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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了,怎么可能爬到那么高的窗台上。”
蒋平延的嘴角勾了一点,眼睛里渗出来一点回暖的迹象:“结果是那两个护工自作主张找来了轮椅,推着何安去了院子里,我站在窗口看见了她,她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消瘦,病态,苍白,但就是不一样了。”
“你知道吗,祝安津,我第一次觉得一切都在向好发展。”
房间里没有风,没有光,没有泡泡,没有任何可以制造氛围的东西,祝安津却觉得在那一刻,蒋平延的注视是混乱后的秩序,是第一朵花开。
有什么东西在生长,无声,寂静,却又昼夜不停。
祝安津先移开了眼睛:“...蒋平延,你不要转移话题。”
“上一次就是这样,你就是不敢继续否定我。”
祝安津知道蒋平延很会利用他。
就像知道人在流眼泪时小狗会伸舌头舔掉一样,蒋平延知道把自己的伤口剥开,祝安津会心软,心疼,像第一天晚上一样。
蒋平延不说话了。
他陷入了沉默,望着祝安津,眨了几下眼睛,在祝安津抽手的同时,安静又没什么挽留地松开了人的手腕。
祝安津一言不发地往卫生间走,知道他想得没错,蒋平延和祝憬结婚是一定的,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
这是第一个晚上,蒋平延没有抱着祝安津睡觉,不知道是被揭穿了,还是终于也意识到了这的确不合适。
第二天下午,没有被赶走的祝安津正百无聊赖地窝在影音室里看电影,就被不速之客蒋平延扑倒在了床上。
这并不是下班的时间,平时这个时候蒋平延还在公司里,祝安津猝不及防,反应过来再想要抵抗时已经动弹不得了,任由人把他的手腕钳住,又把宽松的衣服撩起来。
“干什么...”
影音室里的光线昏暗,仅从荧幕电影里打出来的混乱光影映在蒋平延的肩背,祝安津在突然晃过的亮光中,看清了蒋平延带着黑色手套的那只手里,拿着一只细长又尖锐的中空穿刺针。
“给你打脐钉。”
蒋平延作势就又要捏他肚脐上仅有的那点皮肉,他用力推搡着蒋平延压下来的肩膀,觉得人莫名其妙:“为什么?你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人和狗的地位根本不会平等,他们现在应该在冷战。
蒋平延第一次这么好说话,在他叫人起来后,真的就直接松了手,站直了,又把捏着的另一只手套戴上,扯着边沿往上,完全贴合了腕骨。
“你不是不想要我再碰你的肚子吗?我好像控制不住,所以只能依靠外界来制止了。”
“...什么意思?”
祝安津不知道这和给他打脐钉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你疼了,我应该就不会碰了。”
“...”
祝安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明明是蒋平延该控制,怎么受罪的还是他。
他牢牢扯住了自己的衣服,阻挡蒋平延跃跃欲试的手:“不要,你根本就不会打,万一把我的肠子扎穿了...”
蒋平延把自己齐整的衬衫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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