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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里奇拍了拍他宽厚的背肌，复又捏了捏他的胳膊，眼里满是对大中锋的渴望，“恭喜呀！大满贯冠军！”

克罗斯缓缓从走廊踏出，身上依旧穿着皇马的八号球衣。

“托尼！你也在呀？”王珂惊喜。

克罗斯抬手拍了拍热情扑进怀里的小狗，缓声道：“嗯，不过，这次我踢前锋。”

“诶？还可以这样的？”

“可以啊！毕竟只是表演赛嘛！”莫德里奇回答到。

王珂眼珠子一转，举手宣布，“那我要踢门将！”

“啊？”

这个职业生涯会不会跨得太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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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吗？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好的门将的！你看我身高够高，我的臂展还很长！”王珂张开双臂展示自己的臂展，他有偷偷量过的，他的臂展比凯帕长，甚至和诺伊尔相比都差不了多少。

见状，克罗斯和莫德里奇对视一眼，确实，以Keke的身体条件，着实是个门将的好苗子。

“可是，你没有手套。”克罗斯陈述事实。

“没关系，我可以借手套给Keke。”突然，一个轻柔的声音横插进来。

王珂闻言转身，只见库尔图瓦穿着一身休闲的灰色运动服，拎着洗漱包，看起来十分温和无害，笑得一脸纯良的站在他身后。

库尔图瓦见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半点不自在，反而上前一步，拿起王珂的手覆在自己手上，掌心相贴。

“你看，我们的手差不多大。”

王珂的手只比库尔图瓦瘦一点，短了一个小指尖，按这个大小，他确实能戴库尔图瓦的手套。

王珂一时之间被他的自来熟惊到了，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迅速将手抽回，我们很熟吗？

库尔图瓦也有些惊讶，他的手在门将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大，没想到Keke的手也挺大的，“还好你没有当门将，要不然我可能都比不过你了。”

王珂不语，他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时过境迁，他明白，转会是不可避免的，球员与俱乐部的记忆永远不可共存。他早已不如在切尔西那般爱恨分明，但面对库尔图瓦，他还是有些别扭。

只不过面对库尔图瓦的示好，他也不像以前那般小孩心性，说甩脸子就甩脸子，他抿了抿唇，扬起公式化的笑容，“好的，谢谢你。”他顿了顿，又挤出一个单词，“蒂博。”

库尔图瓦可能是休假期间又保养回来了，胡子剃得干干净净，脸上的褶子也平了些许，加上一直温声细语的，一时之间，让人有些恍惚，难道他真的是个好人？

库尔图瓦轻声笑道：“不用谢，Keke，我们赛场上见！”

“嗯。”

克罗斯压低声音向莫德里奇询问：“他怎么来了？他不是受伤在养伤吗？”他怎么记得，大伙也没通知他呀！

莫德里奇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