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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缪知道自己的确太过紧张了,但他有没办法真的做到对阿休置之不理。
满潜把人按在床上,喘息着撑在他身侧。苏缪蹙了下漂亮的眉,正想说些什么,就觉得嘴唇一凉。
满潜俯身亲了他一下。
他的话被堵了回去,一吻结束,苏缪还想说话,就又被满潜按住了嘴唇。
那根手指微微曲着,压下苏缪的唇,极富暗示意味地往里探了探。苏缪没留情咬了他一口。
“嘶,”满潜迅速抽回手,也不知道真疼假疼,作出了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说,“痛死了。”
苏缪:“痛死你得了。”
“阿休已经17岁了,我还没她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可以自己当家挑事了,”满潜靠着他,语速有些慢,似乎昏昏欲睡的,“总要让孩子长大,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的,哥。”
苏缪被他的语气带着,心里的焦躁也慢慢平息下来:“但医疗团队还得有。”
满潜笑起来:“嗯,我去办。”
苏缪还是不放心:“到时候,得有个靠得住的人跟着。我会尽量抽出时间,如果不行,你得亲自去看看,必要时绑也得给我把人绑回来。”
满潜点点头:“嗯,我去安排。”
嘱咐了一大堆,苏缪搜肠刮肚,感觉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他躺在柔软的床铺里,绿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思维放空了一阵。
满潜就这样看着他,看了很久。许久,苏缪又想起什么,支起一边胳膊说:“对了,你有没有查过,那个比赛到底靠不靠谱?有多正规?有没有备案过?能不能用什么办法买下来?或者给其他选手贿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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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潜啼笑皆非地吻住他,打断了他的话,只觉得心里的爱欲怎么也填不满似的,烧的他肺腑都是烫的。
早些年的时候,他知道苏缪对家这个名词一直没有什么概念,只是凭借某种责任感服务甚至奉献于这个名词。他可以为了家人付出一切,却从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也从没真正对“家”这种事物产生过归属感。
苏缪仿佛一直都是飘着的,他可以是“殿下”,可以是“哥”,可以是一个“听话的晚辈”或是“靠得住的孩子”,但他始终不是他自己。
满潜怕极了他身上那种随时可以抽离的“无我”欲,心底总怀揣着说不出的诚惶诚恐。
能让一个人在疲惫时,停下来歇歇脚的,是什么呢?
他在经历过许多事,见过许多人以后,心中过剩的感情又该往何处寄托呢?
满潜惶然抚摸着苏缪的手,心想:“我能让他为我停下来吗?”
他轻轻闭上眼。苏缪下意识按住他的手腕,被上面的机械表硌了下,皱眉说:“什么东西……”
他低下头,借着月色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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