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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劝说老王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只要他愿意说出实情就有机会申请重审,到时候再举报施工队涉嫌违法,由警方去排查就方便的多。
可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狠到用人命要挟。
弓雁亭视线钉在鸿远建设血红的印章上,眼底逐渐凝起冰冷的萧杀——杀人,偿命。
想要证据,他无法直接接触到工地内部文件,那就只能从照片录像方面下手。
当天下午,弓雁亭在工地附近的酒店入住,所住楼层刚好能看到工地的一部分,但无法看到全貌,他把刚拆封的长焦相机对着工地附近简单调试了下,随意拍了几张照片。
然而就在查看照片清晰度的时候,他视线突然凝住。
重新拿起相机,镜头扫过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定格在工地附近的天桥上——鸭舌帽,休闲T恤,短裤,运动鞋。
是元向木。
弓雁亭所有的表情瞬间凝固,几秒后,无声崩裂。
他掏出手机把电话拨过去,只响了三秒,听筒就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弓雁亭眼角一跳,重新拨过去将手机贴在耳边,眼睛盯着取景器里的人。
只见镜头中心的人拿起手机,低头看了一眼,两秒后又收了起来,同一时间,听筒里传出忙音。
弓雁亭胸膛缓缓起伏,给于盛拨过去。
“喂,阿亭。”
“元向木有没有联系过你?”
“没有,怎么了?”
“现在给他打个电话。”
于盛顿了下,说:“好。”
很快,镜头里的人重新拿起电话,还是一样,看一眼,不接。
于盛的电话又过来,声音有些着急,“向木不接电话,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好得很。”弓雁亭牙根咬紧,“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
啪地合上相机镜头,大步走出房间,每一步都压抑着翻滚的愤怒。
走出酒店大门,没多久弓雁亭就刹住脚步——天桥就在马路对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可刚还趴栏杆上的身影早不见了。
....
街角对面。
元向木看着酒店门口站着的人脚步无声后撤,身形一旋隐入旁边热闹的步行街。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老的少的都出来觅食,他挤在人堆里要了几串铁板鱿鱼,味道还不错。
从步行街绕到工地门口的小便利店要了包玉溪,巧的是又碰见上次攀谈的民工,随便聊了几句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套出来,这些人只负责干活,知道的太少了。
随意溜达了会儿,他才慢悠悠踱回酒店。
刷卡,开门。
反手关门的刹那突然被一股阻力挡住,元向木心脏猛地一跳,刚要回头,就被一股蛮力摁住。
砰地一声巨响,整个门框在黑暗中震颤。
根本来不及出声就被拎着扔在床上,他条件反射弹起,刚要溜就又被摁回床上。
手腕被并在一起强行固定在头顶,腕骨被捏碎了般剧痛,他立马提脚要踹,被对方先一步单膝压住大腿。
元向木一惊,这种被完全控制无法动弹的感觉让他心里直发毛,拼命挣扎了几下,然而身上的钳制仿佛铁钳铁钳一般,他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空间。
对方力道实在太恐怖。
他喘着粗气出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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