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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和畸形的独眼,而后渗满了将要落下的眼泪。
“松手、蒋平延...等一下——”
过激的/亶页/扌斗/后,祝安津彻底弯下/了/脊背,睁大了失焦的眼睛,看着藏着污垢的地板,滴滴哒哒淌上一串白色的水。
他感觉自己空掉了一瞬,半晌再说不出话。
蒋平延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人渥/住了/膝窝,以诡异的姿态缩在人的怀里,被抱向了卧室。
“你干什么...”
祝安津再次挣扎起来:“放我下来、已经结束了...”
当年的谢礼就到这里,但今时不同往日,即使他百般想要忽视,蒋平延一直D着他的/地方/却突兀又明显,令他心神不宁,惊慌不安。
他被扔到了不算柔软的小床上,蒋平延迎面ya了下来,目光深沉,和第一天见面在酒吧楼顶的套房一样,只是身上没有糟糕的酒味,而是与他相同的皂香。
人的声音平静,身体的反应却截然不同:“只有你/舒服了,算什么谢礼。”
“在医院是你自己说的...”
“我反悔了。”
蒋平延把不要脸贯彻到了极致:“我觉得这样不够。”
祝安津更急了,说不行,说现在没有tao,而且他也没有同意,这是强/迫:“我根本没有看过你的体检报告,谁知道你、唔唔...”
脏东西,脏病,脏蒋平延,他讨厌。
蒋平延捂住了他还要争辩的嘴,拇指噻/进/了他的口/腔里,Ya他的舌/头,人的目光暗沉了,涌上点戾气:“再说就用这里。”
祝安津不是不想再说,是被捂得说不出了,他睁着眼睛,唔唔了几声,最后只能恶狠狠咬住了蒋平延的手指。
没什么用,随着蒋平延的用力,他的牙齿很快就失去了咬合的力气,只能呜/咽了。
(大小鸟互动……)
卧室新换的空调制热的能力似乎比以前更好了,只几秒钟,祝安津就觉得热得/口耑/不上气了,狭小的卧室变成了当年那个地下室,仍旧没有水,他还是在干涸地面上挣扎的鱼。
太阳蒸干了他身体里仅剩的水。
第39章 直到它烂掉为止(修)
祝安津的腹部在第二天出现了一片淤青,有几块深紫色的比拇指大点的血斑,是蒋平延那木艮/戳/得太用力。
腰酸背痛,后/月要/窝里一碰就疼,指定也是蒋平延/握的,他敛了无奈,慢吞吞地起身,昨晚消耗太多,落地的脚步都有点虚浮。
出了卧室,蒋平延正神清气爽地卧在沙发上,明明也是亏损了不少的状态才对,却像是大补过,面色正好。
他摘下了一只耳机,看向祝安津:“睡得好吗?”
“...”
祝安津常常怀疑蒋平延每天都无所事事,根本没有出过他家的门,毕竟那殷实的家底完全够人享乐一辈子还有余。
身体隐隐作痛,他不搭理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人,只看了眼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食物,很自觉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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