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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舟:……
他克制着脾气,反握住温迟栖的手,细细的抚摸,温迟栖的下意识的要躲,但他的力气抵不过谢舟,挣扎只是徒劳,在谢舟眼里反而成了情趣。
但谢舟还是遵循他的意见放开了温迟栖,用手指轻柔的把他金色的长发别在耳后,露出一只精致小巧的耳朵。
他的眼神暗了暗,手指慢慢的抚摸上他瓷白的耳垂,上面还有着两个耳洞,温迟栖爱漂亮,也爱首饰。
去年他生日时,谢舟送了他一副价值连城、独一无二的耳坠,温迟栖收到礼物时,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惊讶出声,第一次想主动的抱他。
结果,温迟栖的手还没碰到他的呢,他那个该死的哥哥江远鹤就拉开了温迟栖的身体,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冷漠的说着。
“不要闹了。”
温迟栖也就真的听了江远鹤的话,没在抱他,整场宴会他都围在江远鹤身边,用一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江远鹤,时不时的在他的身上蹭了又蹭。
而被温迟栖这么对待的江远鹤一如既往的摆着他那张死人脸,也不知道要给谁看,连笑都不会笑一下。
啧。
江远鹤是亲哥哥吗?就摆出一副亲哥哥的样子来,温迟栖跟他什么关系啊,谢舟一向不喜欢江远鹤。
论家世,论能力,他哪里不如江远鹤了,怎么温迟栖就跟被人下了迷魂药一样,每天追着江远鹤跑来跑去。
怎么……不追着他跑。
谢舟的手慢慢抚摸着温迟栖的耳垂,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耳垂逐渐从白到红,故作可怜的说。
“小栖,你还记得你当初刚来到这里时,是谁第一个跟你交的朋友吗?”
第3章
温迟栖:“……”
这话谢舟都说多少遍了,怎么还在讲,但偏偏谢舟每次说这种话时,温迟栖的思绪也就真的跟他回到了那个冬季。
那年,刚八岁的温迟栖跟着江远鹤来到了京城,在江远鹤的要求下,他去了江远鹤曾经上的学校,同时也是那群名门权贵们上的学校。
在学校里,温迟栖很难跟同学插上话,他出生在一个山村,教育资源贫乏,娱乐活动更是少的可怜,他们讲的东西他完全不懂,又加上他口音和这里格格不入的原因。
温迟栖总是沉默的坐在座位上,久而久之,也没人愿意跟他交流。
除了——谢舟。
谢舟是谢家唯一的孩子,同时也是唯一的继承人,一出生就拥有无尽的财富和权力。
他优秀、心狠、但又同时又有着极高的领导力和掌控人心的能力,温迟栖跟谢舟是同桌,但他当时刚转过来,并不知道谢舟的身份。
他只知道谢舟很受欢迎,每次都会被人围在人群中心,和他是两个极端。
人类是群居动物,温迟栖也不是沉默寡言的人,他不想一直孤单下去,于是,他决定给自己找一个朋友,而谢舟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天,温迟栖鼓起勇气,秉承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理由,一放学他就拿起一把伞,跑到谢舟面前给他撑开。
“今天下雨了,我家司机有事情没来接我,我们两个住的很近,我可以做你的车回去吗?”
雨水滴答滴答落在伞上,温迟栖穿着学校里统一的学生制服,黑白配色,蝴蝶领结,头发是灿烂的金色,衬得他肤白如雪,如同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握着伞炳的那只手因为用力导致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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