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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他其实早已转了性子,对喜欢的人只是远远看着,并不打扰,可只要一说起对方的事便津津乐道,了如指掌,就像对沈白鸥那样。
他自以为得到的是虞望另类的偏爱,会不会只是他一厢情愿,虞望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只把他当做一个玩物而已。
玩物。
文慎垂眸看着自己的身体,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成了这个样子。不知不觉间他好些地方都被虞望玩儿透了,玩儿熟了,在虞望眼里,他就是一个诲淫放荡的人吧,等他玩儿够了,玩儿腻了,他又该怎么办呢?
虞望眼见着怀里人情绪越来越低落,忙哄道:“我开玩笑的,阿慎,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喜欢沈白鸥吧?我心里早就有了你,哪里还装得下别人?……上次的话是我胡说的,你不也打我巴掌了吗?要是心里还有气,你再打我一巴掌,两巴掌都行,这次我保证不躲,你打多重都行。”
“哥哥,阿慎好累。”文慎枕在虞望肩上,衣衫散乱,长睫湿漉漉地阖着,眼窝的小痣黯淡下来,连声音都是沙哑的。
虞望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连忙抚上文慎泪湿的脸,轻轻地揉,轻轻地安慰:“阿慎,小傻瓜,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那青藤茉莉我原也是不知道的,只是前些日子去严府书房听沈白鸥提过一嘴……他今日是不是拿了帕子给你?大概是我不慎掉在他书房的。阿慎,难道你不相信哥哥吗?”
文慎缓缓睁开眼,浅色的眼眸蓄着深沉的湖海。文慎总是轻信他的话,以至于给了他一种很好骗的错觉,但文慎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除了虞望,从未深信过任何人。
“哥哥,你爱我么?”文慎没来由地问。
这个问题对虞望来说还是太简单了些,可他也没有贸然回答,而是收紧左臂,将文慎往上搂了搂,抵着他汗湿的前额无限亲昵地蹭了蹭,低声道:“我可以为了你活下来,也可以为了你去死。哪怕你现在拿着刀把我的心剖出来,我也甘之如饴,这还不算爱你么?”
“真的吗?”
文慎屈起腿,真的伸手从小腿外侧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雪亮的锋刃映出他冷淡而华美的脸,虞望愣了一瞬,看向他小腿上的绑带,心头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仿佛很多年前打碎的一面镜子,多年后终于收集到新的一枚碎片似的,哪怕这碎片把手伤了也没关系,他捡起来,笑着点头,告诉他:“真的。”
文慎真的不想在这时候再看见他脸上的笑容。
他攥紧匕首,疼痛发麻的指节绷得微微泛白,仿佛是怕猎装太硬,一刀扎不透,他扯开虞望的衣襟,扒开层叠的交领,古铜色的铁腱上斑驳交错着粗细不一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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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宝贝儿,剖吧。旁人的刀剑只伤过皮肉,你是第一个拿刀剖开这里的人。”虞望握紧他颤抖的手背,带着他的手往自己心口刺,在刺进皮肉之前,突然道,“阿慎前几日说要送我生辰礼的,不知道我死以前,还能不能收到。”
文慎本来已经有了想送他的礼物,是他满月时母亲让人打制的一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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