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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彗之不说话,血色从耳根倏地蔓延至脖颈,黑眸沉沉。
傅润略感不悦,用脚踢了一下扔在墙角的木盒,“孤真带了酒,‘葡萄美酒夜光杯’,嗯……夜光杯也带来了。你答应报答我,那么你、那么你永世不能背叛我,这一条你应是不应?”
是答应的应。
赵彗之松了一口气,挪动紧绷的大腿,“嗯。陛下要我如何……以身报答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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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么,孤想想。总有用得着你的时候。”
原来他只是心血来潮。一向如此随意。
倒是自己,先误解其意,又……
赵彗之抿唇暗叹,待不合时宜以下犯上的燥热消退,才前倾上身伸手把木盒拿过来。
盒子里装着两只半透明的白玉瓷瓶,配有一对碗口平浅雕刻祥云纹的夜光石杯。
他倒了两杯清如水色的葡萄酒,扶起慢慢跌进怀里嘀咕呓语的傅润,面上淡定地问:
“陛下还喝么?”
傅润眯着眼睛没骨头似的点头,也不坐直了,微张朱唇,“你喂我。”
“……好。”
傅润垂眸坦然喝罢,语出惊人:“孤今夜几度想杀你。死一个哑巴皇后,没什么吧,你父亲送你进宫就该想到这一层;至于你大哥,他近来也不气愤了,嗤,赵斐之真是好大哥。”
提到父兄,赵彗之心有愧疚,沉吟道:“陛下——”
“可我舍不得。
“那年我不要命,老天爷却不收,反而让我阴差阳错救了你。那么你的命是归我的。”
深秋将至,浓郁甜腻的木樨香随之变得清幽淡远,似有似无,像撩拨水面涟漪的一尾芦花。
傅润渐渐回过神来,想着这话说的霸道贪婪很不好,奈何一时无法纠正,故凶巴巴地反问:
“哼,你不高兴?难道你知道你画的长卷被傅瑛派人烧了?孤那时势微,本不是故意的。”
“……”赵彗之动目,“我——”
傅润难免脸热。他虽是无所不有的帝王,却鲜少这样咄咄逼人非要一个人终生为他所有。
“下月初天坛祭天,礼部一再求皇后同行。外头百姓传孤与你是至真至亲夫妻,罢选秀女是怕冷落你,哈哈,哪有这样的说法。你要来。你好歹穿一身红鞠衣罢,如我们大婚的那次?”
赵彗之心颤,魂魄仿佛轻了十倍,正欲颔首,嘴唇忽然被美人咬住,酒气沿着唇缝勾缠舌尖。
一个笨拙而色/情的深吻。
傅润低笑,眉目含情,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去少年唇边沾着的银丝。
“你躲什么。孤见到你……唔、怎么讲好呢,我想碰你——即便心口又酸又麻。今年暮春的时候,孤也是喝得醉了,赵坼一再逼我去长乐宫‘宠幸’我的……皇后,是以本想勉强一番……我从未见父皇这样待他的妃嫔。许是不合宫规的。不过、彗之喜欢我这样待你么?嗯?”
赵彗之艰难地扶着傅润发软的腰,生怕某人顺势跨坐下来,呼吸紊乱:“陛下对别人也?”
傅润眼底闪过恼怒,当真跨坐到赵彗之的大腿上,“我能对谁?!赵坼盯着孤,孤又——!”
听到满意的答案,赵彗之果断收手,把被自己劈晕的笨蛋美人拦腰抱起来,安放在环屏榻上。
半个时辰后。
冰凉的食指戳了一下美人的脸颊。挟带木樨与竹叶混合的冷香。
如果只是这样的“喜欢”,何苦一再招惹他。而他……他竟也舍不得如何。
他不愿傅润再去招惹旁人,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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