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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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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不知顾怀玉最听不得这些话?

但凡话头稍沾半点□□里那点事,顾怀玉立马翻脸不认人。

怎会今夜主动开口?

他若有所思瞧着顾怀玉,烛火昏黄,映得那轮廓愈发清减。

低垂的睫毛在投下浅淡阴影,连翻书的指尖都透着股病态的莹透。

美则美矣,却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意,一点欲望都不沾染。

裴靖逸突然懂了。

原来不是清高孤傲,是因为身子太弱,从来不干……

哪知这一回是阴差阳错竟勘破真相。

似算学里古怪情形:推演的公式虽歪了,得出的结论却分毫不差。

他盯着那单薄的侧影发呆之际,仆役已放满一碗血。

云娘端起血碗,添几味药草,将其置于案几小炉,小火微煨。

不多时,血中那几味药材渐渐化开,药香混着血腥,幽幽沁人。

顾怀玉上回在西山,喝九黎血喝的太不讲究,这次总算有了宰执的讲究。

他下颚一抬,示意云娘把温好的血碗放在案几上,随后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众人纷纷退下,唯独裴靖逸大剌剌地靠在椅上,衣襟散乱,露出大片紧实的胸膛。

云娘到底是姑娘家,不好上前拉扯,只能咬着牙退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顾怀玉现在没心思搭理某个人,双手端起药碗,慢条斯理地啜饮。

温热的血液入喉,一股暖流顿时涌向四肢百骸。

他发出一声极轻的“嗯”,尾音带着餍足的慵懒,闭上眼睛,感受着力量在体内流淌的快意。

裴靖逸瞧着他沾染血的嘴唇,忽然开口:“相爷平时如何泻火的?”

语气太平淡,像随口问天气,毫无羞涩可言。

顾怀玉薄薄的眼皮颤一下,眼也不睁,“与你有何干系?”

“我跟相爷都是男子,交流一下经验。”

裴靖逸坐起身来,手臂索性支撑在膝盖,赤裸的半边肩膀顺势探入烛火光晕里,“相爷不理我,不会是害臊吧?”

顾怀玉权当耳边起风,半点不理。

裴靖逸盯着他冷淡至极的脸,声音压低几分,慢悠悠嚼着字,“我十来岁就无师自通,那时候在军营里,只要起了那个念头,不弄一个晚上根本睡不着。”

“等营里的人都睡了,我就溜出去,找个没人的山坳……”

他目光细致地描绘顾怀玉的眉眼,说得话庸俗不堪,语气却一本正经,“有时候就在石头后头,裤子一褪……”

“一边咬牙一边搞,风一吹上来,草叶子刮得痒痒的……”

顾怀玉蓦然睁开眼,冷笑着问:“活腻味了?”

裴靖逸见他一睁眼,更来劲了,指节抵着太阳穴轻轻一碾:“到顶的时候那滋味……”

“像被人一箭射穿了天灵盖,舒服的脑子里嗡嗡响,从后脊梁麻到脚底板。”

他声音低的发哑,舌尖回味似得舔了舔嘴唇,“那时候哪还管什么死活,就是当场咽了气——”

“也值了。”

顾怀玉眉心微蹙,搭在案几的手腕绷得发白。

一时竟说不出是厌恶还是恶心,更多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

那是一种连想象都触及不到的、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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