越变本加厉。他似乎对人体在极限状态下的反应有着病态的好奇心。他会用冰块在水城寺的身体上游走,直到他的皮肤冻得发紫,然後再用滚烫的蜡油滴在他的胸前,欣赏着那红白相间的丶凄美的「艺术」。他会用各种冰冷的丶奇形怪状的医疗器械,去探索少年身体上每一个最隐秘丶最脆弱的角落,然後在他耳边,用学术论文般的语气,冷静地分析着他的每一次颤抖与痉挛。

「你看,当异物刺激到这个深度时,你的前列腺会不自主地收缩,导致射精反射。这证明了,疼痛与快感的神经通路,在某种程度上是共通的。多麽奇妙的人体啊……」

在影山司的折磨下,水城寺的身体被开发得越来越敏感。有时候,仅仅是冰冷的听诊器贴上胸膛的触感,都能让他的身体泛起一阵羞耻的战栗。他恨这样的自己,恨这具不受控制的丶轻易就能被挑起欲望的身体。

而影山律的折磨,则更偏向於精神上的彻底征服。

他似乎迷上了「角色扮演」。他会逼着水城寺换上各种各样的丶充满羞辱意味的服装——剪裁得极不合身的丶属於他初恋情人的旧式连衣裙;布料少得可怜的丶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女仆装;甚至是……他儿子影山明穿过的丶还残留着少年汗味的运动服。

「穿上它。」影山律会将衣服扔在水城寺面前,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今天,你是她。明天,你是我的女仆。後天……你就当我的另一个『儿子』。」

每一次换上不同的服装,都意味着一场全新的丶主题式的侵犯。

当他穿上那条泛黄的连衣裙时,影山律会变得异常「温柔」。他会将水城寺抱在怀里,像对待情人一样亲吻他,在他耳边呢喃着那个女人的名字。然後,在少年因为这短暂的温情而产生一丝错觉时,突然变得无比粗暴,将他狠狠地压在身下,用最原始丶最野蛮的方式占有他,彷佛要将积攒了数十年的怨恨,全部发泄在这具替代品的身体里。

「背叛我的贱人……这就是你的下场……」他会一边凶狠地冲撞,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吼。

而当水城寺被迫换上那套属於影山明的运动服时,影山律的玩法则更加扭曲和恶劣。

「叫我『爸爸』。」他会掐住少年的脖子,强迫他发出这个让他感到无比恶心和屈辱的称呼。

「不……不要……」

「叫我爸爸!」影山律会加重手上的力道,直到少年因为缺氧而脸色涨红。

「……爸……爸……」水城寺被迫从喉咙里挤出这个词,每一声,都像一把刀子,将他的尊严凌迟得体无完肤。

「这才乖,我的好『儿子』。」影山律会满意地笑了,然後,他会用对待自己亲生儿子般的丶充满慈爱的语气,说出最淫秽丶最不堪入耳的话语,做出最乱伦丶最违背人性的行为。

他会让水城寺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着自己,然後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巨物,引导着它,缓缓地丶一寸寸地,没入少年那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後庭。

「你看,我的好儿子,」他会握住少年的手,放在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强迫他感受那里的灼热与脉动,「爸爸的东西,是不是很大?喜不喜欢爸爸这样……『疼爱』你?」

「呜……啊……」水城寺只能发出破碎的丶混杂着痛苦与情欲的呻吟。他的双手被男人控制着,被迫环住男人的脖子,整个身体像是完全属於对方一样,随着对方沉重的撞击而上下起伏。

镜子里,映出了一副何其荒诞又淫靡的画面——一个穿着高中运动服的清秀少年,正满脸泪痕地跨坐在一个成熟英俊的男人身上,随着男人挺动的腰肢而发出甜腻的呻-吟,彷佛一场禁忌的丶父与子之间的乱伦性-爱。

而这一切,都被影山律用一台小巧的摄像机,巨细靡遗地记录了下来。

「这些录影带,我会好好『保管』的。」他会在结束後,轻拍着少年已经被情欲和泪水浸透的脸颊,笑着说,「如果你不听话,或者想着逃跑,我就会把它们寄给我的好儿子,影山明。你说,当他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用这副样子在我身下求欢时,会是什麽样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对不对?」

