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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彦正色,“我年年都交的。”
知道你缺啥,敏感肌。
刘彻满意颔首,撸他的毛发,“乖孩子,浮光生意还是太小了。”
刘彻缺钱,他要霍彦从酒动手,为他揽钱。
霍彦将头偏过,又把他拂乱的棋局拨正,而过轻提马,重复奇袭一局。
“陛下要多狠呢?”
刘彻失笑,把玩棋子。
“臭小子,把你的点子说来听听。”
霍彦轻笑,吞了他的炮。
“若姨父只要钱,阿言可为姨父重推一款更好的酒,并以斡官长的身份奏请加酒税,但是我只觉得是温水,烧不透。我还有一计,想来更合姨父之心。”
刘彻挑眉,将了霍彦的军,灯花发出噼啪声,昏黄的灯火照亮了少年公子精致的下颚,眉目似画,他风轻云淡道,“盐铁可官营,酒也可以。”
刘彻也轻笑,鎏金博山炉腾起的青烟在殿柱间盘旋,刘彻的玄色深衣扫过霍彦跪坐的茵席,腰间组佩撞击声如碎玉。帝王招手要他附耳过来,跟只毛色光亮的大狐狸样。
霍彦又往前探了探身,刘彻将头放在他肩上,直接耍起了无赖,“儿啊,你舅舅这一趟,你给朕的钱都快用光了。桑弘羊上次也说酒官营,出酒榷法,但他上次出的盐铁官营现在还在试验,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子。朕下年还要打匈奴,朕要现在就有钱。你快想办法,不然你就再给朕点钱。”
[堂堂大汉天子,堂而皇之问一个少年要钱,这是真不嫌丢人现眼啊!]
[hhh。]
[彻儿吃准阿言了。]
但是霍彦就吃这一套,到底他与刘彻父子情分在这儿,加上他吃软不吃硬,所以他也没给他老姨父推开。
他目光清冽,“怪不得姨父要我来当斡官长呢。”
斡官长管盐铁酒税,刘彻要从酒里拿钱。
他似乎是抱怨,又似乎是松了口气。
上面的刘彻大开方便之门,以霍彦在长安的商誉,只要放出消息,要吞并小酒坊,会有不知道多少人上门。这不比一个一个查封私人酒坊快。况且只要霍彦垄断了,刘彻只需要像接管造纸厂那样派人接管这个大酒厂就行。
刘彻一一交代着所求,他要钱,要快要多,他要将酒牢牢握在手上,未央宫椒房殿的铜鹤灯爆了个灯花,霍彦跪坐在鎏金案前,指尖摩挲着卫青战报边。
活爹!
长信宫灯照着少年人鸦羽一般的长发,霍彦抬起头,眸光澄澈,长揖一拜,腰弯成个满圆。“陛下全心相托,臣…”不能推辞。
他正欲表个忠心,忽然有温暖的大氅兜头罩下,带着熟悉的龙涎香。
“阿言干好了,是阿言之功,干不好,就找桑弘羊。总归阿言莫要有压力。”
帝王嬉皮笑脸,很是欠揍地晃脚。
“你才当多久的官,打什么官腔,跟你老姨父,还装模作样。”
大狐狸手把手教小狐狸如何拉着旁人入伙,“这次得罪人,所以吐点出来,找批人做挡箭牌就是了。”
小狐狸摇头不干,少年唇艳色如枫,腰间挂着他所送的玉钩。内里是一件月白色锦缎长袍,眸中全是狡黠意味。
“陛下,我能吃下,人多碍事。”
刘彻笑起来,心情舒爽的很,很明显,霍彦深得他心。
“你今天留下来,跟姨父抵足而眠如何?朕要李延年来奏乐,你不是喜欢听乐府歌,朕要他们找几个唱得好的。”
刘彻跟人套近乎不光爱发钱,还爱跟人贴贴,要人陪着一起干任何事。别问霍彦怎么知道的,问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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