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秘闻:凌霄帝纪(005)[R18](2 / 2)
情欲交锋(三)—— 心机的操控:歌华 × 凌霄
兰公子被贬入冷宫後,整个後宫气氛如霜,男宠们人人自危。谁都明白,这位看似温顺的司礼监掌印太监,早已将整个後宫玩弄於股掌之中。
而歌华,正是利用这场惩戒,再度稳固了自己在凌霄心中的位置。
他始终恭顺,始终温润如玉,却总能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凌霄最疲惫的时刻,替他解忧丶替他拂尘丶替他拥抱那份帝王之下难以启齿的空虚与寂寞。
这一夜,细雨润无声,凌霄忽感身体微热,四肢乏力。他未召人,歌华却已悄然前来,手持热巾,步履轻盈,像一缕安静而柔韧的风。
「陛下可觉不适?」
凌霄倚在榻边,睁开眼,只见那张温润的面容安然立於灯下,眼神含着恭敬,也藏着细腻心思。他没有回答,只轻轻闭上眼,淡声:「替朕准备热水罢。」
「是。」
歌华低头应声,退下去安排。不过片刻,浴桶已备妥,水面飘着淡淡梅花香。他亲自为凌霄解袍丶扶入浴中,整个过程动作极其细腻,从不多言,却处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亲密与熟稔。
凌霄身体疲乏,泡在热水中,忍不住微微闭目。下一瞬,肩上传来一双温热的手掌,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按揉着他的肩颈。
「陛下近日劳心劳力,这龙体……奴才怎舍得看您受苦。」
歌华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润,却比以往更加低沉,尾音细长,几乎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引诱。
凌霄轻轻「嗯」了一声,未再言语。
歌华的手渐渐下滑,沿着背脊一路滑至腰窝。他没有直触敏感处,而是如流水般游移,时而擦过胁下,时而按在腰骨,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像是医理按摩,却又蕴藏着某种让人心神荡漾的温柔引导。
凌霄的呼吸渐渐不稳,眼神也有些涣散。他不是不明白歌华在做什麽,而是这种近乎催眠式的侵略,让他根本提不起抵抗的力气。
「陛下,请容奴才替您擦身……」
歌华跪坐在浴桶旁,轻轻取起热巾,从颈项滑至胸膛,再一路往下。他的指尖不经意地掠过乳尖,轻巧地按揉过凌霄腹下的软肉,动作看似专业,却又偏偏在每一次「不小心」的停顿中留下火种。
当手指滑至凌霄双腿之间,他顿了一下,低声问:
「这里……也需要奴才伺候吗?」
凌霄睁开眼,目光略带疲倦与羞怒,却未作声。
他知道歌华在试探,在操纵他。但此刻的他,渴望被操纵。
这份羞耻的渴望让他自己都无法面对。他只是转开脸,低声:「……由你。」
得到允许,歌华眼神微微一暗,唇角掠过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他拿过巾布,先轻柔地抚过凌霄的股间,再缓缓拨开那片湿热的软肉,沾着水珠与欲念微光的花瓣,微微张开,隐隐能见那深处幽红之地。
「这里……今日格外湿润,想来是累坏了。」
他轻笑一声,语气仍旧恭敬,手指却已轻轻探入那细嫩之中,缓慢地抽插着。
凌霄倏地一震,腰肢无力地往後一躲,却正撞上歌华膝上,半身悬在浴桶边,湿水溅起,烘得整个殿中香气更重。
「你……」
「陛下,奴才不敢僭越。」歌华低声喃喃,「但奴才知道……这世上,没人比奴才更懂得……您。」
他俯身凑近,唇在凌霄耳边轻轻吹气,手指则灵巧地揉捏着内壁某一处敏感,那里让凌霄忍不住喘息出声。
「啊……哈……你……到底用了什麽……」
「不过是一点舒气香,助您放松身体罢了。」
歌华此刻已将凌霄完全托抱出浴,轻柔地放到龙榻上,替他披上乾布,然後缓缓掀起凌霄的腿根,将身体伏低。
他不是靖尘,不会用阳具强硬地占有,而是用舌尖丶手指丶呼吸,将凌霄引入一场无法抗拒的温柔陷阱。
他用舌舔弄着那早已湿润的穴口,一边深入,一边吸吮外缘。凌霄呻吟声低哑,双手紧抓锦被,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够了……啊……你这贱人……」
「陛下若觉奴才下贱,那就罚奴才永远只能伏在您身下……舔您丶哄您丶慰您,终生不敢为人。」
歌华舔得更深,湿润舌头彷佛带着蛊毒,一点点把凌霄的理智拖入深渊。等他三指齐入,那紧致肉腔竟主动吸吮,整个人早已湿成泥淖。
「歌华……你这……蛇……」
