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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去买些宅子,谁料桑弘羊早已经伙同着公孙弘,郑当时他们入场,偷摸着淘点平日里买不起的。甚至东方朔都掏到了不少,就连汲黯都买了个宅子,张汤杜周那些个稍穷的也买了些古玩。
满朝公卿除了自己是豪族本身的,其他寒门的,家里清贵当官的,还有靠刘彻宠爱过活的,全都吃了个饱。
[汉武帝版的一鲸落,万物生,属于是了。]
[我都不敢想象,东方朔买了一壁灯,老壁灯,哈哈哈。]
[公孙弘吃完还抹嘴,老大夫还没忘了彻儿,送了几只孔雀。]
[穷人乍富。]
[本来按历史来说,汉武帝在这一年设立武功爵,令百姓出钱买爵并得以缴纳赎金减免禁锢等罪刑,汉朝因战争导致财政负担沉重,经济面临较大压力。现在倒好,霍阿言把宝石都堆满宣室殿了,虽然都是他挑剩下的。]
[阿言,你要开宝石展览啊!]
……
“主君,邯郸官仓已满。”石页捧着简牍道,“赵氏贱卖的十万石粟米,都已经入库了。”
霍彦唇角微扬,鎏金错银的算筹在掌中轻转。这些日子各地豪族疯狂抛售的粮食、矿脉,正沿着直道源源不断汇入官仓。
“传令各郡榷酤官,他们的官田已经购置了,他们自行去种高粱,粱种我会从长安发。”少年蘸着朱砂在简牍批注,“让他们将官酒再降三成价。”
霍彦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只觉得辛辣,但他还是把那一杯全饮下来,脸上浮起红晕。
“很快,很快,我能一鼓作气,让国家有钱的,让他供的起舅舅和兄长,让百姓不骂他们,让百姓吃得饱。”
酒业一场改革,气候己成。
霍彦痴笑,“万万财但入我囊。”
[阿言,可以的。]
[宝,冲啊!]
[此战功成,君为首功。]
关中。
官营酒坊的赤旗猎猎作响,粗布短打的百姓排成长龙,铜钱落在木箱里的脆响刺痛耳膜。
老农李禾正蹲在官仓前掰指头。往年这时节要拿三斗粟换浊酒一坛,如今官酒便宜,倒能余下半斗黍米,听闻明天酒价又要降了,他摸着怀里温热的铜钱,算着省下的竟够给孙儿扯块新布。
“老丈且慢。”酒坊学徒追出来,往他怀里塞了包酒糟,少年笑容憨厚,“我们小阿翁说掺在猪食里,开春能多长二十斤肉。你若来年要种高粱就送到我们这边来领些种子,不论多少都照粟的半价收。”
李禾望着学徒青涩的笑脸,想起几个月前在孔氏酒肆受的白眼,浑浊的眼突然发热。“小阿翁?”
那个少年笑了,“哦,我小阿翁姓霍,是管酒坊的,他是卫青大将军和皇后的外甥。”
李禾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局促。
少年又道,“你要有不平事跟我说,我就找他,准没错的。”
李禾嗫嚅点头,等那学徒走后,他才朝着长安方向重重叩首。
颍东。
“这帮贱民!”王氏家主将陶爵摔得粉碎。
碎屑溅到他刚卖出的酒坊廊下新挂的“官酒”木牌上。
突然,二十辆载满粟米的牛车碾过青石板,这些本该属于他的粮食!可他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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