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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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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如果他打了社工,下次被高压水枪洗澡的就是琪琪格。

他没想到何岭南会扑上来护他。

这些社工靠着福利院挣不了多少钱,主业是去山上猎狼剥皮卖钱。

他们兽性比人性的部分多,根本不管你是哪个国家来的摄影师。

社工将何岭南打得口鼻流血,何岭南居然没松开护着他的手。

那年他十六岁,在此之前,秦勉从没被保护过,也从不觉得自己有一天会被谁保护。

更何况是何岭南这么一个生怕麻烦沾身的人,能为了他出头,出头失败,差点被当地人打死。

大概就是那一刻,他觉得何岭南一张眼睛都肿到睁不开的脸有些顺眼。

或许他曾经对高压水枪有阴影,但何岭南护住了他。

他把这句话说清楚之后,松开捂在何岭南嘴上的手。

此刻的何岭南后背贴着墙壁,被他捂得神色发懵。

秦勉不急着等何岭南给反应,何岭南的手还扯着他的袖口,他对何岭南无意识的依赖行为十分受用。

像黏糊糊的糖水,一丝丝流入喉咙。

唇上还闪着隐约的水光。

一股愤怒突兀地钻进来,一想到有其他人从何岭南身上获得一样的悸动,心口忍不住冒出野蛮的力道,连撕带扯地扒他的肺叶。

“什么感觉?”秦勉问,“和人zuo爱?”

这句话的正确语序是,和人做ai是什么感觉。外古语中,需要强调的部分通常后置,就像他直译成中文后这种略显古怪的问法。

这个问题本身就像在猥亵何岭南。

“什么……和谁?”何岭南问回来。

何岭南看起来更懵了,像一只走投无路的猫,被逼到墙角,又是跺脚又是哈气,他把手伸过去,猫却只能缩着头屈辱地被摸。

“我没有恶意,”秦勉将恶意小心翼翼地包裹好,尽可能温和地给自己找了理由,“因为我的病症,没有办法体会到那种事情,所以好奇。”

“跟谁?!”相比秦勉温声细语,何岭南要命地暴躁,“我之前被你缠着找秦大海,把你带回来之后我就去了非洲,跟猴子搞吗!”

何岭南是真没招。

这什么人?自己要说话就捂别人嘴不让人说话?

然后天一脚地一脚地问的什么玩意?

把他惹恼之后……这人还看起来挺高兴?

精神病啊?

何岭南重重叹了口气,视线垂落,扫见自己的手还攥着秦勉衣袖,连忙不着痕迹地松开。

啥不着痕迹啊?给人抓皱成那样,全是摺!

秦勉将重归自由的手伸进裤袋,摸出手机,调出计时模式,在何岭南面前晃了晃。

“计一下时,”秦勉说,“记录接触刺激源多久,我会出现正常反应。”

说的不像人话,何岭南还在理解中,秦勉就将手机摆在地上,忽地压近,半蹲着的膝盖嵌进何岭南屈起的两腿间。

何岭南低头躲,向内缩起的下巴被捉住,秦勉捏住他的下巴,唇又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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