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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旗帜插在匈奴的圣地。
大汉对这草原蛮族道了一句。
我来,我征服。
胶东。
王氏的别院临海而筑,飞檐如钩,雕梁画栋。
司马迁甫一进门,踏过朱漆门槛时,咸腥海风裹着丝竹靡音扑面而来。田贲堆笑相迎,引他上座,“司马相国肯赏光,真乃胶东之福!请上座!”
司马迁被忽悠着往前走,与身后的护卫们被隔开,他恍然不觉,目光扫过厅堂。
罗衬轻裙,旋转纷飞。
一旁的家主们似乎也已经迷醉在了这腻人的香风里,邀着司马迁饮酒,被司马迁一一推拒。
直到酒过三巡,公孙弘击掌献新舞。那舞姬进场刹那,厅柱兽首轰然喷出黄烟!
司马迁心中一凛,手中玉杯坠地粉碎,人已软倒。
与此同时,久等司马迁不见人影的卫步慌忙往官署赶,却在中途遇见了拦路的人。
胶东起妖风,霍彦不知,他只是跟着弹幕指引,手中拿指南针带队飞驰。
漠北的风,带着砂砾的粗粝和深入骨髓的寒意,在无边无际的戈壁滩上呜咽。
霍彦后面的李广猛地勒住缰绳!战马发出一声不满的嘶鸣。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几乎一模一样的景象:无尽延伸的沙丘,嶙峋的怪石,枯死的、如同鬼爪般伸向天空的荆棘丛。汗水混着沙尘,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冲刷出泥泞的痕迹。
“霍彦,你的方向对吗!”
他大声发出质疑,引得前面的士兵一阵骚乱。霍彦策马缓缓回身,姿态依旧从容不迫,深青色的劲装也是泥狞,他满头的汗,没有看李广,只是盯着自制的指南针,抬手指方向示意,骚乱立止。
所有将士万众一心跟随他。
“斥候!斥候都死光了吗?!”
李广的咆哮忽然炸开,带着一种歇斯底里。
霍彦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他勒马回身,手中的马鞭子如长蛇一样抽到了李广脸上,将李广抽了个皮开肉绽,“闭嘴!”
“霍彦——!”李广猛地扭转身体,刀尖几乎要戳到霍彦的鼻梁,嘶吼声震得周围的士兵耳膜嗡嗡作响,“又是你!又是你!你这黄口小儿!仗着陛下几分宠信,仗着冠军侯是你兄长,便处处与我作对!事事掣肘于我!” 他胸膛剧烈起伏,花白的胡须因愤怒而抖动,“老夫纵横沙场数十载,砍下的匈奴头颅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懂什么?!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只会玩弄些奇技淫巧和口舌之利的竖子!”
霍彦驭马向前,甲叶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后一脚踹在他肩上,李广几乎被他掀飞出去,他又是一脚,李广没有想到他这么狠,一时没躲过,重重跌在地上,被翻身下马的霍彦几乎是踩着肩膀跺到地上。
李广被踩进沙地里,望着霍彦那冰凉的眼睛,想起霍去病,控诉如同决堤的洪水,积压了太久的怨毒倾泻而出。“老夫求战,你阻我!老夫寻路,你驳我!老夫欲建功,你处处设障!你是不是巴不得老夫再次迷路,好坐实了那‘晦气’之名,让你这陛下跟前的红人,踩着老夫的尸骨往上爬?!”
他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委屈而变得尖利扭曲,眼中布满了血丝和一种近乎崩溃的疯狂,不知道对着的是霍去病,卫青还是霍彦,“只要有你在,老夫永无出头之日!”
诛心之论。
周围的军官士兵噤若寒蝉,连张骞都脸色剧变,想要劝解却不知如何开口。李广的亲兵更是怒目圆睁,手按刀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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