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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盛长柏回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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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只会嘴上寻些不痛快,我得闲去祖母那躲着便可,不必在我身上分出心思。」

盛长柏闻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心中暗暗感慨,娶妻娶贤,正是如此!

因海朝云有孕在身,原本最多只需半月便可抵达的路程,足足走了将近一个月。

三月中旬,积英巷,寿安堂。

王若弗早已坐立难安,时不时扭头往外看去,始终没见小厮通传长柏归来的声音,心里愈发着急。

「怎麽还没到?莫不是路上出了什麽岔子?」

盛正端着茶盏,慢悠悠授着胡须,「急什麽,车马赶路哪有准点的。」

「坐下喝盏茶静静等着就是,别扰了母亲的清净。」

王若弗眉头一拧,拔高声音道,「我都三年没见着柏儿了,你这当父亲的,真是一点都不急。」

「官人不如与我一同去外头等,坐在这里我始终放心不下。」

盛幼搁下茶盏,神色依旧平静「我可是他爹,哪有做父亲的跑到府门外去迎儿子的道理?有长枫和长柳迎接就行。」

王若弗站起身,着手帕,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盛,「官人不去,那我自己去。」

「你」见她拎起裙角就要走,盛转身冲老太太拱手一礼,「母亲,儿子去去就来。」

老太太轻轻转动着手中的佛珠,笑着点头,「去吧!」

一出寿安堂,结果盛脚步迈的比王若弗还要快。

他心里其实也急的很,只是碍于颜面,不好表露出来罢了。

约摸一柱香时辰,盛家的马车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王若弗眼眶不由得开始泛红。

刘妈妈见状,牵着全哥儿,低声道:「大娘子收着些,二哥儿回来,该高兴才是。」

王若弗连连点头。

待马车停稳,盛长柏率先掀开车帘,利落的走下马车。

只见他身姿挺拔,一身藏青色常服,眉眼间比刚离京外任时多了几分沉稳。

海朝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在女使的扶下,紧随其后。

「长柏拜见父亲,母亲。」

「三年未在膝下尽孝,还望父亲母亲恕罪。」盛长柏上前一步,躬身行礼。

海朝云顾不得看向日思夜想的全哥儿,跟着盈盈一拜道:「儿媳拜见公爹,婆母。」

「儿媳身子不便,路上走得慢了些,让公爹和婆母久等了。」

「没久等,哪有久等,回来就好。」王若弗说话间,目光一直放在盛长柏身上,不舍得挪开半点。

长枫和长柳二人异口同声的抱拳行礼,「见过二哥哥,二嫂嫂!」

盛长柏上下打量他们一眼,缓缓点头,沉声道:「长枫瞧着是稳重了些。」

「只是往后还要多沉下心来,莫要再像从前那般浮躁。」

「长柳也长高了不少,需谨记,习武与读书本不冲突,能文能武,才是真本事。」

「不可只顾舞刀弄枪,把书本功课全都抛在脑后。」

「今后得空,为兄会随时检查你的功课。」

此话一出,长枫和长柳脸上的笑容不约而同的减少几分。

果然,这位二哥哥回来,必定要先训诫他们一顿。

这时,全哥儿松开刘妈妈的手,来到盛长柏和海朝云的身前,依着礼数,规规矩矩的拱手行礼。

海朝云见全哥儿这般懂事守礼,眼中泪光闪烁,当即上前将他扶起,「好孩子,一眨眼都长这麽大了。」

全哥儿起脚尖,伸手想要替海朝云擦去眼角的泪水。

盛长柏忍不住轻叹一声,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

「先进府说话吧,老太太还在寿安堂等着呢。」盛呵呵笑了两声,脸上满是欣慰。

不知为何,这个儿子回来,他顿时感觉身上的担子减少许多,心里也有了倚仗和一种莫名而来的踏实感。

可转念一想,自己才是家中的主心骨,怎麽反倒要靠儿子来撑底气?

这般想着,盛不自觉挺直脊背,脸上刻意带着几分父亲的威严,率先迈步往寿安堂走去。

寿安堂内,老太太满脸笑意的看着盛长柏和海朝云。

「回来就好,家中既能热闹些,全哥儿今后也有爹娘在身边陪着了。」

海朝云端坐在圈椅上,忍不住伸手在全哥儿脸上轻轻抚摸着。

「母亲说的井,长柏今在吏部任要职,待他站稳脚跟,儿子也可享享焰福了。」盛统授须说着。

老太太笑着点头,在这个家中,长柏的前途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盛的官职,顶破天也就这样了。

「平远在西北可还好?」

盛长柏沉声应道:「祖母放心,他一切都好,只井尚有些军务在身,不毫与儿子一同回来。」

「临行前,他还特从托孙儿给祖母晃问个好。」

老太太听亨此话,这才放下心来。

勇毅侯府那边,徐冀焰楚自己嫡子无能,只知在家中饮酒作乐,半秉正事不懂。

将来振兴门媚重担多半只毫放在徐平远这个庶子身上。

况且他又得盛家和盛老太太的支持。

左右权衡多日,徐冀心中已经决定,待自己命不久矣时,就写封摺子递到官家面前。

细数徐平远的功绩与毫力,求官家恩准让庶子承袭勇毅侯的爵位。

翌日,文华殿内。

只见盛长柏一身朱红色官袍,面容端正俊朗,声音沉稳有力,不见半分懈怠。

「臣盛长柏,拜见官家!

赵晗摆摆手道:「不必多礼,你一路舟车劳顿,修整几日再进宫议事也不迟。」

「官家信重盛家,授予臣要职,臣岂有懈怠之理。」

站在一旁的顾廷烨低笑两声,「官家,臣说的没错吧。」

「长柏回京第一件事情必定井入宫觐见,满朝文武,除了他,没人再适合领着考功司郎中这一职了。」

盛长柏闻言,扭头看他一眼,忍不住道:「你啊,都是做父亲的人了,怎麽瞧着还井这般不稳妥。」

「朝堂之上,哪有你这般随从说笑的。」

顾廷烨刚想开口反驳,就见赵晗道:「无妨,化怀的性子你还不焰楚吗?眼下此处并无旁人,无需太过拘束。」

「官家说的井。」盛长柏拱手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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