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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气冲冲,直奔翰林院而去。到了门口,逮着个书吏就问:“贾鸣呢?叫他滚出来!”
书吏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贾、贾大人?他……他前几时日就被调去枢密院了呀。”
“枢密院?!”江策川眼睛瞪得溜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他去哪儿了?”
“枢……枢密院啊……”书吏被他吓得直缩脖子。
江策川愣了两秒,随即怒极反笑,牙齿咬得咯咯响:“好你个贾鸣!跟我装蒜,之前还一本正经跟老子说不知道枢密院是什么地方,结果自己就是在那里做事的!”
他二话不说,调转方向,带着一身怒气又杀向枢密院。
枢密院当值的守卫认识江策川,远远看见他这副要吃人的架势,愣是没敢拦。他问什么就答什么,还把贾鸣所在的屋子指给了江策川,江策川怒气冲冲过去,一脚踹开房门,果然看见贾鸣那小子正歪在椅子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江策川肺都要气炸了,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贾鸣的后脖领子,像拎小鸡崽似的把人直接从椅子上提溜了起来!
“呃?!谁?!”贾鸣睡得正香,突然腾空,吓得魂飞魄散,手脚乱蹬。等他惊恐地扭过头,看清拎着自己的人是谁时,那张脸瞬间褪尽血色,变得比纸还白,嘴唇哆嗦着:“江、江策川?!你……你怎么……”
江策川根本没心思听他废话,目光一扫,就看见贾鸣手边还摊着那本《龙阳秘事之奇()巧具》……
“狗东西!你还有脸看这个!”江策川怒骂一声,像拖死狗一样把贾鸣拖到院子里,找了一圈没趁手的东西,干脆解下自己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就把贾鸣结结实实地捆在了院子中央那棵树上!
捆完了,他还不解气,觉得这样捆着打不方便使力。目光一扫,看到旁边有根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粗麻绳。他二话不说,捡起绳子,把贾鸣从树上解下来,然后双手抓住绳子两端,用力往上一抛,绳子稳稳地挂在了槐树一根粗壮的横枝上。
“江策川!你疯了?!放我下来!我是师兄亲任的主事!”贾鸣吓得魂飞魄散,双脚离地,在空中徒劳地蹬踹着,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主事?老子打的就是你这个主事!”江策川瞪了他一眼,从旁边一堆木头里抄起一根还算趁手的棍子,掂量了一下,狞笑道,“让你给江临舟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你不学好,天天看那些龌龊东西!”
话音未落,那棍子带着呼呼风声,狠狠地抽在了贾鸣的身上!
贾鸣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整个人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在空中剧烈地弹动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快!快叫我师兄来!”
这惊天动地的惨嚎瞬间打破了枢密院表面的平静。
原本在各自值房或廊下假装忙碌的官员、书吏们,此刻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探出头来,或站在廊下,或躲在窗后,目瞪口呆地看着院子里这前所未有的一幕——新来的主事被九千岁的心腹侍卫江策川,像吊腊肠一样吊在树上,用棍子抽……
真是奇景一桩,从前可谓是闻所未闻的。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他们彼此交换着眼色,却没人敢上前一步。
贾鸣这人,仗着是江临舟塞进来的,又顶着个主事头衔,平日里油嘴滑舌,偷奸耍滑,大家早就看他不顺眼,只是碍于江临舟的威势,敢怒不敢言。
如今看他被吊打,不少人心里甚至有点解气。
但是堂堂枢密院主事,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吊起来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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