「陛下,奴才就是蛇……专为您盘踞,缠您丶缠您一生一世。」
最终,歌华掏出那假阳具——以司礼监身份制成的私物,带着细微震动与润滑香膏。他将它缓缓推入凌霄早已饥渴的穴口,那细密的颤动顿时引发一阵快感波涛。
凌霄叫不出声,只能泪眼迷离地攀着龙榻柱,任那假物抽插进出,身体早已顺从到极点。
「歌华……快……再深一点……」
「是,奴才遵命……」
——
情欲交锋(四)—— 忠诚的献祭:沈临 × 凌霄
夜已深,御花园的水石皆寂。天子寝殿中却未熄灯火,烛光在金饰床柱上摇曳,映照出那张俊美却疲惫的帝王容颜。
凌霄倚在榻边,指尖无意地摩挲着膝盖。他的身体还残留着靖尘的粗暴与歌华的蛊惑,每一寸肌肤都曾被欲望占领。可那一刻,却空洞无依。
他想起了沈临。
那个一言不发却以命为盾的侍卫,唯一从不看他高坐龙椅的尊贵,只看他是「需要守护的人」。
他低声吩咐:「去,把沈临叫来。」
——
沈临来时,仍是一身侍卫装束,宽肩长身丶束发整洁,面色冷峻,步伐无声。
凌霄看着他,如看见一方深潭,无波无澜,却能吞没所有疲惫。
「沈临,过来。」
他的语气极轻,近乎呢喃。
沈临默然走近,在榻前单膝跪地。他始终不多言,只低头伏身,等候圣意。
凌霄垂眸,指尖落在他冷峻的侧脸上。那肌肤在指下微微发热,却坚硬如岩石。
「朕累了。」声音很轻,里头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临缓缓抬头,眼中没有疑问,只有沉静丶坚定与疼惜。他站起来,在无声中抱住了凌霄。
那个拥抱,既不是情人,也不是臣子,而是一种绝对服从与安抚的「献祭」。
凌霄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是天底下最坚实的护墙。
「你从来都这样……都不问。」
「微臣……只守着陛下。」
一句话,简单却深沉。他不需理由,只需存在。
凌霄的手指穿过他的腰带,滑入他衣袍下,触碰到那结实紧实的腰腹肌肉。沈临的身体明明绷紧,却一动不动,任凭凌霄的触摸。
他像是刀锋,也像是暖炉,锐利且可靠。凌霄的每一分主动,在他面前都不是试探,而是被信任的命令。
凌霄的声音更低了:「你……愿不愿意,今晚留下?」
沈临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他没有犹豫,沉声:「微臣在。」
那一刻,凌霄眼眶一热。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沈临的无条件丶无保留丶不求回报的陪伴。
——
衣袍一件件卸下。沈临安静地跪坐在榻上,任凌霄的指尖轻触他的胸膛丶腰腹,再至腿根。他没有催促,也不迎合,只是沉默,彷佛整具身体只是为帝王而生。
凌霄俯身吻上他的唇,与靖尘那种掠夺截然不同,他是主动的丶温柔的,像是在索取温暖,也像在亲吻忠诚。
沈临微微回应,却始终不敢过多逾越。直到凌霄的手扶上他的阳具,那股压抑终於有了裂缝。
他粗硬丶滚烫,却始终不动,只任凌霄抚弄。那副身体强壮如兽,却始终如犬伏身。
「这里……也愿意给朕?」
「微臣所有……皆属陛下。」
凌霄将自己伏在榻上,回身看他,腰间那熟悉的柔软湿润早已敞开,等待接纳那份献祭的进入。
沈临缓缓覆身,手掌扶住他的腰,阳具顶住花穴口,没有立刻贯穿,而是轻声问道:
「可以吗?」
凌霄点头,喃声:「朕……只要你。」
沈临才缓缓没入,那粗长沉实的一寸寸,撑开那早已湿热的内壁。
「啊……沈临……嗯……好满……」
「陛下……忍一忍……」
他虽动作慢,却深而稳,进入之後,便像是将自己完全嵌入凌霄体内,不容一丝退让。
抽插的节奏不快不慢,每一次都彷佛在说「我在」,每一下都把忠诚注入凌霄身体深处。
凌霄渐渐呻吟压抑不住,身体每一次抽动都回应着那毫无花巧丶却最真诚的撞击。
「沈临……快一点……朕想……想更深一点……」
「是。」
他不说情话,只用身体说。他将凌霄搂紧,狠狠深入到底,撞击得那紧窄穴口止不住地收缩湿润。
他不像靖尘那般支配,却比谁都坚定地「在那里」,给予凌霄最踏实的满足与慰藉。
直到高潮袭来,沈临埋首在凌霄颈窝,紧紧抱着他,低吼着将热浊全部灌入体内。
凌霄泪水滑下,并非痛苦,而是一种被理解丶被拥有丶被忠诚奉献至极的感动与释放。
他在沈临怀里轻声说:
「沈临……不要离开朕。」
沈临应声:「微臣一生,为陛下守。」
那一夜,无声的交合如誓言,一场没有野性丶没有阴谋,却最深丶最久丶最沉的结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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