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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最懂我了。”
“闭嘴。”南诏王厉声呵斥。
楚乌涯又低下头去,哦了一声。
南诏王看向一旁低着头,沉默不言的乌禾。
问:“你们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乌禾抬头,“您常说阿娘溺爱我,我恃宠而骄,不知天高地厚,可您不也是把我关在笼子里,不允许我离开南诏都城半步,阿爹,您在怕什么。”
她眼睛直直逼问他。
南诏王道:“阿爹这是在保护你。”
乌禾摇了摇头,“阿爹,女儿长大了,不能一直像个孩子,活在您跟阿娘的庇佑下。”
“这又何妨,阿禾,父王希望你一直是个孩子,一辈子都无忧无虑,现在是父王保护你,未来你做了南诏王后,会是你的夫婿守护你。”
火光忽明忽暗照在南诏王的脸颊,皱纹在岁月里悄无声攀爬,仔细瞧,威严的君王已沧桑许多。
他安排好了一切,只为他的小公主能安然顺遂一生。
从前乌禾觉着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
“那些人,表面上尊敬谄媚我,背地里说我是南诏史上最骄纵,空有美貌没有脑子的公主。是,阿娘宠溺我,但同时叫我更有尊严,我不想成为一个精致的交替权利的王冠,戴在下一任南诏王的头上,成为他的附庸品,浑浑噩噩依附他过一辈子。”
“阿爹,你就当女儿翅膀硬了,想出去飞一会,看看外面的世界,你就当我是去历练一番,体验民苦,等体验完,我还会回来继续当我的公主,嫁给父王看重的那个人,但那时,我不再会是他头上的王冠,我想成为百姓爱戴的王后。”
南诏王双眸微敛,看着他捧在手心的女儿。
良久,他轻轻地,又沉重有力地拍了拍乌禾的肩。
低头,没有看女儿炯炯有神的目光,问一旁不敢吱声的楚乌涯。
严厉的父亲第一次静下心,问调皮捣蛋的儿子。
“你呢?你为什么要跑这么远。”
楚乌涯支支吾吾答:“书上那些玩意,南诏的夫子讲来讲去都是圣人曰,济世门也是,都是纸上谈兵,倒不如让我出去历练一番。”
他抬头,“况且,儿子也想出去闯闯,见见外面更广阔的世界,也算长点见识,开阔视野。”
“去济世门不如去囹圄山,传闻南诏起源囹圄山,那是我们自己的东西,我想去探究我们的根源,更想化解我们与囹圄山的仇怨。”
南诏王惊讶,“没料到你还有这样的想法。”
男人背手,摇头叹了口气,“罢了,你们都长大了,父王拦不了你们。”
乌禾眼睛一亮,“所以阿爹同意我们去囹圄山!”
南诏王笑了笑,冷绷的夜有了丝温度。
浓重的父爱最后化为一句,“路上小心。”
*
辽阔的草原上,繁星点点,月光如练,风柔和地吹起一片朦胧的绿浪,萤火闪烁穿梭其中。
熊熊燃烧的篝火在天地间显得渺小。
风一吹,星火如萤飘逸在漆黑的夜色。
橙色的火光染在男子的白袍,剑眉星目凝着茫茫夜色失神。
司徒雪走过来,抛了个野果给萧怀景。
萧怀景一笑,收回视线。
“师兄在失神什么,不会是在思念小公主吧。”
萧怀景摇了摇头,“没有,师妹说笑了。”
司徒雪看向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月光勾勒了线条,双眸微眯。
“老实讲,那跋扈的小公主不在,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她是南诏公主,与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司徒雪抬头,看向萧怀景,眼底晦暗,良久偏头嗤笑了声,“我们不聊这些,去看看檀玉吧,那孩子坐在那发好久的呆了。”
萧怀景顺着司徒雪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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