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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祝安津直接把手机夺过,用力砸在了地上。
一声剧烈的响,地板上没有明显的痕迹,但手机屏幕是一瞬间四分五裂了,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撞击的那一刻在耳膜发出余震。
蒋平延的脸色终于沉了,那一点笑意再消失不见:“你就这么讨厌吗?”
“不止讨厌。”
祝安津气急败坏,慌不择路:“蒋平延,你让我觉得恶心。”
再多的话他没有说了,蒋平延的脸色变得很差,他没有办法形容人在那一刻复杂变换的情绪,只最后在人平静的目光里出口,叫人出去,离开他的家。
蒋平延站了起来,天花板的光在人的肩头更亮一些,人的发丝在面部垂落下错杂的阴影,再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你再说一遍。”
祝安津没有丝毫停顿或是犹豫:“出去。”
“我让你说前面那一句。”
蒋平延的目光很冷,像半个月前他们在酒吧见的那一面:“再说一遍,我怎么了。”
祝安津沉默了,空调安静到一点声音也没有,不像原先卧室里的那个,外机会发出嗡嗡的噪音,以至于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死寂。
“...出去。”
他最后只是重复这一句。
他想说要取消协议、要离婚或是要怎么样都随便人,但最终也没有说出口,毕竟这一句狠话关乎的是苏希的一辈子。
蒋平延走近了他,瞳孔深不见底,祝安津隐隐有些发怵:“祝安津,你不说,我就当没听过。”
“把手机拿去修好,在周白的婚礼上带给我,里面的文件一个都不能少,不然别说体检报告,也别说脏不脏,到时候C/你,我连B/孕/tao都不会戴。”
“你的这里...”
蒋平延抬手,食指压/住了祝安津肚/脐往上四指的地方,祝安津瞬间绷紧了腹部,往后退了一步:“直到它/lan/掉为止我都不会停。”
第40章 这么巧,我抱过你吗?
蒋平延离开了,只剩下地上破烂的手机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乌鸡汤还在散发着浓郁的热气和香,祝安津站了几秒,坐下了。
腹部还残留着一点难以忽视的触感,人冷漠的声音在脑海反复,他用力把筷子插进了乌鸡身,使劲一拽,软烂的半边翅膀被拉扯了下来,在桌面溅起星星点点的汤汁。
祝安津看了眼,沉默地把那只翅膀浸满汤汁,塞进了嘴里,想明明是蒋平延先做下作的事情,怎么他才说了一句难听话,人就受不了翻脸了,高高在上的那副样子做给谁看,好像他欠人了什么一样。
恶心。
就是恶心,反正也是蒋平延要听的,他刚才就该和蒋平延重复这个词,省得以后还要和蒋平延拉扯不断。
他盯着地上那碎烂了的屏幕,磨了下后牙,继续吃早餐了。
之后两天蒋平延再也没有回来过,也没有人再去管角落里那盆刚冒绿的洋葱。
习惯了回来的时候房间已经被空调吹暖,这两天回了家,面对冷冰冰的空气,祝安津还有点难以适应。
同样的空间,陈设一成不变,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起来空旷的许多,连他拥挤的小床都变得宽敞,半夜里总感觉有冷气钻进后背。
*
周白的婚礼安排在室内,宴会厅像城堡一样华丽,优雅的水晶灯垂落,从地面到天花板都布置满了绣球百合和玫瑰,还有昂贵品种的蝴蝶兰,一看就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婚礼还没有正式开始,祝安津被安排和周院长一起,坐在女方的主桌上,同桌的都是福利院里出来的,七嘴八舌地谈着各自撞大运的人生,什么前几年赶上了时机做黄牛,倒卖各种演出票,赚了几十万;或者盘了一家店做餐饮,意外被探店的拍出了名,现在已经全国连锁了。
祝安津没怎么插话,多数时候只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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