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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湛陆他们受了罚。
出着神,男人往他嘴里送了一口甜粥:“明天晚上,游轮到达目的地,我会带你走。”
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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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明晚不就是他在游戏里的最后一天?
男人见他没说话,问:“你同意了?”
“我可以拒绝吗?”钟年反问。
果然,男人沉默了两秒,不容置喙道:“不可以。”
钟年在心里悄悄翻白眼。
“钟年。”男人第一次叫了钟年的名字,连名带姓的,语气并非全然冰冷,更像是一种郑重,“等我解决了事情,我们就一起到最南边的另一个国家,登记结婚。”
“??咳!”
钟年一口甜粥呛在了嗓子眼,难以置信问给自己拍背的男人,“你在开玩笑吗?”
“不。”
听男人坚定的语气,钟年心情复杂:“你确定要跟一个叛徒结婚?”
男人没再说话,喂完早餐后,照例用毛巾给钟年擦了嘴。
“你现在必须待在这里,外面并不安全。”
钟年小声地再次试探:“如果……我不想呢?”
男人顿了一下:“那我只能又把你绑起来。”
说着,他抓住钟年的手腕,像是真要这么做。
钟年连忙道:“我会乖乖待着的。”
没有灯光的房间里,响起一声短促的低笑。
钟年想象不出来男人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发怔,鬼使神差地,他问出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等下船了我会告诉你。”
……
可能是因为昨夜发生的意外,男人变得很忙,没有在房间里待太久。
只是临走之前,他又抓着少年接了一个很深很长的吻。
即使不是第一次承受这些,钟年也还是难以适应,学不会换气,做不到像男人一样游刃有余。
两根舌头密不可分地交缠着,小的那根被卷着带到唇外,吸了又嘬,没好的小伤口泛起一点细细密密的疼,刺激着身体主人的感官。
最敏感的上颚被舔了很多回,多半是故意的,因为每每一舔,钟年就忍不住收缩喉咙,低呜出声,反应尤为可爱。
吻得久了,压在上方的男人不仅是呼吸,理智也有些失控,随即低下头,鼻尖拱开少年的衣领,手指摸到睡衣扣子——
感觉到胸前一片凉意,被吻晕乎的钟年立即回神,抓住男人的头发:“你不是还有事吗?别弄了……”
他缩着肩膀往后躲,又被抓着腰,身体重新贴上男人的脸。
“呜!”舌头隔着睡衣裹上来,钟年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双手改推为抓,扯着男人的头发,“松、松嘴……呜,不行,别咬我……”
他在男人脸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还是被按着啃了有五分钟。
当男人舔着嘴唇、一脸没被满足的样子离开房间,钟年蜷在床上,小声抽着气,小心翼翼地拿毛巾擦着脸上、脖子以及胸前的来自于男人的涎水。
他又气愤又委屈,抖着手摸着最后被吃过的地方。
才稍微好一点,结果又肿了。
果然是变态。
他咬牙骂着,门再次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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