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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生的还不是在这儿当佣人,祝安津翻了个白眼,瞪向那几人的后背,到底是没有身份地位,不敢开口回怼,只能自己忍了,毕竟比起浑身湿透差点冻死在这冬夜里,这点口舌实在算不上什么。
等那几人走了,他穿着泡透了水湿答答的鞋,裹着黑羽绒服,像行走的垃圾袋一样蹑手蹑脚地钻进了大厅,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爬上了二楼,凭着大致的位置敲响了蒋平延的门。
隔了半分钟,蒋平延才给他开了门,正常的社交距离,他闻到了蒋平延身上浓烈的烟味。
“平延哥,谁来了?”
祝憬的声音再一次从房间里传来,是靠门的浴室的方向,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不断落下。
蒋平延看了他一眼,随口回答了祝憬:“送东西的。”
祝安津感觉这很难让他不多想。
虽然两人下个月就要订婚,可祝憬才刚成年吧,他耳根一赤,低下了头,目光却又好巧不巧地落在了蒋平延的身上。
蒋平延只穿了白衬衫,西裤非常服帖地衬出来了身体的形状,而后他再次面色发烫地把眼睛挪开了。
蒋平延垂眸盯着他:“东西呢?”
人的脸色冷淡,声音很沉,不知道是不是烟抽多了,还有点哑,楼下看不出来,站到面前了,祝安津才发现蒋平延比他比想象中的还要高大,并且比他想象中的五官更加的冷冽立体。
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小小的报复心,要是被蒋平延识破了,拳头落在他身上,他可得受不少罪。
“湿了。”
祝安津心虚地把湿透了的烟盒连带着空药瓶一起递出去。
他的手本来都在羽绒服面上擦干了,但是由于烟盒里倒不干净的水不断地流出来,又变得湿漉漉的。
蒋平延看了一眼,又不动声色地上移了视线,盯着他,没说话,似乎是对他的小把戏了然于心。
“你不要吗?”
祝安津硬着头皮问,总之没有被拆穿,他是不会自己承认的。
“扔了吧。”
蒋平延转身往房间里走了,但是并没有关门,就在祝安津思考要帮人把门关上还是直接离开时,蒋平延又到了窗口,往楼下扔了个东西。
他眼睁睁地看着蒋平延回过身,慵懒又悠闲地倚靠着窗台,手肘抵着窗户栏,朝他抬了下半边眉尾:“捡上来。”
“再湿了,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显然如果真的肉搏起来,祝安津完全不会是比他高了大半个头、宽了半边肩膀的蒋平延的对手,盯着蒋平延似笑非笑的脸,他知道蒋平延是识破了他的把戏,只能像耷拉耳朵的狗一样,灰溜溜地逃走了。
只是逃也逃不到哪里去。
他身上的羽绒服实在与整个宴会西装革履的少爷先生大相径庭,不可能待在大厅里,只能又回到了庭院,顺便也就捡了蒋平延扔下来的东西。
是打火机,金属的,有点重,可能是做工比较好,居然一点凹痕都没有。
寒风吹到脸上身上,他感觉自己泡在冰水里的脚趾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也不想要再上去把打火机还给蒋平延,只能百无聊赖地蹲在了稍微能避一点风的角落里混时间,不知道这宴会到什么时候能结束,他才能回他的地下室。
没过多久,他居然又在庭院里看见了蒋平延,祝憬换了一身西服,在蒋平延身边大半米远的距离。
他一愣,下意识看向了蒋平延齐整的、毫无变化的西装,而后不着边际冒出来了“是不是太快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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