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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之后,他联系过何小满,何小满告诉他回国就把鸳鸯币交公,现在走完程序,好巧不巧那两枚铜钱就摆在她们博物馆展厅。
自己住院的事,他没瞒着何小满。
何小满说要来看他,他没告诉何小满在哪,推托说过两月好利索就去找她。
哪能好利索。
他只是不想见何小满,见了小满,就想见花花想见可乐甚至想见秦大海,不如自己就这么待着。
哦,对了,园子里的菜叶扣上了大棚。
树叶全掉没了,九月下旬,乌城这地方要下雪了。
要下雪了要下雪了激动!
何岭南之前在边月在新缇在非洲,都是下不出雪的地方!
外面天气寒冷,原本的种菜时间改为在屋里画画做手工。
何岭南不会画画,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画画不是创造,而是跟摄影一个路子的记录。
他会打上框框,然后按比例把物体缩放在纸上。
这三个月,何岭南经常想起非洲无人区的那只野猪,他个人最喜欢的野猪,给它取了名字,叫伯爵,因为野猪头上有一大片秃,很像……咳,英国人。
反正他认识的英国人都一到四十就宿命般地秃了。
伯爵总是走在族群的最末,时不时掉队,然后再不慌不忙地撵上去。
母猪带领幼崽猎捕野兔,伯爵只低着头啃树上掉下来的腐果。
伯爵死的那天也没什么特别。
格外平常的午后,连沙土都飘得懒洋洋,伯爵在自己挖出的坑里侧躺着。
最开始,何岭南以为伯爵在午睡,他拍完平头哥逮野兔,回来一看,伯爵依旧在土坑里躺着。
观察好一会儿,伸出摸摸伯爵的拱嘴,毛刺扎手,又拍拍伯爵脑壳上斑秃的位置,伯爵一动不动。
伯爵身上除了这处斑秃,没有任何伤口,侧躺在土坑,两只前蹄勾起,后蹄抻平,姿势莫名优雅。
摄制组里有经验的老摄影师走过来,告诉他,这只野猪死了。
何岭南至今仍牵挂伯爵的死因。
他在纸上勾勒那只优雅的野猪,寥寥几笔线条之后,铅笔顿在纸上,摆在纸旁的手机亮起来。
新买的手机,两千块。
触屏功能比他之前那部灵敏太多,屏幕分辨率高,色彩清晰,最重要是不卡,一点也不卡。他在TAS对打游戏里胜率翻了两倍,出招及时,能先发制人!
打电话来的是车厘子。
何岭南摁断电话,抱着手机进了洗手间隔间,病房里有监控,他不相信任何监控。
划上门,打字回复车厘子:“查到什么了?”
对面回过来一条语音,何岭南将车厘子的语音转成文字:“穆萨人都死了,你还揪着不放。好在千辛万苦搜到一部小视频,内容是穆萨假扮成斯蒂芬李,和成人片女演员进行性交易,说是会给那女演员进TAS当举牌女郎的机会。视频被女演员偷拍发到网上,现在已经下架了,我找到了备份源文件,拍到了穆萨的脸。”
“视频发我,”何岭南打下这几个字,又添上,“我需要先付你一部分钱吗?”
“不用,”车厘子回复,“秦勉也让我查穆萨,查穆萨的钱秦勉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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