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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耳朵,根本不敢回头看蒋平延,只觉得他们的行为比去年更为过界:“...你为什么咬人?”
口腔,舌头,嘴唇,牙齿,用以亲吻的东西,蒋平延用来逗他饲养的动物,他不知道他的动物在冬天也会发/情。
蒋平延淡然地看他:“因为你紧张的样子很有趣。”
人起了点身,从后越过祝安津的脑袋,又咬了一口祝安津的鼻尖,这一次很轻,祝安津只感受到了牙齿的硬/度,但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祝安津猛然往后躲了点距离,睁大的瞳仁颤了颤。
他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呼吸一紧,觉得蒋平延的各种行为都比他更像狗,那条颈圈应该给蒋平延戴。
蒋平延在黑暗里扬起一点笑:“现在也很有趣,像警惕的狗。”
“...别做了。”
祝安津想要坐起来,他觉得这样不对,真的不对,蒋平延把他引上了一条可耻的路。
他才不是狗,他是有思想和情感的人。
但蒋平延把他/压/住了,他动弹不得:“你忘了,这是你给我的谢礼。”
“...”
祝安津推他:“真的不行。”
“可以的。”
蒋平延俯下身,咬他另外一只完好无损的耳朵:“可以的,祝安津。”
第29章 倒不如先可怜自己。
那天之后没多久,祝安津的耳垂上又多了两颗钉子,还是蒋平延亲手打的,他想上次侥幸逃过一劫的锁骨,大概会是蒋平延的下一个目标。
日子异常的平静,和去年一样,像翠绿的、淹没膝盖的湖,在起雾的天,云几乎压低到湖面,以至于祝安津不知道再往前是一道断崖。
他每一天一样地过,送别蒋平延,迎接蒋平延,拥抱,喘/息,难消停,然后在临睡的时候问蒋平延,他还能再回福利院吗?蒋平延说春天再带他回去,去和孩子们一起踏青,再带他们去游乐园。
祝安津想他这座矮山就要长出参天的树。
直到深冬的时候,蒋平延临时要去一趟国外,才刚走了一天,祝安津就被祝憬派人“请”回了祝家。
也许是祝憬提前联系过蒋平延,那辆车畅通无阻地进了蒋宅的庭院,膀大腰圆的四个男人下车,往门口一站,佣人就手忙脚乱地上楼叫祝安津了。
祝安津从窗口往楼下望,那几个人并没有抬头,但光是站在那里就充满了压迫感。
他不知道他们的来意,是否是蒋平延的话不可信,祝憬今天才得知他在蒋平延的家里,所以怒不可遏地遣了人来,所以只能给蒋平延拨了一通电话,想要有点底,但以往的通话蒋平延不到半分钟就会接起,今天却硬生生响到了自动挂断。
听着电话里冷漠的女声,祝安津愣了愣,没有拨第二通。
他迟迟没有现身,在楼下的那几个人大概是等得不耐烦了,和阻拦的佣人推搡起来,要亲自往楼上来,祝安津一个人,寡不敌众,真被找上门来也毫无胜算,只能顺从地下了楼。
他一下去,那些人的争执便停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充满了不善。
“祝少爷派我们来请你回去。”
男人的声音粗矿,和相貌相匹,脸上满是轻蔑和不屑,如同祝宅的其他佣人一样,一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哪有什么请的样子,分明就是胁迫。
倒是蒋宅的佣人担忧地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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