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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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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酒伤身,过段时间,我摆宴,阿弟也来。让那几个小子给你温酒。”

刘彻捂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满道,“可别了,快带走吧。朕怕被他们毒死。”

平阳公主带着其他两个父亲含笑离去,去了掖庭狱接娃。

霍彦被吵醒,挨着霍去病,平静的瞧着曹襄他们一个一个被接走,表面面色如常的挥手道别。

等所有人都走了,他才扯着霍去病手,把脸往外探,也没看见卫青的身影,彻底蔫巴了。

“完了,以姨父那死要面子的狗样,冲出去是不可能的了。舅舅不来,舅舅不要我俩了。”

霍去病不置可否,只是轻拍他脊背,权作安慰,只是时不时偷偷瞄一眼外边的甬道的眼睛暴露了他心神不宁的事实。

只可惜他俩盼星星盼月亮来捞人的舅舅,心宽的很。

孩子昨天一夜没回,门房来报,他也不慌,美美的回去睡了一觉。

没事儿,以他俩外甥的战斗值不会有危险的。马没了,没事儿,没人敢偷去病和阿言的。他不光自己心大,还宽慰着家里的仆从,孩子嘛,现在不在,估计是又去哪里玩了,玩好就回来了。

他没事人一样上朝,一路上也没查觉苏建和司马谈的欲言又止,还与以往一样打招呼。

他这厢如以往一样,刘彻反着了急。

仲卿怎么还不来求情,不来求情,他怎么放那两个孩子,阿言还成,他家去病能舂米吗? w?a?n?g?址?发?B?u?Y?e?????????ε?n?2???2?5???????м

事实证明,他完全想错了。

虽说是犯了错,但霍氏双子的受宠程度谁人不知,所以永巷令也不敢要他俩去真正犯了错的刑罚地,用特殊形制的杵子,只要他俩跟着普通的宫女,随便抓了两把米就算了。

霍去病哪怕是舂米都比旁人强,而霍彦站在舂米器具前,双手紧紧握住那根沉重的杵柄,双脚在地面上用力地蹬着,试图借助腿部的力量来带动双臂。好不容易将杵抬起一点,开始将抬起的杵往下舂时,舂下去的效果却不尽如人意,他目视着谷物被他的一舂弄得溅起,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淡淡的死感。

良久,他来了一杵,又溅起一堆谷物。他环顾四周,虽然这一屋子囚犯没谁顾得上他,就连负责看人舂米的小吏都扭了头,不关注他,可他还是觉得所有人都像在嘲笑自己,他低下头,唇紧紧抿起,蹲在地上,一点一点把四散在地的稻米拢在手中,放回石臼中。

他有点不想舂米了。他就是在脱后腿,现在在永巷,看守不严,他可以跑的。

“阿兄。”

他扯了扯霍去病的衣袖,小小声的唤霍去病,想着让阿兄跟他一起出去,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现在很狼狈,脸上全是红意,头发上沾着稻壳,小小一只,缩在角落,眼中灰败。

霍去病放下自己的杵子,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牵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放那只杆子上,手把手的教他。

“只是力道的方向不对,阿言,我教你。”

霍去病握着霍彦的手,稳稳地举起杵子,动作流畅而有力。霍彦感受着霍去病手心传来的温度,那温度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他原本有些慌乱的心渐渐镇定下来。他的手跟随霍去病,眼睛紧紧盯着霍去病的动作,突然轻笑,眼睛重焕光彩。

“阿兄,这个杵子支点的位置设置不够合理,导致在舂米时需要耗费较大的人力才能将杵举起,根本不适应我这样的幼子和女儿家,而且,杵与臼的配合也不够精准,容易造成谷物的飞溅和舂捣不均匀的情况。所以我把它改一下,让我可以更简单的使用就是了。”

不是我不行,是舀米的工具有问题。

霍去病听出了言外之意,笑了,他给霍彦摘了发间的稻壳,才轻飘飘道,“那你去做吧,反正没人管我们,你我这种样式的不做了,那边的吏更高兴些。”

霍彦无话可说,他阿兄真是什么大实话都说,说得他多废物似的,虽然他就是,但是这样说,多打击他脆弱的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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