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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到最后,声音因充血微微发哑。
纪托停下来,又轻轻念了一遍:“星言。”
眼泪骨碌碌地从许星言脸上淌下来,他控制不住。所有人都在哭,被丢在福利院门口的婴儿许星言、被关在武术学校八楼宿舍里的童年许星言、陪着许诗晓练拳的少年许星言,还有看到许诗晓尸体的青年许星言……他们都在哭,每一块碎掉的许星言都在哭。
除了哭,发不出任何声音。
纪托转过身,走向下山的台阶。
纪托要走了。
许星言脑中的神经猝然绷紧。
这时,他手腕上的运动手环蓦地发出了响亮:“滴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滴——”
纪托停住脚步,转回了身,直直朝他看过来。
许星言手忙脚乱去解自己手腕上的运动手环,好不容易解下来,“滴滴”声可算停下,他抬头,发现纪托站在了他面前。
“那那个……那个……”
阳光彩虹小白马。
许星言驱散脑中奇奇怪怪顺下来的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语言功能,“我听见……你叫我的名字。”
紧张好像传染给纪托了。
纪托伸手向外指了一下,像是试图寻找什么,吭哧半天,说:“我这一路爬上山,看见不少瓶瓶罐罐,想……喊你来捡。”
“哦,这样,”许星言能感觉到自己眼眶里还有眼泪打转儿,幸好天黑看不清,他清了下嗓子,“你人还怪好的。”
想起手里的运动手环,攥着它朝着纪托递过去,“你的手环我找地方修好了。”
他攥着手环端了好几秒,纪托才伸手来拿:“谢谢……”
纪托的话没说完。
许星言脑中驱不散的阳光彩虹小白马给了他莫名的力量,他抬手一把扣住纪托的后脑勺,将人拉到自己面前,然后直接撞了上去。
撞得太猛,嘴唇磕到了纪托的牙齿。
他“嘶”了一声要退,纪托蓦然揽住他,更深地吻下来。
纪托抓在他腰上的手掐得他有点疼。
紧贴着他的身体热得像盖子直扑腾的蒸炉。
不知是谁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那只手很凉,摸得许星言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纪托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到路灯下的长椅上,许星言之前坐着的那把长椅。
椅背上一条条的木板磕上他的后背,纪托几乎把他摔在长椅上。
他抬头看向纪托,微微阖着眼皮,等待再一次被吻住——这张长椅后的坏路灯突然之间亮了起来。
纪托生生定住,气息粗重,嘴唇微张。
许星言:“……”
可显着你了!
就你自个儿是声控的呗?这么特立独行你做什么路灯啊?
有了亮,许星言的胆子瞬间缩成了一丁点儿,他垂下眼,做了个吞咽:“对不起,我脑子抽筋……”
没听见纪托回话。
想再找点话糊弄过去刚刚的吻,一个字还没想到,路灯的光倏地被遮住了。
他抬起头,就像有人把刚刚的“暂停”点成了“播放”,纪托亲了上来。
把他撂倒在长椅上,压着亲的。
朗朗乾坤,光天化……月。
在这儿肯定不行,这儿是山顶,公共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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