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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本地话,付过钱后给他和陈伯扬一人分发了一个椰子。
他们边闲聊边沿着这条道往前走,期间汤岁得知这座小岛其实为陈伯扬的哥哥私人所有,只是开放了旅游和度假运营权,部分区域提供奢华体验,这几年越来越多的明星和富豪在这里开派对。
简乐还聊起这边蚊虫多,夸张地告诉他,尽量不要在晚上出门,能被咬五百个包,根本没办法安心睡。
一触发关键词,汤岁心中警铃大响,这么影响睡眠的话,他晚上一定会好好看紧陈伯扬,不让对方有机会跑出去。
不多时,一辆火红色跑车开过来,随着距离拉近,跑车的软顶蓬缓缓升起打开,露出汪浩安神采飞扬的笑容,以及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两位失踪人口,好久不见啊,要知道我的婚礼能炸出这么多人,就该早点领证的!”
接着停下车,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墨镜戴好,用粤语十分忧愁地对陈伯扬说:“唉,估唔到世事咁难料,靓仔当前,我都系要认输啦,系咪好羨慕啊?”
陈伯扬很淡地笑了一笑:“……”
另外两人:“......”
汪浩安接管家里的公司后一路顺风事业有成,但跳脱的性格没怎么变,如果不是长了一张风流倜傥的脸,恐怕走在简乐身边会被路人误以为是变态。
简乐的嘴角抽了下,紧接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自言自语道:“我要退婚。”
汪浩安连车门都来不及开,直接长腿一跃翻出去,把他的手机顺走,勾起唇笑笑:“你看你,又冲动了,打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错过了一个绝世极品吗?”
“?”简乐气得笑出来,安慰自己,“算了,反正也不好换人了。”然后忽然转头煞有介事地对汤岁说:“结婚要慎重,你懂我意思吧。”
结婚。
这两个字落到汤岁脑中,当主语是别人时,它不过是日常对话里一个轻巧的词汇,很轻,从口中说出后很快便升腾,消散。
可当主语变成“我”或“我们”,这个词又忽然变了卦,不再单纯归类于字典中扁平片面的解释,它像施过咒语一样骤然膨胀,在唇齿间有了重量,以至于汤岁都无法重复一遍念出声。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和陈伯扬是可以结婚的,只不过谁都没提起过,一直搁置到现在。
陈伯扬愿意和他结婚吗?
这个念头在汤岁脑海里电光火石一闪而过,心脏比刚才跳得快了些。
“阿岁。”简乐摇了摇他的手臂,凑近看着他,“你怎么不说话呀,上车了。”
汤岁抬起眼猝不及防和陈伯扬对视上,只一瞬,他便匆忙偏开脸,像是怕对方从自己眼睛里看出过于渴求的期待。
不清楚陈伯扬的态度,汤岁确定,自己是非常希望、非常愿意和陈伯扬结婚的。
这个念头于上车后悄然滋生,在胸腔里长出根系。
电台正切到一首热情奔放的外文歌,视野在热闹得近乎诡异的气氛中变得恍惚。他看到汪浩安单手开车,另只手自然而然地与简乐十指相扣,两人虽然偶尔拌嘴,但透露着即将步入婚姻的幸福。
敞篷车顶始终没有合拢,心脏像视线一样失去玻璃的阻隔,空气潮湿馥郁,车子拐过岬角时,最后一缕日光正从远处消失。
陈伯扬的膝盖和他的紧紧贴着,隔着薄薄一层衣料传来温度,汤岁更加坚定了心中忽然萌生的想法,并打算执行。
一行四人去餐厅吃酸甜开胃的泰国菜,汤岁脑海中周密详尽的计划随着一道叫作芒果糯米饭的小吃上来后,彻底散尽了。
椰浆饭非常甜糯,配着已经熟透的新鲜芒果,撒上脆绿豆,冷热与甜香交织,极大地触动了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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