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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地方太窄,光头又是骤然发难,弓雁亭闪躲不开,刀刃划破衬衫,肋间立马出现一道血线。
第二刀紧跟而来,弓雁亭后撤半步,刀尖贴着喉结划过,他五指成爪铁钉般楔入光头暴突的肌腱,喀嚓一声轻响,手臂脱臼,弓雁亭拎起他后脖领“咣”地将那光头砸在墙上,瞬间血花飙飞。
“住手!”
正在这时,楼梯间突然出现纷杂急促的脚步声,警察端着枪出现在门外,“所有人不许动,蹲下!”
这些人虽然不少都进出过拘留所甚至监狱,但就像老鼠见了猫,对警察的惧怕是刻在血液里的,是都慌了神,被警察堵在门口吓得腿软,钢管落地的声响叮铃咣啷直响。
控制住现场,简单做了现场笔录,那些讨债的全被拷走,临走光头还放狠话说要杀了他们,老王一家被送到医院,弓雁亭虽然躲避及时但还是被划了个三厘米的口子,好在创口很浅,只在肌理层,连缝合都不用。
下午四点,处理完一切从派出所出来,元向木看起来一切正常,做笔录时说话条理清晰,连女警问他手腕上的淤青怎么回事的时候,他都一本正经说是让弓雁亭给捏的,结果问到最后女警面红耳赤,他倒是很淡定。
“元向木。”
“嗯?”
弓雁亭停下脚步,皱眉盯着他看了会儿,伸手把人拉到一条窄小的巷子里。
“吓着了?”
“没有。”
弓雁亭不问了,把他推到墙根站着,静静注视着他。
元向木肩颈肌肉明显,骨骼刀削般明显凸起——他浑身绷着,连呼吸都很细小。
弓雁亭曲起指节,轻轻在他下巴的软肉蹭了蹭,随即用掌心托起他的脸,“别怕。”
元向木睫毛抖了下,“我想抽烟。”
“不行。”
这声拒绝立马让他呼吸紧蹙起来,一声跟一声,直到浑身开始细密地发抖。
“阿亭....”
他在祈求,但弓雁亭只是用力捏着他绷成弓的肩颈,“听话,我在这儿,你还要烟干什么?”
“不行...我...”
元向木死死拽着他的衬衣,牙根咬得咯咯响。
就在身体里那根线即将绷断的前一瞬,他突然被摁着背压进怀里,弓雁亭的身体贴着耳根传来,“上次不是很能咬吗?”
元向木愣住,瞳孔倏地放大。
一下秒,他低下头,牙尖一下一下刮着弓雁亭的肩膀的肌肉,接着,狠狠将牙齿切进肉里。
浓重的血腥在窄小而隐蔽的角落里散开,元向木浑身细密地战酥,抓着弓雁亭衣服的手指痉挛抽搐。
很久,他绷紧的身体才一寸寸放松,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衣服后背一大片被汗浸透,脸侧的汗水不断滚落,弓雁亭把人推开,用卫生纸给他擦了擦。
指腹蹭过他沾血的嘴角,问:“好点没有?”
元向木大口喘着去,好一会儿反问:“疼吗?”
“疼。”
“我也好疼。”
弓雁亭伸手挠挠他下巴,观察着他的样子,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脸还是没什么血色,弓雁亭带着他吃了点东西,回宾馆好好冲了个澡放松了下,才往医院走。
王嘉孝中指骨被砸骨裂,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老王和他老婆也浑身是伤,法医做完伤情鉴定都晚上六点多了。
根据王嘉孝的说辞,这场暴力逼债源于半个月前老王突然得到的一笔钱,当时王嘉孝欠赌场二十万,老王一次付清的举动让负责催债的光头盯上了,虽然老王再三勒令不许再堵,王嘉孝却屡教不改仍然偷偷赌钱,被人做局欠下三十万的债,才有了今天的祸。
“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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