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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求不再由自我控制,不想要了,怎么说都不行,非得给,给到腿软腰麻。
想要时又偏偏顿住,一直逼到他开口说话,再陡然冲顶。
如同坐过山车,何岭南眼冒金星——
“救……救命……”
秦勉贴得更紧,敷衍他:“马上救。”
“你他妈哪救了,你在杀我!”
于是他听见秦勉低低的笑声。
好半天。
好半好半好半天,回过神,重新看见东西,脑子里嗡嗡声停下,何岭南听见实在有些高亢的哼声,听了半分钟,认知到是他自己发出来的动静儿。
稍稍往起站了站,抬手肘怼身后忙得不行的秦勉:“回床上不行?”
秦勉用实际行动恶狠狠地回答着他。
行,明白了,这人跟床有仇。
“腿抽筋,站不住了。”何岭南换个套路。
果然这套路有用,虽然没捞着消停,但好歹沾床了。
况且他也没分配到重体力活。
但监工的活儿也不好干……监工今天会不会被夯死在这?
冲顶的瞬间毫无预兆。
和上半场的第一次不一样,第一次像在介绍,浅尝辄止,让他熟悉熟悉全然陌生的五感,第二次第三次才是动真格,触觉和感知被拉爆,神经如同蓄电过高的电路,滋滋烧出火花。
极致的愉悦和极致的恐惧混成一团,他发出受刑一般的痛呼。
但何岭南知道,只是听起来痛,他并不感到痛。
世上没有比现在更严丝合缝的接触。
手指抓了秦勉太久,断过的拇指止不住痉挛,被秦勉咬进口腔。
窗帘跳累了,不再做高难度动作,只草草地晃动拖地的裙摆。
何岭南知道秦勉的手有多强悍的力量,所以当它轻轻摩擦皮肤时,有一种轻微的紧张。
紧张到分不清痒还是痛。
也许又痒又痛。
秦勉汗湿的手掌微微热,何岭南皮肤上的汗已经被空调风吹凉。
天上的云不知什么时候亮起来,呈现出烟紫色,由浅及深,聚到山峰后头,离刚露头的太阳保持着友好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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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脸被头发刮的痒,懒得抬起手挠,偏头蹭了蹭被单。
过一会儿,又发觉躺的地儿不对,沼泽地似的,往左一轱辘,定睛一看,被单上清晰地印着人形水印。
何岭南侧躺过来,让后背朝空调风,好吹吹干。
燥热还在体内扑腾,他开口:“空调往下,十八度,风最大。”
迟迟没听见空调遥控板“滴滴”,刚要大点声再说一遍,秦勉的手伸过来,伸进他的头发,指尖嵌入发根。
头发上的汗趁此被空调风一吹,头皮一阵清凉,他听见秦勉说:“汗没退,退了再调。”
被秦勉碰过的地方立即变得诡异,一团酥痒,顺着皮肤钻到骨缝,何岭南侧着身,往上抬了抬蜷起的膝盖。
他和秦勉之间的碰触不再停留在亲吻抚摸的程度,试过最紧密的碰触,现在秦勉稍稍摸他一下他就反应格外激烈。
刚摆脱的潮热再次裹上来,秦勉从他身后抱住他。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何岭南咽了咽口水:“松手,我去洗澡。”
勒在何岭南腰上的手先是犹犹豫豫卸力,有要松开的迹象,而后不知怎么着,一下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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