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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091父女姐弟与长安学堂(4K,求订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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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091父女姐弟与长安学堂(4K,求订阅)

刘裕让刘义真去建康,并非突发奇想,

刘义真在关中的表现,已经证明他在军事上没有问题,但他作为宋国世子,将来不可能只是一个新的军头,必须军事丶治国两手抓。

现在让刘义真入朝辅政,主要也是为了锻炼他在治国方面的才能,同时也正可藉此树立刘义真在朝堂上的威望。

就算闹出什麽大的纰漏,刘裕还在,也能够出面替他收拾残局,为他保驾护航。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以刘义真表现出的政治眼光,刘裕可以放心让他去建康。

刘义真起初是有些惊的,但转念一想,距离刘裕称帝还有两年,久居彭城,在刘裕的羽翼之下,也确实束缚住了自己的手脚。

刘义隆说储副不宜外任,这句话是有道理,但入朝辅政绝不能算外任。

「孩儿谨遵父命。」刘义真拱手应道。

刘义隆见状,连忙请求:「父亲,孩儿愿随阿兄入建康。」

如果刘义真走了,彭城也就没什麽值得刘义隆留念的了,倒不如跟着二哥一起走。

刘义真闻言,欣慰不已,自己去了建康,还真不放心兄弟们留在彭城:「父亲,不如让众兄弟随我去建康,孩儿当为他们聘请名师,悉心教导。」

刘裕一证,他答应刘义真不会宠溺其馀诸子,不代表他愿意把儿子们都送走,连面都见不着。

「就让车兵丶车儿丶车子随你去吧,其馀兄弟年纪太小,暂且养在他们母亲身边。」

当然,刘裕此举主要还是为了留下刘义恭,什麽年纪太小都只是藉口,原时空时,刘义隆出镇荆州,刘裕就让他把年仅三岁的刘义季带在了身边,放心交由刘义隆教养。

可以说,刘裕对待刘义隆的态度非常矛盾,他欣赏刘义隆的聪慧与才能,但内心又非常憎恶这个儿子。

刘义真想了想,留下的诸子中,年纪最大的五弟刘义恭尚且只有五岁,就算留在彭城,也确实构不成威胁。

能把刘义符丶刘义隆丶刘义康带走即可,当然,主要是为了带走刘义符。

「孩儿领命。」刘义真拱手道。

刘义隆则喜道:「孩儿多谢父亲。」

刘裕点点头,看向刘义真:「回去好生准备,为父会表奏你为尚书令丶中领军,等朝廷颁下恩旨,再走也不迟。」

领军将军执掌宫城禁卫,资历较浅者,称中领军。

「孩儿谨遵父命。」

刘义真的话音刚落,丁匆匆入内通禀,原来是刘兴弟带了儿子徐湛之丶徐淳之回来娘家省亲。

「快!快传!」刘裕有些激动听说是嫡长女带着外孙来探望他,他当然高兴了。

刘兴弟牵着两个孩童进门,她比刘义真丶刘义隆兄弟大了许多,时年三十六岁。

「女儿拜见父亲。」

「孙儿拜见外翁。」

「免礼,免礼。」刘裕笑呵呵道。

刘兴弟刚起身,刘义真丶刘义隆便忙着行礼道:「小弟见过阿姊。」

刘义真虽然已经是世子了,但也不能在刘兴弟面前放肆。

原时空中,徐湛之牵扯到谋反案中,刘义隆大怒,下令处死徐湛之,刘兴弟于是往宫中找他哭闹,说:你们家本来就贫穷低贱,如今有了一顿饱饭就要杀我的儿子吗!

刘义隆即使当了快二十年的皇帝,也只能跟着大哭一场,赦免了徐湛之。

当然,这也就是刘义隆重视亲情,如果遇了李隆基,别说外甥,哪怕是亲儿子,他都能一天之内宰掉三个。

刘兴弟笑道:「二郎丶三郎,无需多礼。」

年仅八岁的徐湛之带着弟弟乖巧地向两位舅舅行礼,而后便被刘裕揽入怀中。

刘义真不让他亲近儿子,难道他还不能疼爱外孙吗。

两个外孙从小失去了父亲,惹人怜惜,又是隔辈亲,刘裕对他俩视如己出。

刘兴弟见到这一幕,倒是由衷地喜悦,但她今日回娘家,确实是有正经事。

「父亲,二郎如今成了世子,大郎也已经闭门多日,想必他也反省了,还请父亲撤了圈禁的命令。」

原来,刘裕只是限制了刘义符的自由,但并没有禁足刘义符的生母张夫人,今日一早,张夫人就往徐府向刘兴弟请托,求她代为说情。

刘兴弟人如其名,非常重视姐弟感情。

原时空中,刘义隆与刘义康生隙,刘义康被逐出了建康,刘兴弟担心刘义康被害了性命,逼着刘义隆以刘裕的初宁陵发誓,因初宁陵在蒋山(南京紫金山),又称蒋山之誓。

当然,刘义隆违背蒋山之誓,这真的不能怪他。

刘兴弟死后的第二年,即元嘉二十二年(445年)刘义康无辜卷入范哗谋反案,刘义隆没有藉此机会杀人,只是革除了刘义康的祖籍,将其流放。

元嘉二十四年(447年),又有人打着刘义康的旗号谋反,刘义隆依然没有违背誓言,留了刘义康的性命。

直到元嘉二十八年(451年),因为北魏南侵,致使民心骚动不安,刘义隆担心再有居心回测之辈冒用刘义康的名义趁机闹事,只得将他赐死。

刘义真并不意外刘兴弟会替刘义符求情,如果有朝一日自己落了难,想必大姐也会有相同的举动。

刘兴弟之所以在废帝风波中救不了刘义符丶刘义真,则是因为那群辅政大臣不会和她一个妇人讲亲情。

但刘义隆不懂这些,当他听说大姐是为大哥来向父亲求情时,忧心地看向了二哥,唯恐二哥因此对大姐心生芥蒂。

刘义真回以微笑,心里并不恼,

刘裕听了刘兴弟的来意,一张脸当场就拉了下来:「此乃家事,无需你这徐家妇人登门问罪。

别人怕刘裕,刘兴弟可不怕,真要敢打她骂她对她不好,她就敢去臧爱亲的坟前哭诉,看你刘寄奴百年之后怎麽面对糟糠之妻。

「女儿是大郎的阿姊,看着他长大,为什麽不能过问。」说罢,刘兴弟看向刘义真:「二郎,

你说,你们的家事,我能不能管。」

刘义真当然要向着亲爹,他坦诚道:「阿姊爱弟心切,但父亲此举,也是为了阿兄着想,小弟已向父亲立下重誓,必保阿兄无虞,父亲圈禁阿兄,也是担心他心怀不忿,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举动。」

刘兴弟并不知道此事,她将信将疑道:「当真?」

刘义真苦笑:「父亲面前,小弟如何敢蒙骗阿姊。」

刘义隆同样不知情,但并不妨碍他为二哥说话:「阿兄言出必行,阿姊怎能怀疑骨肉至亲。」

刘兴弟面露愧色,向刘裕请罪:「父亲圈禁大郎,女儿如何不明白父亲的苦心,既知父亲不会应允,却又执意前来,只是想要让二郎在父亲面前立下誓言,留下大郎的性命罢了,如今看来,倒是女儿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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