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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都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秒后急忙下车,把伞撑开想要来追他。

二十几米远的距离,贺妄到达她面前时也头发和衣服都不可避免地被打湿了些。

但他却浑然不察,将手上的水泽胡乱在身上蹭了蹭,想要拉她的手,却又想到自己在外面吹了好一会儿冷风,现在手有些凉,所以刚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停住了一下,又垂了下去。

沈清芜蹙着眉,“你伤好了吗?就这么淋雨也不怕伤口感染。”

“应该没淋着伤口。”贺妄满不在乎,湛黑深沉的眸光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什么叫应该?对自己一点儿不上心。”她看着他略显发白的唇色,“你在外面站了多久?”

两人没有肢体接触,就这么面对面站着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气。

贺妄被宽大袖口盖住的手紧紧攥着,眸底深处有浓重心疼和自责铺就而成的墨色,一开口,嗓音有些沙哑,“没多久。”

他以为他会在沈清芜面前很好地掩饰住自己此刻的情绪,但真正实操却发现无比艰难。

她一站在他面前,他就忍不住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如果这时候沈清芜抬头注视他的眼睛,就会发现他的眉宇因痛苦而显得有些扭曲。

但她没有,她垂着眸说,“要不要上楼,用毛巾擦一擦头发?”

贺妄喉咙发紧,“好。”

从酒店大厅到房间的路上,他故作轻松地问,“圆圆还好吗?”

“前几天情绪不太好,她被吓着了,总是哭,好几晚都在做噩梦,心理医生给她做了心理辅导,院长和老师们也安慰开导她,她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

“贺妄。”沈清芜用房卡打开房门,背对着他,语气平静,“你知道了是不是?贺太太告诉你了?”

“知道什么?”男人上前一步,握着门把手推开了门,“外面凉,进去吧。”

进入后,她拿出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给他,后者将半湿的外套脱了,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发,“你怎么会下来?认出那是我的车了?”

沈清芜没回答他,明亮的灯光笼罩着她清绝的眉眼,嘴角竟然漾开了一抹清浅的笑,自顾自地说,“你知道吗?这是你演技最差的一次。”

如果贺妄没有什么心事,不会这么老实。他会一上来就亲她抱她,或者拉拉手,再不济就是说几句暧昧不清的流氓话来调戏她。

他此刻如同站在冬末初春未融化完的冰面上,却又要装出一副他脚下是结实地面的姿态来给她看。

拿着毛巾的手骤然攥紧,贺妄握住了她的手腕,从充满酸涩苦楚的喉间挤出一句话,“乖乖,你生什么病都没有关系,只要是你就好。”

沈清芜低低叹了一口气,“贺妄,你母亲是对的,你应该听她的。我有病,我们不合适。”

“合适。”贺妄猛地抬起头来,双目猩红地看着她,摩挲她脸颊的动作却格外轻柔,“你不也总骂我有病吗?我脾气这么臭,说不定就有什么狂躁症,我们天生一对。”

比起他此刻偏执又克制的情绪来,沈清芜的神态很平静,倒更像是那个“正常人”。

她说,“之前吻你是我不对,我一时冲动,抱歉。”

贺妄望向她的眸色深暗浓郁,炽热又痛苦,“不,你别和我划清界限。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之前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没能……没能发现,没有陪在你身边,对不起。”

“你不用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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