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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要在他身上留下对称的印子,左边大腿捏红了,右边也要来一下,可厘子迈从没嫌弃过程澈腰上那道不对称的疤,他落了好多心疼的亲吻在上面。

贝弋卿看清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

到了江家,厘子迈把车钥匙扔给管家,说要换辆车,让管家把车里的东西卸下来。

贝弋卿跟着他进了江家大宅,他不是第一次来,却次次被这种低调又奢华的场景震住。

江家早年靠实体经济发家,有钱了便让子辈从军行政,能干的当上高官便脱离本家,不能混政的就去从商或者搞学术艺术,当家的一般是下一辈最能干的商界人物。

江家人从小到大都是极其严厉的培养方式,子弟从不跋扈仗势欺人,低调做人做事,几乎没有任何丑闻,做的行业也跟大方向息息相关,得了上头的支持,这么多年来顺风顺水,根基很稳。

因为不是作为继承人出生,厘子迈生下来便是厘情个人的教育任务,她培养厘子迈,想让他成为世界一流的大提琴家,但儿子养偏了,不仅放弃大提琴,还要让她操心性向问题。

厘子迈带贝弋卿回来,先是礼貌地说明自己并不打算谈恋爱,又告诉厘情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他自己的人生他自己会负责。

厘情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板着脸说:“你真的可以负责吗,哥哥说你上个星期因为失眠去看了心理医生。”

厘子迈看了眼江洵,对方握着刀叉,心无旁骛地低下头吃饭,厘子迈疲倦地解释道:“我们这代人睡眠质量不好是普遍的问题,我只是很坦然地接受自己的心理压力。”

厘情问:“你有什么压力,你告诉我。”

“我是大人了,我自己会调节我的情绪,难道什么都要告诉母亲吗。”

话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又些没控制住地重了,厘情在发作的边缘,“好了,小卿在,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厘子迈点头,“我们的家宴,为什么您要让我带同学来。”

江洵见厘情表情不太对劲,连忙制止厘子迈,“母亲不想跟你说话了,你没听见吗。”

厘子迈笑了一声,“您不想跟我说话,我有时也不想跟别人说话,您为什么不能体谅体谅我呢。”

厘情放下餐具,“小卿,今天抱歉,阿姨有些家事要处理,可以下次再邀请你来家里做客吗。”

等贝弋卿离开后,厘情控制住情绪,重新跟厘子迈商量,“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压力。”

厘子迈自嘲一笑,“您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来问我,非要我把伤疤再剖出来一次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来问他怎么了,问他是不是难受,他不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被程澈放弃了,他有多难过,他睡不着,整夜整夜的被噩梦惊醒,梦见程澈满脸是血,梦见程澈死了,没有人知道那天他看见程澈倒在那里有多害怕,害怕得他再也睡不着了。

厘情从没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她起身抱住厘子迈,向他道歉,“对不起,是妈妈的错,妈妈不问了,不问了。”

厘子迈喉咙发紧,像被人抽走了全部的血液,那心干瘪瘪地跳着,机械地跳着,“...别再管我了好吗,我不想谈恋爱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厘子迈再也不想爱人了。

厘子迈走后,江洵安慰母亲:“您不要伤心,子迈只是心情不好。”

厘情担心地说:“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不在家的时候,他都要睡到中午才起,怎么会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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