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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拽着蒋平延的手臂,压低了声音:“你都带过来了,带走不太好吧?”
蒋平延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这本来就是我的,只是让她帮我养几天。”
祝安津的眉皱起来,看见何安正看着他们的方向,手指紧了点:“你放着,我明天重新给你买。”
空手来的人走时还顺东西,别人看见了,不得以为他们连这几十块钱的花都缺。
蒋平延还是不动:“你给我买的也是我的,我都带回家养着。”
“...”
祝安津无话可说,只能威胁,总之蒋平延威胁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带走了,我以后就不给你带花了。”
话一出,蒋平延果然垂下了眼,嘴角抿紧不说话了,高他一截的身体突然就变得颓丧,要是有耳朵尾巴一定又不满地垂下来。
祝安津发现自己最近常常把蒋平延幻视成狗,大型犬,毛发一定要长而顺滑,尾巴蓬松的那种。
就在蒋平延权衡之后要往窗台回时,坐在床上的何安突然就开了口:“小祝。”
祝安津看过去,还没有来得及替蒋平延的无礼道歉,她平淡地挥了挥手:“带走吧,我想起来了,那是小延之前带过来的。”
祝安津一愣,不知道她是真想起来了,还是为了妥协蒋平延。
不过花的半个主人都发话了,祝安津再没有阻止的理由,蒋平延重新把花盆转了下,拿好,眼尾弯起来,得逞地对他笑了一下。
狗仗人势。
以前他用在自己身上的词,这下瞬间从蒋平延身上跳出来。
他们往门口走,再给何安道了一次别,何安随意地应了声,在祝安津走出去、回身关门的时候,何安又出声:“以后常来啊。”
祝安津眨眨眼,还以为是她就要记住蒋平延了,他与蒋平延对视,蒋平延低声和他说了句小话:“她每次都要这么说。”
好吧,祝安津应下:“好,我们之后经常来看您。”
蒋平延也跟在他后面回了句一样的。
上了车,风信子的花盆太高,无处安放,祝安津说他的脚边位置空旷,蒋平延说会踹到;祝安津说放在后座的地上,蒋平延又说怕摇晃中撞到了刚开放的花。
说来说去,他终于明白了蒋平延没说出口的意思,伸手接过了花盆:“我来抱着行了吧?”
蒋平延又得逞地扬了嘴角。
“我送给你。”
他的手被占住了,蒋平延倾身替他系上安全带:“以后它就是你的花,我来养。”
明明说的是花,祝安津听着就像是一起带小孩一样,蒋平延抚养,他负责看,拥有关系权。
*
晚上还是一成不变的蒋平延做饭,祝安津负责吃,吃完了去洗澡,等他洗完了,蒋平延也正好把厨房收拾完,钻进雾气缭绕的卫生间。
洗完了,蒋平延就爬上床,依旧是从后/抱着他,声音放低,问他是不是还欠自己什么东西。
祝安津闭着眼,不说话,假装睡着了。
蒋平延从他的身后越起一点,歪头看着他藏不住的偶尔抖动的眼皮,故意压低了身体,呼吸和他仅有几毫米的距离。
热气呼在他的脸上,他的睫毛也控制不住地颤了下,听见蒋平延叫他的名字。
祝安津还是一动不动。
这两天无疑是不错的,每天睁眼就看见蒋平延贴在他的肩膀或是颈窝,安静地睡着,把他挤在小小的一角,又怕他掉下去一样,用手搂着他的后背。
但再纵容蒋平延下去,他怕又会像当年一样,反复被调动开关不说,还要在身上各个部位打上钉子,美观与否是次要,主要是真的很疼。
他装了彻底,蒋平延没有拆穿他,只在他的嘴角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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