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赢了(H)(2 / 2)
「求我。」他咬着她耳垂命令,第二根手指加入扩张,「说你只要我。」
「我只……啊……只要周屿……」她哽咽着攀紧栏杆,脚尖几乎离地。
周屿低吼着扯开裤链,滚烫的性器抵上她从未被造访过的入口。突破的瞬间两人同时颤抖——她因为撕裂的痛楚,他因为极致的紧窒。
「放松……」他难得温柔地吻她後颈,动作却凶狠得像是要将她钉死在栏杆上,「不然会受伤。」
蒋玫在剧痛中哭泣,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他。当他终於顶到最深处时,她仰头看见夜空炸开烟花——李老寿宴的重头戏恰好开始。
璀璨流光下,她清楚看见玻璃窗映出的交缠身影。周屿的额头抵着她的脊背,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沉迷。
「转过来。」他突然将她抱起面对面,性器因此进得更深。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悬空,只能依靠与他的连接支撑。
烟花在他们身後不断绽放,他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破声。蒋玫在高潮中哭叫着咬住他肩膀,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口。
「叫我的名字。」他掐着她的臀肉冲撞,汗珠从下巴滴落在她胸前。
「周屿……周屿……屿……!」她语无伦次地呻吟,在又一轮烟花炸开时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终於释放在她体内时,整个庄园的灯光骤然熄灭——烟花秀迎来了最终幕。黑暗中,她听见他急促的心跳贴着自己的胸腔震动。
一个轻如羽绒的吻落在她眼皮上。
「……弄疼了吗?」
这句询问太过温柔,以至於蒋玫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尚未回答,应急灯已经亮起。
周屿恢复了平日冷峻的模样,只有仍留在她体内未软的性器泄漏着馀韵。他仔细替她整理裙装,甚至单膝跪地为她系好高跟鞋带。
当他抬头时,蒋玫鬼使神差地抚上他脸颊。
「你这里……」指尖轻点他眉骨的一道细疤,「是怎麽来的?」
周屿抓住她的手指,眸光闪动。远处传来寻人的呼唤,他最终只是沉默地吻了吻她的掌心。
回程的直升机上,蒋玫枕着周屿的腿假寐。他竟没有推开,反而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的长发。
「那块地……」她突然开口,「你其实不必……」
「不是为了你。」他打断得很快,指尖却缠绕着她的发梢,「恒盛那边需要敲打。」
蒋玫闭眼微笑。真是蹩脚的藉口。
当直升机降落在公寓顶楼时,周屿却没有急着离开。他站在舱门边望着S市的万家灯火,侧脸被仪表盘光照得晦暗不明。
「我母亲……」他忽然开口,又顿住。这是他第一次提及私事。
蒋玫静静等待,心跳如擂鼓。
但他最终只是摇头,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明早别迟到。」
她看着他走向电梯的背影,突然冲过去从背後抱住他。周屿浑身一僵,却没有挣开。
「周屿,」她把脸埋在他脊背,「我们这样……算什麽?」
电梯门叮声开启。他缓缓转身,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汹涌波澜。一个近乎粗暴的吻碾压下来,带着烟火硝烟与血腥的气息。
「算你赢了。」他在吻与吻的间隙嘶哑低语,「满意吗?」
蒋玫在泪眼朦胧中看见电梯镜面——他正用指尖擦去她唇瓣被咬出的血珠,动作轻得像是对待什麽易碎的梦。
电梯开始极速下降时,他将她抵在镜面上再次进入。失重感让结合处产生可怕的吸力,她在他肩头留下无数牙印,如同野兽用疼痛确认彼此的存在。
「你是我的。」他在她体内释放时重复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谁听。
当电梯降至一楼,周屿又变回了那个无懈可击的周律师。只有蒋玫知道,他西装裤口袋里塞着她被撕坏的内裤——就像个幼稚的战利品。
晨光熹微中,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昨夜烟火下他那个短暂的失控神情。
也许深渊并非深不见底。她只是需要坠落得更深一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