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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神的期间,那根针落下来,郁知听见自己皮肉被扎破的脆响。痛感比想象中要浅的太多,至少这些痛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但他还是下意识蹙了眉,很轻微的一个动作,称得上转瞬即逝,但纪潮予还是捕捉到了,问他:“疼?”
他感到抱歉:“我手可能抖了一下,出了点血。”
郁知没有感觉到,纪潮予半跪在沙发前面,跟坐着的郁知齐平,正拿纸巾擦掉几缕血丝,神色透着认真,嘴巴抿成直线。郁知盯了他一会,突然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纪潮予的表情短暂地空白一秒:“?”
“不疼,”郁知跟他说,“我现在很能忍痛啦。”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句话像在卖惨,郁知补充道:“而且真的不疼,你接着打吧。”
纪潮予接着消毒第二把穿耳器。郁知的耳朵很薄,骨头软软的,耳垂上已经挂了耳钉,周围皮肉变得通红,开始发烫。
真的不疼吗,纪潮予想起自己在选秀的时候节目组一直建议自己去打个耳洞,做妆造什么也方便,舞台一般都致力于把艺人大半的漂漂亮亮,耳钉又是最容易的吸睛的饰品,但纪潮予拒绝了,他当时用的什么理由已经忘记了,只是出道这么多年他也没想着打,这会却变成帮忙打耳洞的那一个。
正想着,纪潮予的手腕被郁知握住。他以为郁知不想打了,正要放下手,郁知却侧头过来,本来就近的距离变得更窄,甚至可以数清楚郁知细长的、微垂着的睫毛。他说:“纪潮予,你以后在想什么或者想做什么一定要跟我说,不要像之前一样什么都不告诉我,那样我不知道怎么办。”
他抬起眼,看着纪潮予,问:“好吗?”
“好。”纪潮予答应他,又说:“你也是。”
郁知点点头,松开手,说:“你打吧。”
耳骨要比耳垂疼,郁知早就知道这一点。感受到穿耳器卡在自己耳朵上,他开始放空自己不去注意,平视前方,瞧着远处玄关上空空的花瓶,想着要买点什么花来摆进去。
唇上突然一热,纪潮予像他刚才那样偏过头,轻轻啄了下他的唇,很快退开。郁知眨了两下眼睛,伸手要抓,还未等他抓到什么,就听见“咔嚓”什么东西响了一声。
老实说,郁知都没反应过来那是自己耳朵骨头被刺穿的响声。纪潮予将耳钉外头包裹的塑料块一点一点弄下来,还没弄完,郁知的手已经攀上他的脖颈,低下头咬住纪潮予的唇。
说是咬,更贴切的含\\着,只是郁知用牙齿轻轻刮着他,几乎整个上身的重量都撑在纪潮予的肩膀上,纪潮予顺从地揽住他的月腰,等到郁知有点急了,才用舌头轻轻刮了下他的唇\\\缝。
郁知很快学着他的样子把舌头伸进来,喘气声开始变得急促,似乎不满意纪潮予温吞的动作,空出一只手捧着纪潮予的脸抬起他的下巴,加深这个亲吻。贴着纪潮予皮肤的手明明是凉的,他却觉得自己很烫,好像下一秒要烧起来。
鼻梁摩挲着鼻梁,郁知的鼻梁痣变得近在咫尺了,这让纪潮予清楚地看见他闭着的眼睛。放在郁知腰间的手摩挲了两下,纪潮予终于放弃慢吞吞的动作,开始加深这个吻,让郁知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喘息声,看着他的脸颊变成和耳朵一样的红色,这个吻才终于结束。
却并没有分开什么距离,郁知的额头抵着纪潮予,嘴唇还微微张着,露出艳红的舌尖和洁白的齿贝。纪潮予笑了一下,点评道:“好凶。”
他把耳钉上最后一个塑料块摘下来,轻轻碰了碰郁知的耳朵,很烫,红得甚至让纪潮予觉得这只耳朵有点可怜。见他垂着眼皮沉思,郁知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纪潮予顿了一下,“我要不要也去打一个耳洞?”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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