这句话,像一道最恶毒的诅咒,彻底击垮了水城寺最後一丝反抗的念头。

他成了一个彻底的丶没有灵魂的玩偶。白天,他是影山司的实验品;晚上,他是影山律的泄欲工具和角色扮演的道具。他的身体,已经麻木了,甚至可耻地,在日复一日的侵犯中,学会了如何去迎合,如何去寻找那一丝丝夹杂在痛苦中的丶能让他暂时忘记一切的丶堕落的快感。

他会不自觉地在影山律的撞击下摆动腰肢,会在他粗暴的深吻中伸出舌头回应,会在他射精的瞬间收紧内壁,换来对方一声满足的低吼。

他恨这样的自己,恨到想死。

在无尽的黑暗中,唯一能让水城寺感到一丝慰藉的,是影山律随手扔在床头柜上的那枚蓝宝石领夹。

每当夜深人静,那对恶魔兄弟沉沉睡去时,水城寺就会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床垫的角落,远远地丶贪婪地凝视着那枚领夹。

在昏暗的月光下,那颗小小的蓝宝石,会折射出点点幽微的丶温柔的光芒。那光芒,像极了影山明清澈的丶总是带着温暖笑意的眼睛。

他会想起和明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腼腆的少年不小心撞掉了他的书,然後慌张地帮他捡起来,脸红得像个苹果。

想起他们在图书馆里,头靠着头,分享同一副耳机,听着彼此都喜欢的乐队,少年的呼吸轻轻地喷洒在他的耳廓,痒痒的,暖暖的。

想起他们在学校的天台上,第一次笨拙地接吻。少年的嘴唇柔软而温热,带着阳光和青草的味道,那个吻,青涩得像一颗未熟的梅子,却甜到了他的心底。

「小佑,」明曾经拉着他的手,无比认真地说,「等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我们就搬出去一起住,好不好?我会打工赚钱,我会照顾你,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明……

这个名字,像一道温暖的光,照进了他那早已被黑暗与污秽填满的丶冰冷的心。

他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消失。他不能让这个恶魔,继续用那副伪善的面孔,去欺骗明,去欺骗所有人。他不能让明,生活在一个由谎言构筑的世界里,甚至有一天,可能会爱上杀死自己挚友的凶手。

他要留下证据。

可是,他能留下什麽证据呢?这座宅邸与世隔绝,他身上所有属於自己的东西都已经被销毁。他就像一张白纸,被恶魔肆意地涂抹,却无法留下任何属於自己的痕迹。

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那枚领夹上。

那枚领夹,是明送给他父亲的生日礼物。他记得清清楚楚,在不久前的家庭聚餐上,明带着骄傲又腼腆的笑容,亲手为父亲别上了它。

这枚领夹,是亲情的证明,也是……罪恶的见证。

一个疯狂而决绝的念头,在他的心中形成。

那天晚上,影山律似乎心情很好。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粗暴,甚至在侵犯他之前,第一次使用了润滑剂。那冰凉的膏体被挤入他那早已习惯了乾涩与撕裂的後庭,带来了一种陌生的丶滑腻的舒适感。

「今天,你表现得很好。」影山律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是温柔,他像对待一个真正的情人一样,缓慢而深入地律动着,在他的耳边低语,「我很满意。说不定,我会考虑……让你活下来,永远地,待在我身边。」

水城寺没有回答。他只是顺从地张开双腿,承受着男人的进入。但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头柜上那枚近在咫尺的领夹。

他知道,这是他唯一,也是最後的机会。

在影山律即将达到高潮,全身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防备最松懈的那一刻,水城寺用尽了毕生所有的力气,猛地伸出了那只早已被绳索磨得伤痕累累的右手。

他的指尖,触碰到了冰冷的金属。

他没有时间去思考,本能地,用指甲狠狠地丶对着那枚领夹的蓝宝石表面,死命地抠了下去!

「嘶——」

坚硬的合成宝石边缘,深深地嵌入了他脆弱的指甲缝里,带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指甲瞬间翻起,鲜血涌出。但他成功了。他感觉到,有几粒比灰尘还小的丶坚硬的粉末,混杂着他的血液和皮肉,被他死死地藏进了指甲与指缝之间。

「你做了什麽?!」

身上的男人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异动。影山律的欲望在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暴怒与惊恐。他一把抓住水城寺的手,看到了他指甲里的血迹和那微不可见的蓝色痕迹。

「贱人!你敢算计我!」

一股被背叛的丶计划被彻底破坏的狂怒,瞬间吞噬了影山律的理智。他从少年的身体里猛地抽出,翻身下床,捡起了那枚领夹。

「你想毁了我?你想带着证据去死?」他疯狂地咆哮着,掐住水城寺的脖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不会让你死得那麽轻松!」

