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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虽说是不再需要把坟墓起开检查随葬遗物了,几人却还是上山给逄婆婆扫了个墓。
闻璱凝视着墓碑上贴着的那张逄婆婆晚年的照片,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
事情沉甸甸地压在几人心头,没人笑得出来,唯一对逄婆婆没有复杂感情的弓铮皎也顾及闻璱的心情,一脸沉痛,彷佛曾经和逄婆婆也有过深厚情谊一般。
回程时,阴了一整天的云终于降下雨来,闻母一踩油门,趁着雨势不大早早开回了家。
几人各自回屋洗漱,闻璱忙完之后,带着一把椅子推开了弓铮皎的房间门。
恰好遇见弓铮皎从浴室里出来。
弓大菩萨刚洗完澡,头发都没擦干,浑身上下就腰间裹了一条浴巾,上半身的漂亮肌肉好大方地露出来。
见闻璱不请自来,他整颗头连同脖颈、胸口都染上一片绯红,连忙随手扯了件放在枕边的衣服潦草套上。
这场景总感觉有点熟悉。
不,不只是熟悉,简直是一比一复刻——闻璱记得,弓铮皎曾经在自己的宿舍偷偷穿自己的衣服被抓包时,也是这样。
但这回,闻璱醍醐灌顶地想到了什么。
他眯了眯眼睛,把椅子放在房间最中间,毫不客气地坐下,目光也毫不委婉地打量着弓铮皎身上的那件衣服。
嗯,如果闻璱没记错的话,这是去酒庄参加宫董生日宴会那天,闻璱穿的那一身其中的里衬。
不得不承认,那件里衬材质很特别,穿上确实是轻薄又舒适,且美观,是一件既华且实的好衣服。
唯一的缺点或许就是有些微透——也因为这个缘故,那时弓铮皎让闻璱在外面又套了一件外套。
而现在,这件衣服被弓铮皎放在床头,看起来像是清洗之后成了弓铮皎的睡衣?或者是某种助眠的安抚物?
闻璱的目光如有实质,弓铮皎被他的目光洗礼之后,肉眼可见地浑身都开始升温。
又正巧那件衣服本就微透,穿在身体尚未完全擦干的弓铮皎身上,布料被水汽微微湿润,显得更是半遮半露,轻薄的衣服愈发勾勒出他的每一块肌肉轮廓、线条,和不该起立的某些地方,欲迎还拒一般。
但他一边窘迫,一边还是装作自然地袒露自己的身体,让闻璱随意欣赏,反正这本来就是——
闻璱突然问:“别装了,你怎么可能没听到我的动静?”
弓铮皎被揭穿也不害臊,大言不惭道:“怕你不开心,我想找个由头安慰一下你……”
或许是用漂亮的**,或许是用这种很容易揭穿的计策,让闻璱有由头再收拾他两顿撒气,顺便满足自己。
但闻璱道:“我是说上次。”
“上次,在我宿舍,你怎么可能没听到我要打开洗手间门的声音?”
弓铮皎哑火了。
“原来那也是个‘由头’,是吗?”
闻璱曾经以为,弓铮皎确实有些心机,但不多。
他会心机地偷偷保留自己的东西,以前是餐具,后来是衣服,也会故意展露一些小尾巴等着自己抓住,以便示弱装可怜。
但之前在宿舍弓铮皎换衣服的事,闻璱一直以为是自己撞破了弓铮皎的小九九,但如今想来——连这一点都应该是弓铮皎故意的才对。
真是居心叵测。
居然还敢倒打一耙,把一切说成是自己的问题……虽然闻璱还没完全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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