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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他的脚踝:“猫猫。”
把他的月退/tai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小狗。”
然后规律地/云力起来:“你更喜欢我怎么叫你?”
“不要小狗...”
祝安津痛得掐他的手背。
“小狗。”
蒋平延偏要和他作对,动一下,就叫他一声:“小狗、小狗、小狗...”
没用的胆小鬼弯下月要,又去咬祝安津的鼻尖:“你是我失而复得的心爱小狗。”
*
在不知道第几次后,祝安津终于再也shou不了了,他艰难地出声,要叫蒋平延亭下。
蒋平延装聋作哑,默不作声,头越来越低,发尾shi透了,扫过他同样shi透的眼睛,说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祝安津用最后的力气死咬住蒋平延的肩膀:“...出去。”
但蒋平延吃痛了也不停下,只放缓了速度,允许他休息一下:“你说过不赶我走了。”
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祝安津狠狠在他的锁骨咬了重叠的几个牙印。
“我真的很想你。”
“从分开的那一天开始,从祝憬把你带走开始,从冬天结束了和你分开开始,一直都很想你,见不到你就想你。”
蒋平延的声音拖得很长,手臂顺势揽住他的后背,把他抱起来,又车欠着声音哄骗:“停不下来,祝安津,再来一次。”
“不行...”
祝安津害怕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坏掉了。
蒋平延又来啄他的嘴角,一边亲,一边恶劣地站起来,他瞬间就腾了空,吓得抱紧了蒋平延的脖子,又因为重力重重地坐/到了人的囗囗上:“啊啊...”
(……)
“蒋平延、我不要了...”
蒋平延不为所动,只托着他,一点点囗囗起来:“别哭了,真的是最后一次。”
*
蒋平延没有食言,但为了可以尽享这最后一次,在每一次快要囗的时候,他都故意停下来,歇到缓过劲了,才变换姿s继续。
直到天色变得微微亮,他才终于结束,重新抱紧了祝安津。
他的嘴唇触碰上祝安津shi润的眼睛,履行自己当年教祝安津该做的事,像狗一样,抿掉祝安津脸上的眼泪。
温和chan绵的声音绕进祝安津的耳朵里,他听见蒋平延的请求:“祝安津,可以重新打耳洞吗?”
“我给你准备了漂亮的耳钉,非常适合你。”
“...”
祝安津一句话也说不出,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蒋平延就得寸进尺地咬住他的耳垂,继续:“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第54章 我们的花快开了。
祝安津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原本一片狼藉的房间被收拾得整齐,身上也是干爽的,除了酸痛没什么别的异样。
他迷糊地翻了个身,肩背下蒋平延的手臂也随着动了动,但呼吸仍旧平稳。
他停下了动作,半晌才想起来蒋平延为什么会在这里。
先是坦白,再是眼泪、血液、亲吻,昨晚令人面红耳赤的种种浮现,蒋平延的不停歇,沉默寡言,凶神恶煞,都像暗夜汹涌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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