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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吐岩浆,岩浆烫脚。
盖利德的瑟利亚结晶坑道也有一只熔岩土龙,那位体型偏小,场地也拘谨,打的时候不讲武德频繁开龙车,当时我是磕圣杯瓶以伤换伤拼刺刀打赢。如今这位,倒是不开龙车了,改为有事没事仰头喷火狂暴,狂暴就四处乱爬,抓抓不住,靠近还容易被误伤。
不过,和瑟利亚结晶坑道的熔岩土龙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同,或者和全交界地的大部分熔岩土龙都不同,古遗迹断崖的这只有名字。
“熔岩土龙”玛卡尔。
玛卡尔这个名字,在通往以中土世界为世界观的另一本作品中,代表着战士的名字。
前面我有提到过,每个熔岩土龙的前身,事实上是走上末路的龙飨者。
而有资格吞噬龙心脏的,无一不是能孤身猎龙的人类英雄。
我不知道为什么唯独眼前这位拥有过去的名字,也无法知晓它是否还保留了些许为人时候的记忆,光看他频繁的狂暴,在看似空旷实则封闭的洞窟乱撞,或许他是有的吧?
后悔了吗?
我跳上石柱,在它又一次绕着中心石柱路过时选中时机落到它背上,后腰的黄铜短刀锃然出鞘,刀身切开鳞片深深没入肉中,再双手用力一转。
看着就疼实际更疼的写一下彻底把熔岩土龙激怒,它发出让山体震颤的咆哮,头顶黄土簌簌落下,迷乱了它血红的双眼。
后悔吗?
我双手抓着卡入骨头的短刀引体向上,套着印记的左手用力到失去血色。
啪嗒,啪嗒,啪嗒。
血红的液体从指缝冒出,有的顺着鳞片落下,没入石缝,有的被甩到石壁上,还有的淌入土龙的眼眶,顺着丑陋的脸流下。
土龙高高地抬起握着剑的手,毫不犹豫地反手砍在自己的颈背上。
锃!锃!嗤!
一下,又一下。
火星四溅,鳞片乱飞,鲜血淋漓。
灵活闪躲的我没有被伤到,皮开肉绽的是它自己。
……这不是完全不想活了嘛。
我脚踏着拔不出的黄铜短刀跳起,跳到了这家伙的头上。
“成全你。”我喘了口气,举起被龙血染透的左手,更加鲜红的龙飨印记发出不详的血光。
献上、吞噬心脏,获得力量──
执行龙飨的模样要称为祷告,也过于野蛮。
此印记也能借由感应加成祷告威力。
巧也不巧,我借由满月女王“重新出生”除了智力点的最多的就是感应!
不是不会用龙信仰祷告,我连古龙祷告都略知一二,之所以用龙飨,只因为面前这位曾经是一位龙飨战士。
龙飨的尽头是什么?
熔岩土龙?
我并不认为。
一周目的狂徒无法无天,挡在面前的生物被屠戮殆尽,龙的心脏也并非没有吃过。
古老的山妖战士,冰山曾经的主人,吞噬魔法师,龙飨复仇者,龙之祖母……那些需要敬畏三分的岩山崩毁于我面前,而我将手没入其中,掏出心脏。
跃动的鲜红吃下去是热的,没有猩,血的辣味大过甜,像是把一颗滚烫的星星吞入腹中。
一切叫的上名字的,籍籍无名的,土龙、飞龙、古龙,无不融化为我胸口的星浆。
当我不再克制自己的与众不同,那些一周目的经验浮上心头,那些被我吞噬的心脏化为星之流,成为我的力量。
我张口,属于龙的吟啸与吼叫响彻洞窟。
那些在二周目或死去、或活着,或还未曾谋面的龙,属于它们的力量从龙吼中涌出。
熔岩土龙,只剩下一个战士名字的玛卡尔只感觉头顶一重,那些远古的威压排山倒海地从那个小个子的褪色者身上冒出。
除此之外……除此之外,便是每一个龙飨者再熟悉不过的仪式,以及从未在当世任意龙飨者身上见过的祷告。
当然不会见过,因为接下来我要放的那些,都是某个拥有名字的龙的成名技。
也就是说,它们每一个都是是唯一。
亚基尔的火焰,席欧朵利克的熔岩,玻列琉斯的冰雾,艾基格斯的腐败,史玛拉格的辉石,桂奥尔的咆哮,以及……以及什么?
玛卡尔后悔了吗?我永远也不会知道。
但我或许可以告诉他,所谓的龙飨者的尽头,并非只有公认的犯罪者的末路,匍匐化龙的熔岩土龙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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