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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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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慎语速比平时要快,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地、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他没再瞪着虞望,而是垂着长睫,眼窝的小痣无比黯淡。

“我是太子少师,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我不做难道交由你去做嗎?虞子深,你能不能别这样任性?我不是你,我没有赫赫战功,没有家族荫庇,我在朝堂上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你不能指望我整日像你一样游手好闲!”

“誰讓你如履薄冰了?”虞望没在意他话中的讽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文慎就是这样,心慌的时候容易口不择言,“我不是你的靠山嗎?”

“……我不需要靠山。”文慎閉了閉眼,眉心紧蹙,不知道是真心话,还是言不由衷,“你别再这样折辱我,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折辱?”虞望觉得从他嘴里说出这个词还挺新鲜的,虽然用在夫妻之间确实不是一个令人高兴的词,但用在阿慎身上,好像也并不坏,“我折辱你?是这个意思吗?”

文慎垂目不语。

“你觉得我会生气,然后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是吗?”虞望嗤地笑了,扣紧他苍白的下颌,迫使他竭力抬起腰身,露出漂亮紧绷的曲线和微微鼓起的弧度,像只翘起尾巴挺起胸脯的鸟儿,求偶似的,浑身散发着一股任人采撷的媚态,“太子跟你说,可以给我许配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恢复我的封号和封地,依旧任命我为飞虎营统帅,你就心甘情愿跟我和离?”

“文慎,你是不是欠.操?”

文慎被他露骨的羞辱刺激得有些发怔,他还从来没听过这样粗鄙不堪的话,虞望向来喜欢哄他逗他,哪怕偶尔说些颠三倒四的捉弄之语,也从来没有真的拿这样的话来质问过他。文慎终于忍不住哭了,豆大的淚珠砸在虞望的虎口處,饮泣吞声的哭吟听得人心都要碎了。

虞望面对文慎,极少能做到铁石心肠,往往文慎一哭他就没辙,可今夜文慎实在欠收拾,他怎么能为了那些思之令人发笑的好處答应太子的提议?所以带他去北毓山看日出实属白费力气,这个笨蛋根本就没明白,这天底下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子嗣香火,其实都不如眼前人重要。

虞望决定用更行之有效的办法来对付他。

这身丧服文慎穿着确实好看,缟素总让人联想到死人棺椁上惨白的纸花,然而怀里人那处却很軟、很熱,那里时常馒头般地肿着,很多时候不用夹紧,自然就有一个可以裹附物什的肉弧。虞家是簪缨世家,自开国以来累世功勋,按例在府中安置帝王灵位而不属僭越。供桌上的狻猊香炉袅袅地升起青烟,本是很缓很慢地盘旋、升空,然而很快,那青烟便在晃荡中被重重摇散,一对烛台中淡红的蜡油甚至洒到了文慎锁骨下雪白的柔软上,文慎被烫得直哭,终于低头认了错,将太子今日跟他说的话斷斷續續地交代清楚。

“那你跟他说了没——你心悦于我,并不想把我拱手让人。”

文慎咬紧唇,只是哭,没有说话。

“那看来是没说啊。”虞望哑声叹息。

“为什么不说呢?我就那么见不得人?跟我两情相悦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

“不、是……”

“还是说你在意刘珉,不希望他知道你是个断袖,怕他因此疏远你、鄙薄你?”

“不、是……”

“这个不是那也不是,那究竟是什么,你说清楚好不好?”虞望发泄一通,心里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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