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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闻屿哑声问:“几点了。”
“6点半,”许思铭看了眼手机,“你睡得不久,一个多小时。”
“信息素暂时都稳定下来了,”许思铭翻看着报告,“这次是易感期前的信息素波动,预计正式的易感期是一周后,建议你早点空出时间,近期不要出入Omega密集场所。”
许思铭说了一堆保持充分休息,不宜饮酒之类的医嘱,然后顿了顿,问:“这次易感期你打算怎么过?”
梁闻屿静静坐着,睫毛垂下,没有回应。
作为梁闻屿多年的医生,许思铭忽然觉得这Alpha有点可怜,但很快又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郁禾风没来么?”梁闻屿抬起头,“他在哪里?”
“呃……”许思铭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医院里到处都是监控,”梁闻屿面无表情地抬眼,“在这时候欺骗我有什么必要?”
“他其实陪了你一会儿,”许思铭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但是知道你快醒了以后就离开了。”
梁闻屿一时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确实是郁禾风能干出来的蠢事,不过梁闻屿觉得自己也蠢得无可救药了,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其实仔细想想,郁禾风以前也总是喜欢偷偷看他,等自己发现以后,又立刻假装什么都没干。
梁闻屿脸上浮上了淡淡的微笑。
许思铭了然,自说自话似的:“选择他做易感期伴侣也不是不行,现在也有不少a选择b做伴侣呢,只是b会比较辛苦……”他打了一个哆嗦,因为他自己就是beta,还是个信息素科的医师,完全不敢细想。
“腺体切除后,还有恢复的可能吗?”梁闻屿用这个匪夷所思的问题打断了许思铭的恐怖脑补,“我觉得,我闻到了雨水的味道。”
他记得郁禾风说过,他信息素的味道是雨水。
“没任何可能,”许思铭摇头,“体内信息素只有1-3%的残留,绝对不是可以嗅闻到的水平。”
梁闻屿望着自己摊开的手掌,梦里,这双手握着方向盘,满世界都是滂沱的水汽,充盈着鼻腔。
那是他再也不能闻到的气味,只能靠推测和朦胧的记忆。
然而,那记忆也是虚假的,只是梦境,因为他根本就什么都没想起来。
“马上就是雨季了,”许思铭突然想起来,“郁禾风的右手有旧伤,要注意保养。”
梁闻屿终于从自己的思绪里走了出来,这时,门被推开,朱聆拎着皮包,低马尾利落垂在肩头,站在门口。
许思铭起身,识趣地让出空间。
“在赛车场的事,我都听说了,”朱聆把皮包搁在桌子上,“胡闹。”
摆完长辈的教训后,她又开始老调重弹,劝他去见乔家的Omega。从家庭稳定、公司利益讲到梁臣澜丢了面子可能的报复,最后加上一句自以为是的让步:“那个残废的Omega……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你养着。”
梁闻屿嗤笑出声:“梁臣渊娶了你,一辈子都没标记你。你们匹配度,我记得也有90%。这玩意儿,真有那么重要?”
“还轮不到你来质疑你父亲的婚姻。”朱聆面红耳赤,“野种出身,终究上不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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