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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进去吧。方嬷嬷,呃……这、这是陛下每日要用的汤药,有安神健魄的功效,劳烦皇后娘娘服侍陛下饮用,凉了就不好再吃了,尽早吃。咳咳,你懂的。”
秋芙张了张嘴。什么懂不懂的?
方嬷嬷一见水晶杯的色泽,作为在宫里摸爬滚打数十年的老人,立刻明白是什么东西,本着多说多错的道理,径直端与赵彗之,只讲是陛下的药,咬字夹带两分男子难以察觉的暧昧。
活鹿血腥腻辛热,直接入喉难以下咽。
因而御医院大献殷勤,新添十余种增味的南洋香料,闻起来很像是平常药膳。
加之南方杭州、苏州、扬州、泉州等地广植茶叶,百姓煮茶好放香料和细白盐,该习俗随官舶商船和进京应举的士子传到京都许多年了,靡然成风。
那么,一碗据说补气益体的汤药飘着一股浓郁奇异的香气……不算是桩怪事。
赵彗之不能说话,纸笺笔墨离得又远,转念间还未动作,方嬷嬷早早阖上门退出去。
罢了。
他蹙眉看向坐在自己床上发脾气要水喝的傅润,直接把水晶杯递过去。
傅润以为是解酒汤,先沾了沾唇,酒精麻痹舌尖神经,哪里尝得出滋味,一气饮尽。
赵彗之意外嗅到弥漫在空中的血腥味,接过杯子、食指在杯壁抹了一圈,正欲尝尝到底是什么药,也好为将来做准备——
“唔……!”赵彗之瞳孔微颤。
水晶杯滚落在地,发出哐啷的响动。 网?阯?发?b?u?页?ⅰ???μ???é?n?2?〇?2?⑤?.???????
傅润闭着眼,鹿血流经肠胃,下/身一团热气随血液涌入四肢五骸,不免以为身在梦中。
好香。只是脾气不好,谁惯出来的,明日拖下去敲了。
他意犹未尽地一遍遍描摹少年的嘴唇,齿间残留的鹿血随唾液交换而送入对方口中。
鹿血与醉人的酒浆纠缠勾连,青涩鲁莽,偏偏不肯示弱。
两人的心跳声砰、砰、砰地相抵纠缠。
“你这里是什么,玉佩么?”白如葱玉的手指在一团鼓囊囊半软半硬的东西上戳了一下。
动作像懵懂的孩童。神态却动情,唇红齿白,面若桃李。
赵彗之猛然回神,剑眉紧锁,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额间俱是汗。他想推开他——
“不许胡闹!”傅润低喝,说罢又笑了,慢慢睁开水光潋滟的眼眸,哑着嗓子催促梦里的人影解衣裳,“孤有美玉赏你,你把你那奇怪形状的玉佩送与孤,可好?孤想拿来送人。”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落在谁的影子的笼罩里,还以为是湘妃神女,自可凭借帝王的身份颐指气使,横竖一觉醒来浑身疲倦、榻冷怀空。
赵彗之难堪地别过脸,几度动怒,想想又掐着傅润的下巴回吻,且强迫他挺直了发软的腰。
少年长身鹤立,骨架宽大,高八尺余,一双带薄茧的大手几乎将怀中美人的腰禁锢在掌间,每每美人咬唇推拒、身体有往下瘫软的趋势,便无师自通地在其臀侧打巴掌,指头用了巧劲,力度一半是惩罚一半是慌乱。
酥酥麻麻的刺痛蹭地传至尾椎,霎时激得傅润眼角发红。
后来美人再撑不住,骂了一句“你放肆”。
咬牙切齿的,熟稔的,自由自在、纵情声色的。
赵彗之呼吸一滞,用手掌粗鲁地抹去傅润唇边的银丝,把人往床上重重一推卷在被子里。
红烛闪烁,天明方熄。
傅润这“梦”做得累,不大高兴,一觉醒来,第一件事是要水沐浴,第二件事是赏刘福三十鞭子,第三件事是不传见歇在偏殿的皇后就匆匆离开,仿佛长乐宫有什么吃人的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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