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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球胀痛,脸颊几乎变形,艰难地从被迫错开的唇齿里发出声音:“...别动我的猫。”

他并不想和祝憬讨论有关蒋平延的任何,虽然每一句话和他的亲历串联起来都毫不违和,但祝憬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甚至有一句解答了蒋平延不办实事的行为——不是三个月都不能从全国各地调来一颗不那么紧急的心源,而是祝憬不同意换别人的心脏。

祝憬的声音仍旧是轻快的,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一个无辜羸弱的病人,人畜无害:“你猜对了我就放过它。”

按照祝憬的意思,他们都已经开始确定手术方案了,还有什么好猜的,他顺着祝憬的话说出了人希望听见的答案:“蒋平延同意了。”

“他一开始还真没有同意。”

祝憬似笑非笑地垂下眼,吊起的眼尾从祝安津的角度看更为怪异:“他说你在床/上/叫得很好听,想和你多玩儿一玩儿。”

“我那时候真的很好奇,你说一个整天一言不发的人,怎么到了/床/上会那么sao。”

第30章 动私心的只有他。

祝安津的瞳孔颤了颤,祝憬就好像是理解了他骤变的脸色,人的笑容放大了一点,发紫的唇角堆积起深色:“你不相信吗?”

“有机会的话,我会让你亲耳听见平延哥说的。”

也许是今天的活动量已经超过了祝憬现在这副身体的负荷,祝憬疲累地打了个哈欠,就拖着懒洋洋的步子,不疾不徐地往外走了,撂下一句吩咐:“把门上那把铜锁挂上,电断了,信号切了,衣服拿远一点烧,别让我闻到味道。”

压制着祝安津的男人终于松了手。

祝安津的腰麻木到失去知觉,动弹不得地伏在地上,被挤压的脸逐渐回血,胀痛起来,他看着几人的脚步一点点远离,大门闭合,而后听见落锁的声音。

房间里的灯紧跟着熄灭了,四下陷入了黑暗和死寂,他生疼的肌肉逐渐舒缓了,慢吞吞从地上坐了起来。

寒冷从地表渗入他的皮肤,他却没什么知觉,毫不在意地坐着,从兜里把蒋平延送给他的那部手机摸出来,屏幕上方的提示栏已经显示无信号了。

“...”

动作还真是迅速。

通话记录里的第一条是红色的未拨通,祝安津看了几秒,按下侧边键,手机屏幕就熄灭了,又被他倒扣在了地板上。

他无所事事地重新躺下了,睁着眼,盯着密不透风的门,盯着一片漆黑的墙壁,直到意识游离,眼皮变得沉重,昏睡了过去,又在不知道多久后醒来了。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从与地板间隙的缝射出刺眼的光,祝安津愣了下,把手机拿了起来。

仍旧没有信号,系统弹出了更新提示,短短几行字祝安津看了半晌也没理解,最后也没有点击任何选项,只是又把手机扣了回去。

他的头很沉,脑子也不太清晰,大概是被男人压在地上时撞出了轻微脑震荡,人醒了几分钟,又一点点闭上了眼。

*

闰年平月有二十九天,祝安津最后一次看到时间是二十三号,是他被锁在地下室里的第九天,手机电量彻底告罄,他也已经饿得饥肠辘辘,连去卫生间喝自来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开始陷入长久的昏睡,又迷迷糊糊地醒来。

时空都变得无序,他常常在醒来后分辨不出自己在什么地方,在床上还是地上,在蒋平延的家里还是哪里,直到睁眼好几分钟才想起来自己被祝憬关在了地下室,等着月底被制造脑死亡,给祝憬换心脏。

如此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昏睡和恢复意识,他听见了门外传来模糊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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