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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津却是打定了主意不动。
“装什么,又不让碰了?”
“你这么硬气,你的私生子是不需要治疗了?”
蒋平延指间的烟一点点烧着,这包间真的太暗了,只能看见那一点猩红,和人面部的轮廓,偏偏祝安津都能想象到蒋平延的神态表情。
轻蔑的、倨傲的,不屑一顾的。
祝安津突然就再无法维持他惯常的逆来顺受了。
他原本也可以体面的回答,就像蒋平延一样,“是的,就是不让碰了,你说的很对,结了婚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继续玩你的情人,我也继续养我的小孩,就算没有你,我也可以给他很好的生活”。
但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光凭他和苏杉妤,根本没有办法联系到那样权威的医疗团队,没了蒋平延,唯一汲取到的一点氧气又要被挤出,化作真空。
他只能自私又阴暗的庆幸,像当年庆幸祝憬死在了那场意外里一样,庆幸他还没有来得及把这个治疗的消息告诉苏杉妤。
“过来了又要做什么?在我身上重新做下属于你的标记吗?”
蒋平延的目光顺着落在了他空无一物的耳垂。
在四年前,蒋平延曾经亲自在他的耳垂上打了耳钉,并且不仅是耳朵,胸口,肚脐都有。
他完全把祝安津当成了一个玩物,在进行服从性测试的同时,将他雕刻成了独一无二的。
祝安津的手臂绷紧,因为太过用力,指尖不受控制地抽动了几下:“你不如一次性把命令下达清楚了,省得浪费了你以秒付费的时间。”
包厢里陷入了长久的安静,门没有关,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炸向祝安津的后背,连带着整个墙体地面都有在震动的错觉。
几个大男人坐在卡座上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谁不知道蒋平延几个小时之前才领了结婚证,晚上莫名其妙叫他们出来喝酒,现在又莫名其妙和领证对象吵上了。
并且听起来这两人显然不是该领结婚证的关系。
如果此刻一人给他们发一个锄头,他们大概会挖个坑把对方埋了,还得先把头凿个稀巴烂再埋。
然而蒋平延依旧没有被他激怒,那只烧到了末尾的烟,蒋平延最后吸了一口,猩红触及了更多的氧气,闪得更艳丽刺眼了,但也只是一瞬,就被蒋平延扔进在了半满的酒杯里,奄奄熄灭了,飘出来一股出窍的黑烟。
蒋平延松了手,把身边靠着的男人推开了,仍然是不动声色、近乎漠然地看着他。
“既然你都懂了,我就不和你绕弯子了。”
“我是商人,所有的投资都要看见回报,如果你的私生子还需要治疗,现在,过来拿着这张卡,从电梯上到顶层的房间,洗干净了等我。”
蒋平延把一张房卡拿出来,递往了他的方向。
看着那张薄薄的卡片,祝安津只觉得自己的眼瞳都控制不住震颤了起来。
蒋平延究竟把他当什么了?当年是随意玩弄的狗,如今是下/贱的男/妓。
果然是荒谬的闹剧,有钱人的娱乐还是如此的无下限。
祝安津的胸腔一点点漫出了无法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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