他没有直接杀死他,而是对他进行了最後的丶也是最残酷的精神折磨。他详细地向他描述,他会如何杀死他,如何将他分解,如何让他的存在,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甚至告诉他,他的好友影山明,将会成为这一切的代罪羔羊。

「他会替我顶罪的,就像阿司替我上班一样。他是我最完美的儿子,最完美的……作品。他会相信我说的一切,他会为了保护我,去做任何事。而你,水城寺佑,你只是一块绊脚石,一个很快就会被所有人遗忘的垃圾!」

这句话,成了压垮水城寺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魔的男人,听着他那残酷的丶将自己和挚友的命运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宣言,一股极致的恐惧与绝望,像黑色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他的心脏。

他的呼吸,骤然停止了。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的瞳孔无限放大,倒映出的,是恶魔那张扭曲而得意的脸。

他死了。死於最深沉的丶无法反抗的绝望。

而他的灵魂,带着那份不甘与怨恨,带着那藏在指甲缝里的丶最後的希望,被永远地困在了这座宅邸里,等待着,等待着那个唯一能看见他的人,来为他……揭开真相。

当原慎一带着大批警力,用破门器撞开德山宅邸那扇沉重的铁门时,看到的是一幅诡异而安静的景象。

影山司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专注地用一把手术刀,削着一个苹果。他的动作精准而优雅,长长的果皮连绵不断。听到声响,他抬起头,看到冲进来的警察,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露出了一个孩子般天真的笑容。

「你们来啦?是来陪我玩游戏的吗?」

而在二楼的主卧室里,警方发现了影山律。他正穿着一身整洁的睡衣,坐在床边,温柔地丶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那枚蓝宝石领夹。他的神情专注而虔诚,彷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这对疯狂的双胞胎兄弟,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末日的到来,没有丝毫的准备。

「影山律,影山司,你们被捕了!」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和冰冷的手铐,影山司没有反抗,只是咯咯地笑着。而影山律,则缓缓地抬起头,扶了扶鼻梁上那副虚拟的金丝眼镜,眼神平静得可怕。

「警察先生,我想,你们搞错了什麽。」

与此同时,另一队警察也冲进了影山家华丽的别墅。他们在影山明的房间里,找到了那个试图为父顶罪的少年。他正蜷缩在床上,怀里抱着一本相册,相册里,全是他和水城寺佑的合影。看到警察,他没有惊讶,只是流着泪,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人是我杀的……和爸爸没有关系……」

在影山律的书房里,警方找到了那台摄像机,以及数十盘记录着地狱景象的录影带。

铁证如山。

面对这一切,影山律终於摘下了他那副伪善的面具。在侦讯室里,他详细地丶甚至带着一丝炫耀的口吻,讲述了他所有的犯罪计画和动机。从如何利用双胞胎弟弟制造不在场证明,到如何囚禁丶虐待丶侵犯水城寺佑。

「我从来没想过要杀死他。」他平静地说,彷佛在谈论一场失败的手术,「他是我最完美的收藏品。如果不是他自作聪明,试图留下证据,他本可以一直活下去,永远地……陪着我。」

他的话语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

案件的真相,终於大白於天下。影山律和影山司,这对联手制造了人间地狱的双胞胎恶魔,将会面临法律最严厉的制裁。而影山明,因为包庇和作伪证,也将承担他应负的责任。但对他来说,最大的惩罚,或许是馀生都要活在父亲是杀害挚爱凶手的丶这个残酷的真相之中。

案件结束後的一个雨天,原慎一独自一人,再次来到了德山宅邸。

宅邸已经被彻底清空,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股绝望与不甘的气息。

原慎一在客厅中央站定,点燃了一支菸。

在缭绕的烟雾中,他看到,水城寺佑的鬼魂,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一次,他的影像不再残缺,也不再充满怨毒。他穿着一身乾净的校服,四肢健全,脸上带着浅浅的丶释然的微笑。

他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原慎一,深深地丶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後,他的身体化作了无数点温柔的丶蓝色的光斑,像夏夜的萤火虫,缓缓地丶轻盈地,飘向窗外那片被雨水洗净的天空,最终消散不见。

原慎一知道,他终於可以……去往他该去的地方了。

他掐灭了香菸,转身离开了这座承载了太多罪恶与痛苦的宅邸。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也洒在了他那总是紧锁的眉头上。

世界,终於恢复了它应有的秩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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