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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花了四年时间才愈合,才忘记,才重新开始,凭什么蒋平延一来,他就又要围着人转。

蒋平延的一只手已经M/到了他的锁骨,在黑暗里精准地停在他那颗淡色的痣上:“你说我脏,我没有情人,说我恶心,我可以控制,说我腿断了成累赘了,我现在能走、能跑、能跳。”

“你所有的理由都不成立了,所以我重新来见你。”

他的指腹加了点力度,声音也离祝安津的耳朵更近了:“祝安津,我知道你醒着,你可以叫我出去,但我要一个有信服力的、到此为止的理由。”

“...”

祝安津睁开了眼睛,入眼是一片浓稠的不见光的黑暗,空气在夜间移动缓慢,寂静无声,他叹了一口气:“协议签了字就具有法律效力,那天赶你走是我的问题,我不会再说了,你要留下,可以留下。”

“我没有能让你满意的理由,也不在乎你是出于什么理由要重新站在我面前。我感激你给苏希的恩,也希望在协议存续期间,我们能和平相处,最后和平分开,谁也别介入谁的生活。”

“现在很晚了,睡觉吧,我明天还要工作,你也喝醉了。”

蒋平延要避重就轻,他也懒得戳破这张窗户纸,四年前就没必要,现在更没必要了。

蒋平延沉默了很久,在祝安津锁骨上的手指移开了,月复部的也松了力度,只微微触碰到一点。

他的声音变得沉闷,缓慢,明明近在咫尺,却像当年隔着三五米远的距离,隔着起了雾的呼吸面罩:“...那你在医院,为什么要哭?”

祝安津看着通黑的墙壁,也同样沉默了很久,最后开了口:“如果你和我一样大难不死劫后余生,你也会喜极而泣。”

*

不知道蒋平延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祝安津被闹钟叫醒时,身后的床单已经冷了。

他在床上坐了几分钟,按部就班地起床,穿上厚实的外套,洗漱,吃了早餐,又穿戴上苏杉妤送的三件套,下楼去扫电瓶车。

晚上回到家,房间里还是冷冷清清的黑暗,蒋平延不再来。

那个换了屏幕的手机被蒋平延留在了客厅桌上,连同那只闪闪发光的钻戒一起,而被带走的,是阳台上的那盆发了芽干了土的缺水洋葱。

祝安津完全忘记了要浇灌它,还是在周末晾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它不见的。

与其说是带走,他更相信是蒋平延把它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

*

第二个周五,花店接到了市里一家酒吧的加急订单,是九九九朵玫瑰花,大概是某对情人的纪念日,红玫瑰是直接拖到店门口的,成本只有几十块钱的丝带和包装纸。

能收一笔昂贵的包装费和配送费,祝安津欣然接下了,打电话叫了还在医院的苏杉妤回来帮忙。

苏希下周就要做手术了,最近几天的检查很多,苏杉妤跑医院跑得更勤了,店里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在忙,平时没有什么单子,也能忙过来,这时候就不得不摇人了。

扎好了巨型花束,天已经快黑了,祝安津开着面包车,先送苏杉妤去了医院,又往酒吧开,到了门口,正好是八点整。

他下了车,一个人显然搬不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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