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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岭南看着他这个样,觉得既可怜又好笑,不想冷不丁一嗓子吓着秦勉,刻意先轻轻咳了一声。
秦勉听见,保持头颅略倾斜的姿势定住。
何岭南:“看不清不会喊我?”
秦勉拿着手机,视线没有对焦在他身上,而是卡在他肩膀和窗户之间的光隙边缘,像卡在钢琴黑键上的小二度走音。
“只有这两天严重。”秦勉说。
这是在狡辩?逞强?
何岭南叹口气,上前拽住秦勉手腕:“别扶墙,扶墙还得洗手,摸我不用洗手。”
秦勉不说话。
何岭南转回头:“不是摸我也得洗手吧?”
“洗,”秦勉回答,“摸你之前要洗净手。”
“……”感觉和他说的不是一个摸法。
何岭南没接话茬儿,临到床边,把秦勉摆到床角,从卧室小冰箱里拿出医用冰敷袋,在无菌纱布上滚了滚,而后将冰凉的纱布盖在秦勉额头:“闭眼睛。”
秦勉阖拢眼皮,何岭南将纱布向下拽了拽,捂住眼睛。
医生说的,眼部脆弱,不能直接敷冰袋,要用冰镇过的纱布敷。
“躺下吧,”何岭南摁着秦勉胸口,“躺着敷。”
秦勉就着他的手乖乖躺下。
秦勉瘦了,裤腰松垮,卡在胯骨,露出两侧对称的人鱼线凹痕。
用过的冰袋躺在被单上,呼呼冒着白气。
何岭南扫了眼秦勉腰部以下,没忍住乐出声。
“笑什么?”秦勉问。
何岭南盯着秦勉重点部位:“笑你以前喜欢冰敷。我就不明白,什么人呢,对自己能下得去这么狠的手……”
话音未落,那只手腾地抓上何岭南手腕。
不知是不是因为秦勉看不见,抓他的力道比平时重许多。
手腕被抓的不过血,手掌一涨一涨地发热。
“为什么不让碰?”
何岭南:“你先松手。”
秦勉松开他。
血流恢复通畅,让何岭南想起自己躺在新缇病房天天输液的日子,这种刹那的冰凉像药液流入血管。
何岭南躺到秦勉旁边:“碰什么碰,我还胡了呢。”
这话题探讨起来相对艰难,他不给秦勉留气口,直接掏出裤兜里手机,点开公寓监控。
“花花,花儿,这儿这儿,来!”
本来他们定的明天回,加一起就在棉国待三天,所以没把花花往秦大海家里送。
家里除了追踪热源摄像头、自动喂食器和自动喂水器,还多备了俩装满猫砂的纸壳箱。
何岭南召唤一分多钟,画面里终于出现半张猫脸。
靠太近,镜头装不下整张猫脸。
“花儿!”
花花张圆嘴筒,屈尊回应道:“喵哦?”
小湿鼻子凑到镜头前上上下下嗅半天,没找到人,照着摄像头给了一爪子。
监控摄像头被打翻,屏幕画面变成公寓天花板。
热气从肩膀和脖子交接那一段卷上来,秦勉的头靠在了他肩上。
何岭南身体噌地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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